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女被逼得退到了牆邊,精緻的俏臉上,透著無奈和絕望。
“咻!”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寒光從那名頭目的襠下閃過,剛起了那奸~yin之心的頭目,忽然是感覺到下體一涼。
低頭去看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襠部傳來一陣劇痛,溢位的鮮血,也是將褲子都給浸染了。
“啊!”他的命根子斷了,小頭目兩眼一黑,他險些是昏闕了過去,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顯得是撕心裂肺!
不知道什麼時候,阿星擋在了啞女的身前,他一條伸直的手臂上,還拿著一把沾血的匕首。
他怎麼說身體素質也是強了普通人一大截,想要一擊,斷絕人的是非根,並不是多難的事情。
“走!”
趁著其他人還陷入震驚之中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阿星直接是肩頭晃動,撞開了一名還在發愣的青幫成員,一把拉住了啞女的手,向著後方那邊跑去。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兩人卻已經是跑得遠遠的了。
……
“呼。”
阿星和啞女,跑了三里多地的時候,終於是好不容易,徹底的甩掉了那些傢伙。
兩人背靠著路邊的一處花壇,歇了下來。
啞女呼哧帶喘,汗如雨下,氣吁吁的,而阿星則稍微好一點。
呼吸喘勻實了,啞女轉過頭來,一雙明亮的眼眸,深情地凝視著,向阿星比劃出了一個手勢,眼中飽含著感激的神色:“謝謝你,救了我。”
接著,啞女小心翼翼地從口袋內拿出棒棒糖,要遞給阿星。
阿星抬起頭來,與啞女直視。
他也沒想到僅僅就是問問客人去哪裡的這會功夫,就碰見混混騷擾啞女,當他發現時,直接奮不顧身的去救她。
啞女那真摯的眼神,還是那儲存已久的棒棒糖,都如同是難以忘卻的印記,深深地烙在了阿星的心頭。
迎著啞女充滿感激的目光,阿星原本以為這個時候,會有千言萬語想要說,但是話到了嘴邊,似乎都代表不了他此時的心情。
半晌之後,阿星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只是,對於啞女遞過來的棒棒糖,阿星並沒有接過來,反而是又放還在了啞女的掌心。
“這棒棒糖,還是放在你這裡,替你,也替我珍藏好了。這一次遇見了,我們就不再分開,我會用我的生命來守護你,讓你不受任何的傷害。”
阿星摟過了啞女的肩頭,柔聲細語地說道。
這一刻,他似乎成熟了。
啞女臉上閃過一絲緋紅,害羞卻又安心地躺在阿星的肩頭,顯得是非常的甜蜜,時間彷彿都是靜止在了這一刻。
……
“麻了個把子的,在魔都,從來只有我們青幫欺負別人的份,今天居然被人給幹了!”
在青幫總部,當濤哥看到輪椅上的小頭目,那一副病怏怏的神態時,不由得忿忿暴喝。
濤哥,全名黃元濤,乃是青幫扛把子黃金榮領養的乾兒子,在三位大佬死後,黃元濤順理成章的成為新一代的青幫扛把子。
不過因為有些頭目不服,所以他的位置做的很不穩,第一時間就去投靠了曰本人。
“濤哥,這次你可一定要我為做主啊。”小頭目的聲音低若蚊吟,十分的虛弱。
就這說了一句話,還牽扯到了傷口,疼地他兩手攥緊了扶手,涼氣倒吸。
濤哥走上前去,掀開了被子,衝著對方的下體看了一眼,不由得嘖嘖嘴,神色乖戾地冷笑了一聲。
“知道砍傷他的是誰了麼?”濤哥轉過頭來,眯起的眼眸中,折射出危險的光芒。
“據我所知,是流竄在街頭的一名小混混,叫做阿星。”一個身穿西裝的斯文人,託了下眼鏡框,回答說道。
“這傢伙有什麼路數麼?”濤哥把玩著手上的扳指,繼續問道。
徐宇回道:“就是一個小混混罷了,不,他應該是從良了,已經在街上跑了快一週的黃包車了。”
“真是丟了我們青幫的臉,去,帶點人,把人給我抓回來。”濤哥淡淡的說道。
“是,濤哥。”很快,一個頭目帶著二十多個手下前去抓捕阿星。
……
離豬籠城寨大約幾公里地的一處小屋內。
這裡不是別的地方,正是啞女的住所。
冰淇淋推車也被阿星迴去推到了這裡來。
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