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家好歹手裡有槍,有槍,那就是道理呀。
無奈中的張三好,只好接受了這份黴運,他如洩氣皮球一般衝那人說道:“巧了,我家裡正在請客,能讓你吃頓飽飯。不過兄弟提前告訴您,我是個窮困落魄戶,吃完這頓飯,您就趕緊走吧,打死我,我也再拿不出別的東西孝敬您了。”
張三好掏心窩子的話,卻沒有換來那人的任何表態,他僅僅是艱難的從棺材板子裡坐起來,用盒子炮晃悠了幾下,示意張三好帶路。
就這樣,張三好和這個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土匪,走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張三好被人脅迫,心情自然不好,他垂頭喪氣的走著,心裡還期翼老天爺能開那麼一回眼,讓他碰上屯堡的巡邏隊,或者國(和諧)軍的保安團,讓那些軍爺們幫他解決掉這個殘匪。
當然,這只是張三好的一番幻想,除非老天爺喝高了,或者他走了****運,否則在這樣黑燈瞎火的夜晚,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人來救他。
不過人有旦夕禍福,轉瞬間的事情往往便會朝著不一樣地方方向發展。很快,張三好就驚奇的發現,這老天爺在那天晚上。。。。。。還真就喝高了。
【注!本文為食咒系列的第二部作品,故事發生的主時間線比第一部作品《食咒》略微靠前,兩本書既互相獨立,又相互關聯,可以完全分離閱讀,也可以對照聯絡閱讀,目前第一部《食咒》已盡完稿,歡迎各位讀者閱讀品評。希望大家喜歡的話,多多支援小蟋蟀的故事,求一些推薦票和收藏,您們的觀點與喜愛是我寫作的最大動力。】
第二章:鬼吃陰
我爺爺張三好被土匪拿槍壓著,跌跌撞撞走在崎嶇的山路之間,本來已經有點萬念俱灰的意思,他只期望自己的酒友能信守諾言,給他留一份飯,等這位爺吃完之後,高抬貴手,留下他一條性命。
走路走到一半的時候,張三好聽見路盡頭有人在吆喝他的名字,隨後他欣喜的看見,自己那三個同村酒友,提著燈籠和土槍,居然順路過來找他。
眼看著提著土槍的兄弟,張三好激動的熱淚盈眶,他適逢背字,又為強人所截,正是需要別人送碳的時刻。這三個弟兄的出現,雖然未必是真對他身後那傷匪來的,但以一敵四,他們手裡又有土槍,無形中還是有很大威懾力的。
張三好和強人同時看見了那三個酒友,那傷匪手疾,而且似乎受過專業訓練,立時便跳上我爺爺的後背,用我爺爺的背擋住自己身上的傷,又用手裡的盒子炮抵住張三好的腰眼。
“不許亂說話!”強人冒著汗珠子,陰沉著臉色,對我爺爺說道:“一會他們過來,你就說我是你遠方親戚,投奔你的,夜裡趕路讓狼咬了。要是敢多說一句,我要了你命。”
強人的動作迅速,判斷精準,一看就是練家子出身,我爺爺腰眼被人家拿槍頂著,自然也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死局中,爺爺只能強打精神,一邊揹著此人前進,一邊裝出笑臉,和弟兄們打哈哈。
那三個酒友一見張三好背後還揹著一個人,當時便泛起了警覺心。
其中一位更是不自覺端起土槍,問張三好道:“老三,咋麼這麼半天才往回走,你背後頭背的誰哇?”
張三好苦笑一聲,背課本一樣衝那三個兄弟說,這是他遠方親戚,夜裡趕路剛好碰見,被狼咬了,正要揹回去治傷云云。
三個兄弟聽完之後,這才放下土槍,對我爺爺說他們等了半天也不見他回去,知道肯定出事了,所以三個人這才出來找他,也是怕張三好遇見狼,都拿了土槍防身。
說話間,一個朋友還特地拿出留給他的燻雞,美酒,豆麵饅頭。在他面前晃悠了一番道:“兄弟們就是拿你開個小玩笑,你別往心裡去,有好事,怎麼也得帶上你呀!咱們趕緊回去,好好吃一頓。”
兄弟們的話讓張三好有點小感動,雖然是酒肉朋友,但人家也挺講義氣,只是礙於肩頭那位爺還在,張三好不好多表達什麼,感激的點了點頭之後,我爺爺就揹著他肩膀上的那位強人,在兄弟們的護送下,往村子裡走。
一路上,因為有了兄弟的陪伴,張三好也不怎麼怕了,而且他後背感覺到那人的胸膛在不斷滲出血液,說明這匪徒也受傷不輕,要是有機會能和兄弟們合作一把的話,說不定還能把這個傢伙拿住送官。
我爺爺的想法是好,只是他不知道,這一切已經被那個深具江湖經驗的強人看透了。他一個學生出身的傢伙,還是太嫩了一些。
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張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