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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當時,這小女人臉上便掛不住了。

“霍三思!”蔡秋葵一拍桌子,“啪”的一聲站起身來,指著我鼻子就罵。

她憤而道:“你別不知好歹!我們的食物有毒,意思就是我毒唄!你以為我聽不出來?”

咱是見過世面的人,知道在生氣,也不能和客人起直接衝突的道理。

再怎麼說,面子上我和她沒撕破過,就算撕破我也不會給別人留下一個老闆刻薄的印象。

因此,我呵呵一笑,拍了拍桌椅,軟軟的說道:“蔡記者,您拍桌子的時候小心點,這是你剛陪給我的橡木圓桌,我可不想在讓你賠償一回。在說了,你沒毒,不過……”

說完這些,我輕輕探頭,聞了聞蔡小姐身上的淡淡香水味道,然後扭頭走人了。

走的時候,咱自然不忘學著吳妖老那一套,嘴裡輕輕哼首《香水有毒》,在輕輕刺激一下蔡記者那脆弱的神經系統。

總之,我就是要讓她有一種喉嚨裡卡住魚刺的感覺。

仔細想想,真是有點小邪惡……

因為我的拒不配合,蔡記者這頓飯吃的有多膈應,也就不難想象了。我只知道她連盒飯的一半都沒吃完,便甩下筷子,扭頭走人。

她遠去之後,那些記者也就不好意思在待著,隨後五六分鐘不到,所有人陸陸續續離開了座位。

他們走人時,攝像周壽機輕輕靠在我身邊,示意我靠邊密談。

隨後那麻桿衝我嗔怪道:“我說老闆,你咋那麼說話呢?大姐大生氣了。”

“她生氣管我什麼事?”我心中冷笑,臉上無辜道:“我也是做生意的,而且我賺的不是錢,是命!”

“你呀!”周看了一眼表,隨後焦急的告訴我道:“你知不知道今天來吃你飯的都是什麼人?”

“周兄弟,我糾正一下哈!”我忍著道:“您們是來我這兒吃了,但不是來吃我飯的,我自始至終只提供了幾壺水,對吧?”

“哎!”周嘆了一口氣,隨後說出了一句堪稱天雷滾滾的話來。

他居然告訴我道:“蔡大姐喜歡你,這次是準備給你做宣傳,上電視的!知道麼?”

周壽機這一句話,完全和給我腦子一磚頭沒有區別。

我被他“打”的七葷八素之間,踉蹌後退幾步,要不是身後邊櫃檯撐著,哥們估計就躺過去了。

勉強調整了情緒,我趕緊衝周壽機道:“我說周攝像,飯可亂吃,酒可混飲,但話不能亂說呀!蔡秋葵都快把我折騰死了,怎麼可能……”

“你聽我給你從頭說!”周壽機說話間,探頭看了一眼外邊還在收拾攝像器材的記者們。

隨後,他告訴了我一些有關於蔡秋葵的,堪稱“聳人聽聞”的情況。

據周攝像說,自從蔡秋葵經歷過頭僵的事情之後,整個人便有點“神經”,沒事幹老愛發呆偷笑,最重要的是,她開始隔三差五來我的飯店……

突然間蔡記者變的愛做菜了,閒暇之餘,還整天抱著本菜譜研究做菜,有空就往我飯店中跑,還招呼相熟的同事來,她同事有嫌遠,不想過來的,還自掏腰包,請人家吃蛋炒飯。

完全……是給我免費宣傳的節奏呀!

這還不算,周壽機還說,這一次蔡秋葵帶著記者們來吃“霸王飯”,更是她為我精心佈置的“宣傳”。

周說,這一趟記者出來,其實是電視臺組織的野外採風,是為了拍攝一個有關於本市郊區水域的紀錄片做準備,和我的飯店沒有一毛錢關係,就連菜都是盒飯和他們黃巢潭抓到的魚和採集的野生白菜。

人家拍攝團隊本來是想野餐的,但蔡秋葵卻非說那些記者的行為是暴殄天物,與其在野外浪費資源,不如趁早把鯰魚白菜拿回市區找人制作。

蔡秋葵還趁機說,她知道市區裡有一個飯店很牛,廚子做的菜品特別地道,而且飯店人也很熱情。

大家去了,品嚐一下那家店地道的手藝,多麼溫馨愜意,總比待在野外吃風點火,冒著被森林警察抓起來罰款的危險要好。

不用說,蔡秋葵嘴裡的飯店,就是我們魯味居無疑。

因為蔡秋葵在電視臺人員不錯,說話有點面子,再加上大家都知道她最近特別迷戀我們飯店,所以眾人也就好奇,便都跟來看看。

這一隻比較“龐雜”的記者隊伍中,有一些是藉機出來玩的負責娛樂與旅遊節目的總編,聽了蔡秋葵說我的飯店不錯,當時便也來了興趣。

他們還說,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