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會想你。”
她的聲音,有了幾分哽咽。
怎麼辦怎麼辦
下一秒,她直接封住了言淵的穴道,讓他無法動彈,在言淵震驚的眼神中,她俯下身,直接用嘴巴對準了言淵的傷口。
“柳若晴,你在做什麼?”
感受著柳若晴在吸他傷口上的毒血,他急得恨不得立即將柳若晴丟開,可現在他卻動彈不得。
“柳若晴,你給我停下!”
他咬牙低吼著,可因為氣息太弱,他的這一聲低吼,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柳若晴完全沒把他的話聽進去,一心只想著要將言淵肩上的毒血給吸出來。
言淵只感覺到肩上有些滾燙的液體緩緩滑落下來,他也分不清到底是什麼。
柳若晴一口一口地吸著言淵肩上的毒血,眼淚,忍在眼眶裡,倔強得不願意讓它們流下來。
她不想知道這個毒到底有多強,只是知道,她哭了,言淵好像就真的會死了似的。
可眼淚,還是不受控制得往下掉,順著言淵的背,一點點滑下來。
打鬥聲,終於停下,地上已經倒下一片。
老人始終沒有下狠手,只是將這些人打傷,讓他們沒有還手的能力。
“老頭,算你命大。”
這些人捂著重傷的傷口,一步步往後退去。
“你們應該說自己命大,老頭我今天心情好,沒有要你們的命。”
老人說話間,目光凌厲地掃向那一群人。
那雙銳利的雙目,就像是帶著一股氣浪,將那一群人硬生生地往後逼退了幾分。
他們已經見識了老人的身手,也不敢繼續待續下去,轉身立即從客棧裡退了出去。
老人回過頭來,年輕時堪稱俊美的臉上,多了幾分不滿之色。
往前朝他們走過去。
言淵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見他過來,趕忙道:“前輩,請你幫我把她拉開,我身上有毒。”
他的聲音很弱,卻在此時聽上去極為鏗鏘有力。
老人走到柳若晴身後,單手一拎,像拎小雞一樣,抓著她的領子,將她從言淵的身邊給拽開了。
“老頭子把你養這麼大,不是讓你來替別人吸毒的。”
柳若晴的眼睛裡,還蒙著一層淡淡的水霧,在月光下,晶瑩透亮。
“師師父。”
柳若晴的眼睛頓時一酸,藏在眼眶中的淚水也順勢奪眶而出。
“嗚老頭,我總算找到你了。”
她上前抱住老人,十分用力,在這寂靜的黑夜,放聲大哭了起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柳若晴苦尋良久的師父柳千尋。
“哎呀,行了,行了,再抱下去,我沒被那幫人打死都要被你給勒死了。”
柳千尋伸手,將勒住自己脖子的雙手給用力扯了下來,沒好氣地將她推至一邊,走向言淵。
此時,言淵的氣息越發變得微弱了一些,可面對柳千尋的時候,還是對著他,扯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前輩,麻煩你麻煩你保護保護好她。”
言淵的眼皮,無力地抬起,朝柳若晴看了一眼,便往地上倒了下去。
“言淵!言淵!”
柳若晴衝到言淵身邊,半跪在地上將他扶起,此時,言淵的手指很涼很涼,涼到幾乎沒有半點溫度可言。
“師父,您快救救他,快救救他,師父。”
柳若晴半跪在地上,一邊扶著言淵,一邊大聲求著柳千尋。
“死丫頭,怎麼沒見你對我這麼緊張呢。”
柳千尋捋了捋下巴上雪白的鬍子,走到言淵面前,半蹲下來,輕輕往他脈上一下。
“脈象很虛弱,怕是離死不遠了。”
柳千尋說話的樣子,顯得有些漫不經心,這性子,柳若晴倒是跟他非常像。
遇上事不關己的事,哪怕對方大難臨頭了,他都是一副“關我鳥事”的樣子。
柳若晴聽他這麼說,臉色頓時煞白,也顧不上許多,衝到柳千尋面前,跪了下來,雙手用力拽著柳千尋的衣襬,道:
“師父,我知道你有辦法救他的,你肯定有辦法的,你快救他啊,師父你快救他啊”
“你這死丫頭,一天到晚不讓我省心,才見面就給我帶來這麼多麻煩!”
柳千尋嘴裡抱怨著,可還是上前去,解開了言淵身上的穴道。
“再不解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