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湧上心頭,隨即而來的又是無限的哀怨憂傷。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我確實不認識這個男人,可直覺裡,我們卻好似已經認識了一千年。他一身黑衣,身後披著一件黑色的披風,修長的身材搭配一張菱角分明卻又英俊非凡的臉,金色的捲髮下,一雙碧綠的眼眸無波無瀾,深邃到似乎可以洞穿人的心底。
在看清我的我的模樣後他似乎吃了一驚,一下子攬過我的肩膀把我摟在了懷裡。
“普茜婭,你還好嗎,普茜婭……”
他抱的很緊,似乎要將我整個人嵌進他的身體裡去,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的顫抖。他的眼神變得憂傷的讓人心疼,俊美的無可挑剔的臉上滿是滿足的憐惜。
對於他情緒的變化,我突然覺得很不舒服。
“你認錯人了”,我冷冷的道。
他似乎僵了一下,隨後便清醒了過來,放開了我,臉色瞬間恢復淡然,“抱歉。”
'奇'我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繼續走我的路。弗雷迪也被我們搞的迷糊了,跟在我身後喋喋不休。
'書'“你們認識嗎?看他的樣子你們似乎早就認識,但是分開了好久好久,他似乎很愛你,你真的不認識他嗎?可他的眼神很真切啊,絕不是裝出來的,瞳你再仔細想想,瞳……”
我沒有理他,徑自走自己的路,其實我的心神已經被那個男人打亂了,他剛剛的情緒我能感受的到,奇怪的是我竟然被他的情緒牽動了,我搞不懂也不想懂。
“騰!”的一聲,那男人從天而降,又一次站在了我的面前。他鬆開了手中的樹藤,直直的看著我不說一句話。我也同時回視著他,面無表情。晚風吹來,qǐζǔü我的黑髮在夕陽的照射下凌風飛舞,他的披風也在風中獵獵作響。
“先生,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嗎?”弗雷迪見我們站了許久都沒人開口,便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離開這兒,隨便去哪”,生硬的語調從他嘴裡發出,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眼神卻並未離開。
“為什麼?”發問的並不是我,而是身旁的弗雷迪。
“離開這兒,隨便去哪”,他又重複了一次,似乎是想透過我的眼睛傳到心底,語氣堅決。
我沒有說話,只是雙腿向左邁了一小步,從他的身邊徑直走過。
見我並未打算理他,他轉身伸手拉住了我的右肩。我微一皺眉,轉身右臂回扣折住他的胸口,他稍一愣怔,身體馬上後仰,躲過了我的一擊,身體還沒站穩,我的腿已經掃堂過去,他敏捷的掙脫左臂,向上一躍,抓住了樹上的樹藤,雙腿卻在慣性的驅使下向我攻來。我連續兩個後翻,以極快的速度凌空踢向他的腹部,他看到了我的動向,卻沒料到我的速度竟然讓他避無可避,只是本能的移了一下,本來攻向他腹部的腳真真實實的落在了他的胸膛上,他應聲摔落,倒在了地上。
弗雷迪見我們突然動手,吃了一驚,還沒來得及勸阻,卻已經打完了,以防我再動手,他忙跑過來橫在我們中間,將“他”拉了起來。
“先生,那個,我先介紹一下吧,我是弗雷迪,她叫瞳,請問你怎麼稱呼啊?”
“查理”,他拍了拍胸口的腳印,似乎並不吃驚敗在我手裡。
“查理?是‘查理亞王子’的那個查理嗎?現在叫這個名字的人還真是多”,弗雷迪頓了頓,隨即回覆正題,“那麼,查理先生,你為什麼要阻止我們往前走呢?”
“前面很危險!”
“危險?會有什麼危險呢?是狼群還是人熊?你放心啦,有瞳在,不用怕它們啦。”
查理似乎並未聽弗雷迪說話,只是一直看著我,“離開這。”
太陽已經落山了,我看了看四周,陰鬱的樹木群確實有點不同尋常。我知道查理說的危險不是野獸,直覺也告訴我,再往前走,我就會遇到婆婆交給我的那份使命了,而查理是知道前面我會碰到什麼或者說即將會發生什麼。
“給我個理由”,我看著他,淡淡的說道,隨即又補充道:“可以阻止我的。”
“你們知道這是哪裡嗎?”
“呃……按照我爸爸地圖上的指示,這裡已經是查理亞王子墓區的範圍了,那些盜墓賊捉了去,也是為了找這個墓,傳說查理亞王子的墓中有數不盡的珠寶,還有一塊可以讓人的靈魂得以轉世重生的琮紗玉,那可是隻有上帝才有的寶物。五年前,我爸爸那批考古人員勘察到了這裡,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墓的入口,直到有天夜裡整支考古隊全體失蹤,從此杳無音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