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惋惜道:“這麼快就走了嗎?哦,我的意思是說——他們終於走了!”
“還不出來!”
鳳之瑤杏目一瞪,感覺身體的變化越發驚人。她的心臟彷彿要破體而出一般,大腿內側彷彿傳來陣陣呼喚,期待的不僅僅是輕微的碰觸,而是更為狂野的侵襲。但是這種身體上的苛求,卻又在精神上讓她充滿深深的羞恥感。
她不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所以才會對這種近乎不受控制的期盼產生罪惡感。還好她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深深吸了一口氣,內心有一個聲音不斷提醒著自己:那個人不是他!
如此在三,總算是壓下了心下邪惡又讓人無地自容的旖念。
見她眼睛彷彿要滴出水來,卻偏生要裝作一副惱火的模樣,臉上兩團火燒雲紅的像火一樣,身為過來人的唐安怎麼會不知道她是動了春心?卻故意裝作無辜的模樣,問道:“咦,姐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很熱嗎?”
這一刻,鳳之瑤很想爆粗口,但她失望的發現一向只接受禮教文化薰陶,腹中的髒話竟是如此匱乏。
“我不是為了幫你,而是在幫傾歌。雖然不知道傾歌為什麼會看中你這麼個膽小鬼,但既然已經做了選擇,我還是會祝福她,希望你會好好待她。”
唐安嘻嘻一笑:“傾歌除了舞跳得好,最大的優點就是有眼光了。姐姐只管放心,傾歌就是我的心肝,我不對她好,還指望誰對她好?”
有眼光?能看重你這種厚顏無恥的流氓,簡直是瞎了眼!
鳳之瑤白他一眼,道:“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我已經履行了承諾,所以待會兒出了觀門,你便下車吧。還有——今日之事,希望你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我沒見過你,你也沒見過我!”
唐安笑道:“你放心好了,我的嘴巴出了名的緊,絕不會告訴別人鳳之瑤是一個心裡無比悽楚又格外脆弱的女人的。”
鳳之瑤捏緊拳頭,這個混蛋,他是在提醒自己嗎?
剛想給他點顏色看看,外面卻又傳來了聲音。
“敢問前面馬車裡可是鳳大家?”
鳳之瑤和唐安同時一愣,四目相對,前者輕輕拉開車簾往外看了一眼,只見小路的盡頭,在大一群捕快的簇擁下,居中站著一個身穿錦衣華服的中年男人。
男人大概三十幾歲,身材健碩,腰桿挺拔,黝黑的臉龐稜角分明,下巴處還留著一撮小鬍子,看起來頗具陽剛之氣。可惜不知是否習慣了前簇後擁的場面,男人始終高昂著下巴,臉上似乎帶著與生俱來的驕傲。
鳳之瑤看到來人模樣,額頭上的梅花烙印再度皺褶變形。倒豎起來的眉毛、微微撇起的嘴角,都證明眼前這個人並沒有給她留下什麼好印象。
唐安好奇地問道:“喊你的人是誰?”
鳳之瑤放下車簾,滿臉厭惡道:“溫良侯劉恭!”
唐安眨眨眼:“劉公公?”
“恭喜的恭——劉恭!”
鳳之瑤嘆了口氣,已經被唐安折磨的全然沒了脾氣。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方才那個距離自己一簾之隔滿腹道家超然物外思想的“珍遲九大師”,真的和眼前這個膽小鬼是同一個人?
“喔——”唐安了解的點點頭,又問道:“這溫良侯是什麼來頭?”
鳳之瑤嘆道:“是一個非常非常讓人討厭的傢伙!他馬上就要過來了,我暫時沒時間跟你解釋,你——”
“蹲下嘛,我明白!”唐安眨了眨眼,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笑容。
鳳之瑤嘆了口氣,認命般的閉上眼眸,心裡默默安慰自己:算了,反正已經被她佔過便宜了,再來一次怕什麼呢?
唐安沒時間去了解鳳之瑤的心路歷程,而是滿心歡喜的彎下膝蓋,還安慰般的拍了拍鳳之瑤的肩膀:“雖然我一向視尊嚴重於生命,但非常時期要用非常辦法,我很理解。所以你不必覺得對不起我,我一點也沒覺得委屈,千萬不要有心理負擔——麻煩把腿再分開一點,對,就是這樣!”
看著這登徒子毫不客氣地按住自己的膝蓋,將兩條纖細的小腿掰開,然後無比熟練地掀起裙子,強忍著笑意鑽了進去,鳳之瑤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
心……心理負擔?覺得對……對不起你?
等她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一股怒火瞬間衝上天靈蓋。吃虧的明明是老孃好不好!為什麼從這混蛋嘴裡說出來,好像我佔了多大便宜似的?這天底下怎麼會有人如此不要臉!
她想要跟唐安好好理論一番,卻發現唐安再度緊緊抓住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