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表示關我什麼事情啊?我躺著也中槍啊?就這樣還要被你扯進來?
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衝著手機大吼一聲“閉嘴”之後按了結束通話鍵,把手機丟回了易玄懷裡。
“幹得好。”易玄看起來輕鬆了:“我最受不了女人沒完沒了,鄭嬈之,你記好要是你也和我沒完沒了,我肯定也會大喊一聲閉嘴把你的電話掛了的。”
“”我翻了個白眼,不理他。
可是另一個女人沒我這麼有骨氣,於是,易玄的電話又響了。
易玄想把電話給我,我拒絕。
他眼含淚光,我扭過頭。
“求你”
“我不”
“接一下又不會怎樣”
“那你接啊”
於是,在我們的互相扯皮中,易玄的電話響著響著,斷了。
隨即到來的一條簡訊是用蘆葦的號碼發的:“你們倆關機吧。蜻蜓為了不讓蘇珥用她的電話發瘋,已經把手機扔到醫院的假山上去了。”
他看完這條簡訊之後,默默地長按了關機鍵。
而我,則在腦補了現在正在蘇珥和蜻蜓之間上演的大戰的之後,表示了對言琳和蜻蜓的萬般歉意。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把她們的生活搞得一團糟的,要怪就怪瘋狂的蘇珥吧。
直到三天之後,當我和易玄出現在蜻蜓家門口時,來開門的蘆葦依然以非常同情的目光望著易玄和我
“兄弟,你太可悲了我現在仍然懷疑,你是怎麼和這麼個妖怪扯到一起去的。”
“年輕不懂事只知道美色。”易玄無力地瞪瞪蘆葦:“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不錯,現在進步了。”蘆葦刻意摸摸並不存在的小鬍子:“果然是快當爹的人了”
“我什麼時候快當爹了?”易玄炸毛。
“結婚了就快了,對吧,嬈胖?”蘆葦衝我飛了個眼風:“抓緊時間生一個崽子,記得借我們玩兩天,玩壞了不負責啊。”
“別和我老婆飛媚眼!你生的才是崽子!”易玄徹底怒了:“要生也是蜻蜓先生,你看著我怎麼虐你家的小崽子!”
在兩位當年的兄弟進行危險的互相調侃之時,我瑟縮地舉手:“我有話說,給我點兒時間好嗎?”
“什麼?”易玄扭頭看著我,那表情,似乎是威脅
“能讓開一條路讓我進去上個廁所嗎?”我怯怯地問。
蜻蜓家的廁所裝修得實在太好啦,黑大理石的檯面擦得一塵不染,流石地磚和貝殼毛巾託乾爽潔淨,淡淡的薰香是茉莉花味道的。唔,我幾乎要陶醉在裡頭了。
以後我家也要這麼裝修!擦乾淨手,我下定了決心,便開啟門:“易玄?易玄你過來。”
我和易玄過來本來就是為了參觀一下他們家的裝修好對我們的房子大動干戈的,我召喚易玄來從裝修的角度參觀一下他家的廁所,其實也沒什麼問題吧?
但是,當蜻蜓藉口去醫院給言琳送午飯而把我拖出來時,她的眼裡閃著非常不正常的光芒:“你和易玄在我家廁所幹嘛了?”
“沒幹嘛啊?”我非常無辜:“在你家廁所能幹嗎?”
“那為什麼蘆葦告訴我你上完廁所叫易玄進去?你們很有情趣啊!”
我讀懂她的目光了,這個思想不健康的女色狼!
“我是叫易玄看看你家廁所的裝修來著!”想到蜻蜓想著的那些豆腐渣畫面,我的臉都紅了。
“嘖嘖,真的?你看你,你臉紅什麼”蜻蜓發動了汽車:“走吧,過會兒我要把這事告訴言琳,看她會不會相信你!”
已婚婦女
其實按照我的設想,言琳養病期間不可能這麼風平浪靜的。不管怎麼說她都是被那個死女人給禍害的,蘇珥若是不再來挑釁一下,簡直不是她的風格!
我、言琳、蜻蜓,甚至包括易玄蘆葦和馮毅三位男士,都認同這個想法。可蘇珥確實沒有出現過,其消失的徹底程度幾乎達到她似乎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當然,我這樣說並不意味著我不歡喜她從此消失——但是,她這樣就不見了,總讓人覺得心裡惴惴不安。
直到言琳出院,並且確定了身上腿上都不會落下什麼大疤痕之後,我才終於覺得事情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有時候和言琳蜻蜓喝喝茶逛逛街,似乎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就在我放鬆警惕的時候,蘇珥這個白耗子精,她捲土重來了
還是易玄把這個無論如何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