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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店行兇,毆打記者,周攝像已經去報警了,有什麼可問的……找警察問去!”

“呵呵,”趙海鵬無奈笑了下,抬頭又言道:“你不感覺奇怪麼?為什麼我放走了那個攝像,卻獨獨把您留了下來。”

“我怎麼知道你這個變態怎麼想的!快放了我……”

蔡秋葵歇斯底里的叫喊中,趙海鵬卻出奇的淡定。

他無視蔡的胡鬧,繼續不緊不慢道:“蔡記者,你最近火氣大,而且突然愛穿黑色的衣服,吃飯的時候喜歡吃動物內臟,黑芝麻,還有……你晚上總能在家裡聽見奇怪的動靜?早晨起來,關節處有奇怪的淤青,還會看見家裡的鐘錶魚缸等東西,會莫名其妙的碎掉,對麼?”

趙海鵬說完這些,蔡秋葵突然停止了胡鬧,緊接著略帶驚訝,卻又神情戒備的小聲試探道:“你……你怎麼知道?你不會是我的腦殘粉,偷偷跟蹤我吧?”

聽了蔡的話,我那叫一個無語加無奈。

丫也太自戀了吧,就一個非著名小記者,胸平的和飛機場一樣,一沒身材二沒高度,除了臉蛋還說的過去,比個雞骨架大不了多少。

誰會追她這樣個神經病?

我不屑,於是代替趙海鵬回答道:“這位是我們這兒的大廚,天天忙到七八點,有時間追你?”

蔡秋葵不屑道:“變態的心裡,誰知道是怎麼想的,他沒跟蹤我,那怎麼知道這些的!”

與女人的妄想症不同,趙海鵬倒是實在的很,他直接回答:“我從你嘴裡看見出來的,剛才你嚎叫的時候,我從你嘴裡看見了一些東西……一些能要你命的東西。”

東西?我愕然,趙海鵬能在她嘴裡看見什麼呢?

好奇心下,我和趙水荷都將目光齊刷刷的投射向菜秋葵的口腔,想看看蔡大記者嘴裡除去口條和牙齒之外,還有些什麼。

我們倆像探照燈一般偷看的表情,自然引得對方不快,於是蔡秋葵緊閉住嘴,臉色難堪,似乎有些下不了臺面。

也就在這個當間,我們飯店的門被推開來,從外邊走入了兩個民警,而在民警身後,還站著那個一早跑出去,提著攝像機的麻桿跟班周壽機。

民警進來後,衝我們問道:“這位記者同志說你們打人,還非法拘禁?怎麼回事?”

趙海鵬看著警察,隨後走到那精神有點恍惚的蔡秋葵身邊,俯身下去,對她耳朵邊說了些什麼。

之後,我只見得這位蔡記者臉色和神情都迅速恢復了正常,隨後又從緊張變成了疑慮。

我很好奇,老趙到底對她說了什麼。

第二十八章:協議

當趙海鵬從她耳邊移開嘴的時候,蔡記者突然站起身,先看了看趙海鵬道:“你說的當真?”

趙海鵬點頭道:“一定,信不信你自己看著辦”。

再之後,似乎趙和蔡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一般,我只見那飛機場女人,態度突然軟化轉變。

蔡秋葵衝那些警察道:“是誤會,我們已經和解了,真麻煩各位民警同志了,都是誤會……”

不得不說,記者就是不一樣,那兩個警察一看見是經常上法制節目的蔡秋葵,居然認識,兩個人似乎對她還有點仰慕,又是要簽名又是問案情的,好半天才在蔡記者的應付下給送走。

藉著這個空擋,我偷偷問趙海鵬道:“你和她說的什麼啊?丫怎麼不鬧騰了?”

趙搖了搖頭道:“這記者其實早就察覺自己最近不正常了。我告訴她她撞上的是‘陰邪’,要想徹底擺脫,只有咱們能幫她。”

“你又攬事?”我愕然道:“咱們飯店事夠多的了,別在像上次時妖那樣又多花一萬塊錢。”

“可這事不攬不行呀!”趙海鵬指了指我們滿地的狼藉道:“已經炸過一次了,而且剛才和蔡秋葵理論的時候,可是你先動的手,這事要是平不下去,你覺得這位法制頻道的記者能在法律上放過你麼?”

聽完趙海鵬的話,我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無奈。

敢情這趟渾水,我們是不趟也得趟的。可這能怪誰呢?怪只怪……這蔡記者的嘴真他孃的欠!

活該她常年和屍體在一起,不溫不火。

……送走警察之後,我們幾個人被迫閉店,與蔡秋葵,周壽機兩個傢伙對峙於一起。

雖然大家表面還算平靜,但對著滿地的狼藉,我的心情不能平靜,最重要的是,這個蔡秋葵我不知道哪裡惹到她了,丫看我的時候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傲慢樣子,一臉充斥著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