口。
同時,還有他的那些師弟們也都來了,盧聰四人也跟著來了,金山找沒來,他得避嫌。
上次打穿了武館街已經得罪了佛山的同行,這一次徒弟也是去武館街踢館。
來了的話,那所有的人將一致對外,他的武館怕是很難開下去了。
而不來,因為李逸是南方人,來切磋武藝很平常,在怎麼樣也不會波及到他。
也因為是小輩,不會出現一群人圍攻李逸,就算真的這樣,他那些徒弟可不是吃素的。
金氏武館已經算是他的產業,他已經想著在這裡娶妻生子養老了,他可都三十多了,還沒討老婆的。
“你來做什麼?”嚴凡怒視李逸。
“我當然是來和劉師父討教的,讓你師父出來吧。上次敗給了他,我今日又來了。”李逸淡淡的說道。
“我師父不在。”嚴凡說道。
“不在?他去哪了?我可以在這裡等他回來。”李逸說道。
“師父的表舅去世了,他回老家奔喪去了,要一個月後才回來。”嚴凡解釋道。
“奔喪?我看是你師父怕了,不敢和我們大師兄比試,跑了吧。”
“就是,肯定是怕了。”
“哈哈。”李逸的師弟們大笑著嘲諷道。
“你胡說,我師父怎麼可能怕了,幾天前還把你打趴下了。”嚴凡漲紅著臉說道。
“就是,我們師父怎麼可能怕了你。”青龍武館的人全部怒視著李逸他們。
“好了,既然你們師父不在,那邊不叨擾了,走,我們去別的武館。”李逸大手一揮,帶領著師弟們走向隔壁的武館。
“威義武館,金氏武館李逸,特來討教。”李逸抱拳恭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