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軟,你若是老實交代,不僅會饒你一命,甚至可以帶你回大唐——汴京城有一位老中醫,醫術高明妙手回春,為無數沒有娃娃的家庭帶來了福音。只要你告訴我幕後黑手是誰,我可以考慮給你介紹一下,到時候恢復男兒雄風再也不是夢!”
男人最不容許別人說自己不行,看到百十號大男人一起盯著自己下三路,滿臉都是同情,鬼刺簡直快要瘋了。
“閉嘴!”
鬼刺的態度很差,唐大人很不開心。嘆息道:“唉,你不配合,我很傷心。季晨,去抓老鼠吧,反正他那話。兒也沒用,咬了吧。”
鬼刺心中大怒,他不知道為什麼對面的傢伙幾句話就能破壞他融入自然的平靜心道,只知道自己很想殺了他。
但是現在,他已經失去了機會。他深深看了唐安一眼,像是要把他的模樣深深印在腦海裡,冷冷一笑:“不管你是誰,我一定會查出來。下次再見到你,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下次?
唐安微微一愣,皺眉大喝道:“抓住他!”
已經晚了。
鬼刺手中忽然多了兩枚銀色的圓球,用力往地下一擲,只聽“嘭”的一聲,破碎的銀球立刻散成兩團煙霧!
煙霧擴散的很快,所有人都警惕地握緊武器,生怕他會再施突襲。唯一有機會前去將他捉拿的慕絨更是緊靠唐安,不敢離開半步。
唐安如果有一點閃失,將士她承受不起的遺憾。
雨幕畫青山,沒過多長時間煙幕便散盡,而山壁之前卻早已沒了鬼刺的身影,只餘下一道長長的繩索,還有勾在山坡之上的一根鐵爪。
唐安面色鐵青。他知道,要抓這些比泥鰍還滑溜的刺客,機會只有一次。扭頭對著眾人道:“還有誰帶飛天爪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都無奈的搖搖頭。咱們又不是大唐升龍衛,此番前來是為了保護大人你周全的,待那玩意幹什麼?
“這種居家旅行的必備工具,你們居然也不隨身攜帶,丟不丟人?偷看寡婦洗澡被人發現怎麼跑路?打架打輸了怎麼逃命?失敗,真是太失敗了!”唐安捶胸頓足,手指頭對著眾人點啊點,一時竟是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季晨訥訥問道:“大哥,那……你帶了嗎?”
“帶個屁!老子的老婆一個個貌美如花賽天仙,還用得著偷看寡婦洗澡?”唐安瞪他一眼,無比氣憤地總結道:“一群**絲!”
馬尚率偷偷移了兩步,來到季晨身邊小聲問道:“俺書讀的少,啥叫**絲?”
季晨捂著嘴耳語解釋道:“就是很**的小廝,暗指咱們當小弟當得太出色,威脅到了大哥的地位。”
馬尚率恍然點頭:“喔,那俺以後儘量低調一點點。”
“唐安,出了什麼事?”
說話間,柳傾歌撐起一把油紙傘下了馬車,秀氣的小腳落到泥濘的山路上,傾國傾城的臉上帶著一抹擔憂,顯然對方才的事心有餘悸。
“傾歌,你怎麼出來了?”唐安三步並兩步走了過去,生怕她看到滿地的屍體而害怕,一隻手輕輕遮住她的眼睛,歉然道:“唉,方才是我大意了,沒能保護好你的周全,多虧了仙子姐姐在。”
唐安說著,扭頭看向緊緊跟在自己身邊的慕絨:“仙子姐姐,這種小毛賊讓我來對付就好了,哪還用得著你親自出手?我說過,我會保護你們的嘛!”
慕絨氣呼呼的一扭頭,連理都懶得理他。
你保護我?也不知道方才誰見形勢不對,一個箭步便竄到了將士們身後。
“多謝慕姐姐了。”柳傾歌拿到唐安的大手,對著慕絨盈盈一拜,旋即無比擔憂的問道:“這都是些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們?”
“我也很想知道答案。”唐安的臉上凝結一層薄薄的寒霜,語氣不善的說道。
他們此番前來齊國知道的人並不多,可矛盾的是,這些刺客顯然是衝他們來的。難不成……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距離臨淄還有不斷的距離,若是自己此來的目的暴露,恐怕前路將會更加艱難。
當然,他不相信鳳之嵐會出賣他們。且不說柳傾歌是她的心頭肉,單是與她寸步不離的大小姐也絕不會允許她做出傷害自己的事來。
更何況,如果對方知道了他們的身份,那首當其衝應該殺了自己才對。可無論從殺手們率先圍攻馬車的表現,還是鬼刺最後對自己身份的懷疑,都暗暗說明他們並不清楚己方的真實身份。
那麼,他們為什麼要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