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聖上的病是心病,那解藥。。。想必就是齊姑娘了吧。”我端著茶水,小抿一口笑道,剛說完,裡面人一驚,將簾子扒開,我才看清了這當今聖上的面目。
氣色紅潤有光澤,哪像是有病的人,並且聖上的眉眼與戚世安有幾分相似,長得別有一番風韻。
可如今不是並不是戚家人的天下,而是褚家人的天下。
“先做一下自我介紹,首先我是個女子,我叫曲菁歌,是韓家的韓五夫人,也就是那個冥婚的姑娘,而我來此是要跟你做一筆交易。”我將茶杯放在一旁,然後對上當今聖上褚千裘的雙眸。
“什麼交易。”褚千裘挑眉看著我。“首先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已經是一位父親了。”我剛說完,褚千裘就笑起來:“天下人皆知,朕的兒女滿堂。”
“我說的是真正意義上的父親,你與你認定妻子所有的孩子。”我眼神始終在捕捉著褚千裘的過去。
褚千裘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是一個剛登基,就能完全抓住朝政的君王,雖說政治上是個明君,但也有昏君之言,而他的過去,嫉妒,恨意,充斥著他的半生,他唯一能讓他控制人性的,就是他還愛著齊語芙,但這種愛是折磨著他的唯一利器。
“認定的妻子?”褚千裘眯起眼睛。
“那晚,小雨潤如酥,芙蓉躺在池中央,前朝皇帝親賜皇后的銅雀臺,一舞傾盡天下,後來不知為何皇后鎖在銅雀臺,那裡也成了禁地,變成了冷宮,她不再爭寵,而是一人呆在芙蓉閣裡養胎,無人知曉,那麼請問肚子裡的孩子又是誰的呢。”我把我所看到的說了一遍給褚千裘聽。
“她何時有過孩子,她被打入冷宮無非也是她得罪了戚盛(前朝皇帝),又下毒給當時的寵妃,那都是她自找的。”褚千裘冷冷的笑道。
“她這麼做,為的也是腹中已有一個月的胎兒啊,難道還要讓我再問你,銅雀臺的那一晚**,到底是誰許的一輩子只娶她一人?誰又在她耳邊說著那些付不了責任的情話。”我質問起褚千裘,這些事情皆是我剛剛那一瞬在齊語芙的記憶裡看到的,那是她最深刻的記憶。
“你到底是誰!這些事情你又是怎麼知道的?”褚千裘慢慢想去那晚醉酒發生的事情,然後眼神銳利看著我。
“我說過了。”我輕言淡語。“夠膽量。”褚千裘一笑。
“我只能說,齊語芙在芙蓉閣中偷生下你與她的孩子,然後讓你的奶孃帶著孩子送出宮外,現在那孩子已經兩歲,在鄉下一個地方安穩的活著,而這就是我與你做交易的內容。”我輕描淡寫的樣子刺激著褚千裘的神經。
“孩子在哪?只要你告訴我,你的任何條件,朕都會答應。”褚千裘說完,我的心情也好了許多,隨後悠悠開口:“我知道我這個身份也沒辦法擺脫,這是從祖宗到現在的規矩,但我要你賜婚,讓我以我妹妹曲藝的身份嫁與戚世安。”
“成交,我想你應該不會對我構成威脅吧。”褚千裘試探性的問了問。“前提是你不要對戚世安構成威脅。”我說道。
“情這個字總是讓人難以自控,另外戚世安可是我的好弟弟,我怎麼會害他呢。”褚千裘的話意味深長,而我根本沒興趣理會他們這些複雜的皇室關係,只是愣了一會說道:“現在我要看你寫下聖旨,然後才能告訴你。”
褚千裘雖說外表平靜的起身去寫聖旨,但內心早已是翻天覆地的動亂,現在對他來說什麼都不重要了。“我相信你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呆在世安旁邊,也一定能幫到他。”褚千裘寫完後對我說道。
“我只是為了保護他,你孩子在。。”我看到門外一個偷聽的身影,便跟褚千裘使了個眼色,褚千裘便走過來,我伏在他耳畔說了地址,隨後便就離開。
推開門的一刻,齊語芙看著我,滿眼的仇意。“你是怎麼知道的,為什麼對他說孩子在哪?到底是誰派來的你?來這害我!”齊語芙抓住我的手,力道非常大,情緒非常激動,雙眼紅腫,想必是之前哭了很久,這剛消腫,此時又腫了起來,我有幾分愧疚,但為達到目的,我可以不惜一切。“語芙!”褚千裘過來抱過她。
“你知不知道我只剩一個鍶兒了!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破壞我最後的圍牆!放開我!”齊語芙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說完那些話,掙扎著褚千裘的懷抱,而我無法擺脫。
最後齊語芙還是被褚千裘擁在懷裡,而我剛好的手,被齊語芙抓出一道很深的血印。
“賤人!”齊語芙在我身後罵道。
有一刻我看著手上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