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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連你都不知道,這證明牛總的功夫老道!”

李老師告訴大家,轉秀魂剛來的時候就被老牛瞄上了。那天趙玉明他們來店裡喝酒,完了大家都走了,老牛醉醺醺地又回來了。一進門就把轉秀魂面朝下按在了油忽忽的桌子上,撩起裙子用他那根著名的中指給轉秀魂捅下身去了。李老師見老牛喝醉了,沒敢上來拉他,老遠地吆喝,牛總慢點牛總慢點,小李還是個小姑娘呢。老牛手上正用著力,哪裡還顧得上回話?只管像鑽井工人那樣埋頭苦幹,似乎要當勞動模範。轉秀魂好象也是個犟牛,硬是不吭一聲,奮力扭動屁股,臉幾乎變成了豬肝。見狀,李老師只好躲在遠處,默默觀戰。老牛忙了一氣,好象從指頭上射了精,過癮了,抽出手來在茶杯裡涮了涮,摸出一百塊錢來扔在桌子上,哼著小曲走了。奇怪的是,轉秀魂並沒怎麼惱怒,似乎還盼望著老牛來鑽她,老牛一來,她的眼睛就發亮,能勤快好幾天。老牛經常喝得滿臉通紅,來找轉秀魂磨他的指頭,磨完了,二人就粘在黑影裡嘀嘀咕咕。

“呵呵,好玩兒,”廣勝笑了,“照這麼說,咱牛哥把轉秀魂辦了!”

“辦個屁喲,”李老師翻了一個白眼,“我看見兩個人拉扯了好幾次,小李就是不讓老牛……嘿嘿,那什麼。”

“這叫一輩子做處女——抗日到底!”朱勝利笑彎了腰。

“指奸跟他媽雞巴奸一個逼樣兒!操他媽的,這個膘子!”趙玉明苦笑不得,“這他媽叫什麼事兒?變態嘛!”

廣勝笑了:“老趙,這叫變什麼態?這叫會玩兒!你來來試試?你有那麼粗的指頭嗎?說不定人家小轉還不讓你鑽她呢。”

朱勝利亮了亮自己的中指:“操,我這個不行,欠火候。”

趙玉明忿忿地說:“你說老牛這個傻逼咋那麼大的癮頭呢?聽說他現在窮得尿血了都,還他媽惦記這個。”

廣勝打了一個哈欠:“人各有志啊……我也好這個。”

張屐又想走:“怎麼淨他媽說些這個?再沒有別的事兒了?”

廣勝拉住了他:“你還小,大人的事兒你不懂。別走,敢走我開除了你。”

張屐坐下了,開除了我,我他媽當鴨子去。

第十六章 同床異夢 第一節

自從那天跟孫明分手以後,廣勝就再也沒見著孫明。打了幾次電話,孫明總是說她忙,加班晚了怕影響廣勝睡覺,晚上有時候在她媽家睡,有時候在賈靜家湊合湊合。廣勝不大相信,人家賈靜剛結婚,你住那裡方便嘛。想給賈靜打個電話又忍下了,怕賈靜笑話他不是男人。廣勝自己也想,即便孫明不是在賈靜家過的夜,打電話問她又有什麼用呢?賈靜肯定會說,就是在她家睡的,你還能去把賈靜綁架回來審問審問?算了吧,先這麼過著也好,以後還不知道怎麼著呢……廣勝很矛盾。

有一次,廣勝半夜接了一個電話,孫明好象又喝大了,在電話裡學叫床。廣勝問她在哪裡,她說在賓館跟人偷情呢。廣勝有點急了,關了電話就給賈靜家打過去:賈靜,孫明到底在哪裡?賈老公笑了,勝哥,這倆逼養玩意兒在我們家喝酒呢,媽的都醉了,唱完了歌就他媽搞同性戀,沒事兒勝哥,女人看得緊了更容易出毛病。廣勝這才放下心來,捏著雞巴好一頓搓。

廣勝對自己那天的表現很不滿意,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患了陽痿。試著手淫了幾次,沒有成功,那玩意兒老是軟不拉塌的。可能是為了在廣勝面前表現表現自己,它偶爾也會掙扎兩下腦袋,如同電線杆子上的小廣告說的那樣:舉而不堅,堅而不硬,硬而不射。弄得廣勝心裡沒著沒落的,很沮喪。一次喝酒的時候,廣勝厚著臉皮跟朱勝利說了這個情況,朱勝利分析說,你可能是心理問題,去找個小姐試試,如果再不行的話,那可能就是真的完了。然後給他一個開旅館的朋友打了個電話,那朋友給送來了一個很年輕的小姐。那小姐的奶子撅得像兩隻生氣了的兔子。廣勝表現得很不錯,大戰了好幾個回合,直到把小姐折騰得連假叫床都變成了真哭泣,廣勝才算鳴金收兵。過後躺在床上彈著雞巴直納悶,這不是好好的嘛,親兄弟!

幹這些事情的時候,廣勝後悔過,但轉瞬即忘。似乎幹了太多無恥的事情,經歷了無數的羞辱,反而沒了羞恥的意識。

有一次,廣勝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自己變成了一隻公狗,孫明拍著狗頭催促他:別閒著,找只母狗玩兒去。

趙玉明去江蘇好長時間了,也沒個音訊,廣勝這總經理當得十分沒趣。去了公司就跟朱勝利他們閒聊,聊完了就拉著他們去雲升餐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