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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掃戰場的時候,封義撿起地上一顆完好的子彈說:“這小鬼子腦子壞了吧,槍裡有子彈還退掉,活該被打死。”
“小鬼子的三八大蓋穿透力太強,拼刺刀的時候怕傷著自己人!”趙政文說。
“行了,趕緊打掃戰場,後面還有兩個聯隊,我打死的那個鬼子指揮官是個少佐,也就是說這只是一個大隊九百多人,後面加上炮兵還有六千多人,我們得抓緊時間。”徐錦川拎著一支裝有狙擊鏡的zh…29走過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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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絢爛焰火
readx; 承德,**團指揮部內,通訊兵向東方雲明報告前線的最新訊息:“團長,高參謀長回報,日軍前鋒87聯隊第2大隊共計九百餘人被我團二營、三營、四營悉數全殲於南線陣地前,二營長徐錦川擊斃日軍大隊長加藤成亮少佐,我軍陣亡3人,輕傷42人。”東方雲明輕輕地點了點頭。
張賀剛剛同日軍被俘的飛行員藤原武雄那裡回來,雖然這個日本人還沒有完全投降,但是從他有些膽怯的表情和年輕稚嫩的臉上張賀還是看到了策反的希望。他剛回到團部作戰室就聽到了通訊兵的報告,高興地開玩笑說:“嗬,咱們的隊伍這麼厲害?全殲一個大隊近千人陣亡才3個人,重傷的都沒有,照這比例下去整個關東軍都不夠咱們拼的。”
東方雲明笑了笑說:“如果都是這比例關東軍確實不夠我們拼,不過咱們是佔盡了優勢才打成這樣的。首先,日軍是從長城以南的前線回來的,一路長途跋涉,而我們卻以逸待勞;第二,日軍在之前同的作戰中一直是壓著中隊打,幾個月下來,不,應該是從‘九一八’以來到現在已經養成了輕敵的壞習慣;第三,日軍的前鋒全是輕裝步兵,沒有重火力,他們的炮兵受地形的限制沒能跟上,可我們的陣地後面有幾十門重炮,還事先測定好了射擊引數;第四,我們知道進攻的日軍的編制、指揮官以及武器裝備情況,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我們南線陣地上有多少部隊,裝備如何,第五,戰鬥開始的時候已經是黃昏,能見度下降,日軍飛機無法升空作戰,再加上徐錦川幹掉了日軍進攻部隊的最高指揮官,導致了日軍戰場失去指揮,綜合以上的優勢,這一仗傷亡過大就解釋不過去了。”
張賀若有所思地說:“嗯,確實是這樣,我覺得我們恐怕有必要提醒一下前線的戰士們,部隊必須要做到勝不驕,敗不餒,要不然下一回失敗的就是我們了。”
“沒錯,確實應該給前線的戰士們潑一瓢冷水了,拿下承德、擊潰偽軍再到這一場戰鬥,我們的隊伍打得太容易了。”東方雲明也點點頭,對通訊兵說:“給參謀長發報,讓他給戰士們冷卻一下!”
“是!”通訊員敬個禮轉身走向電臺。
其實不用東方雲明提醒,狗頭老高看到打掃完戰場回來的封三、趙政文和徐錦川他們那一副副嘚瑟的模樣就已經給他們潑了一瓢冷水,用的就是東方雲明對張賀說的那幾條理由,所以後來戰士們都說這倆人真叫心有靈犀。那是,高文峰可是東方雲明在進入特種部隊時的教官,東方的很多過人的本事都是他教的,之所以後來兩人都是大校軍銜,東方雲明是旅長而他是副旅長只有一個原因——學歷,作為年輕人,東方雲明剛進入特戰旅不久就拿到了國防大學的戰略學博士學位,令他的老教官高文峰望塵莫及,本來他也到了像範天雷那樣轉業退役的時候了,可是老天給所有人開了一個玩笑——穿越,穿越帶來了生理年齡一定程度上的逆生長,雖然心理上也重新有了當年的熱血,不過一個人的境界是不會因為穿越而倒退的,二十多年的偵察兵和特種兵生涯使他養成了不驕不躁的性格,所以看到三個營長打掃戰場回來的嘚瑟樣就一一列舉了雙方的態勢,最後說得三個人覺得就這戰場情況即使零傷亡都沒什麼炫耀的。
義勇軍這邊還在給幾個營的戰士們冷卻頭腦呢,日本鬼子那邊卻快要爆炸了,哲藤孝義大佐派出加藤大隊作為前鋒向承德急行軍,結果聽得前方激烈的炮聲之後就沒有了下文,這個大隊最後一封發給聯隊部的電報說遭到義勇軍輕微的抵抗,整個大隊全部投入作戰的時候,哲藤孝義還覺得要不是為了趕時間,加藤成亮這麼做太抬舉這些支那人了,可沒想到不久遠處隱隱約約傳來激烈的炮聲,最初他還以為是第2大隊附屬的炮兵在向敵人開炮攻擊,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呀,第2大隊是步兵大隊,根本沒有重炮,這麼猛烈的炮擊只能是義勇軍的。於是哲藤孝義馬上命令聯隊部加速前進,同時通知後面的88聯隊也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