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料理裡下了毒了。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我下了毒,我也不會告訴你。”
“是嗎?沒陰謀?”秦江江還是將信將疑,畢竟在這個女人地方吃過N次虧,她還是長記性的。
蘇夏額了一聲,雖然心虛,面上還是翻了個白眼,“好心沒好報,上次你升職我答應請你吃頓飯,忘了?”
聽到蘇夏這樣說,秦江江的臉上一下子放鬆下來,“什麼嘛,早說,嚇死我了,不然一會兒我吃個飯也不太平,心裡膽戰心驚的。”
蘇夏聽了直皺眉,“我又不是恐怖分子,至於嗎?”
秦江江非 常(炫…書…網)慎重的搖頭:“那哪兒能是恐怖分子啊?那些小人物能跟你比嗎?”
蘇夏:……
她拿起冰水喝了一口,暗自鬱悶,有那麼誇張嗎?這邊一個穿著銀色西裝的青年男人朝這裡走了過來,在餐桌邊停住,微微欠了欠身詢問道:“請問是秦小姐和Jane小姐嗎?”
非 常(炫…書…網)紳士的舉止,蘇夏對他微微一笑,正要點頭,旁邊傳出秦江江懶散的聲音來,她挑眉隨意的看了眼男人,“新來的廚師?是要表演什麼雜技嗎?”
蘇夏的嘴角抽了抽,這句話秦江江根本就是跟她學的,記得又一次秦江江穿了一件名設計師為她量身打造的彩繪T恤在她面前炫耀的時候,蘇夏挑了挑眉梢,從雜誌裡抬起眼看了她以顏色活,你是要去參加雜技團的招募會嗎?
秦江江當時的臉都垮了,氣憤不過的說這件衣服用錢也買不到,然後蘇夏極其淡定的點點頭,“也就是說不用錢。”
秦江江可不是會隨便損人的人,用她這招,還有看她那麼淡定的樣子,肯定是猜到了這個男人是誰,強作鎮定,就是想給他難堪。
男人卻是從容不迫的一笑:“不是我是蕭祈。”
秦江江依舊翻著選單,沒有理他。
“蕭先生是吧?”蘇夏拉開椅子站起身來,對他笑笑,“你先做吧,我去一趟洗手間,你們先聊。”
“好的,Jane小姐。”男人接受了她的好意。
蘇夏走到交叉口就換了個方向往餐廳門口取走,她該做的可是做完了,當然回家了,況且現在穿著高跟鞋,腳還有點痛。
蘇夏慢慢停下腳步,目光有些意外的停頓在一個點上,水霧般黑亮的大眼睛怔怔的看著那個方向,在兩座極大的鏡面升降梯前面,好幾個穿著黑色墨鏡身材健壯的男人圍著中間的兩個人站著。
那中間的兩個人,是一男一女,男人身材極好,穿的正式今天早上他從家裡出去的時候穿的那件深藍色獨特剪裁的西裝,英挺的臉龐無疑的注視著旁邊的人,烏黑的額髮有些凌亂的遮著額頭,卻掩不住一種貴族氣息,他身旁的女伴身材高挑勻稱,細長柔美的眼睛笑意濃濃,傳統東方人五官,穿著一件裸背的黑色蕾絲長裙。
看上去美極了。
而他似乎沒看見自己,升降梯到了以後,一群人乘著升降梯消失在她的面前。
蘇夏乘另外一部下去了,在另外一家餐廳點了一些東西自己隨便吃了一點,覺得索然無味,果然還是樓上的粵井比較合心意啊。
正喝著餐酒,手機忽然收到了簡訊,是秦江江:我親愛的Slivia,我早該猜到你和我那個死老哥里應外合做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我跟那個耍雜技的說我去上廁所了,當然我是跟你樣再也不會回去了,讓他見鬼去把!和那可憐的白蠟燭一起!
蘇夏輕輕咬了下下唇,沒那麼誇張把?天理不容……不就是相個親嗎?
蘇夏本來想吃好飯自己去會所喝酒的,住在莫遇家的十幾天,蘇夏可真是一口喊著酒精的東西都沒有喝到過,付錢結賬之後,忽然想,那個相親男不會還真的在那兒等著吧?
蘇夏搖了搖頭,不會啊,哪有那麼傻的人啊。
看了看手錶,已經八點了,還是去樓上看一下,餐廳已經換上懶散的爵士樂,昏黃的燈光中客人只有零星幾個,蘇夏一路走到那個餐桌,穿著銀灰色衣服的相親男還依舊坐在那裡,不慌不忙也沒有點菜。
她走上去,相親男有些驚訝地說:“呀,Jane小姐你回來了啊?坐啊,對了,有沒有看見秦小姐?她說她也去廁所了。”
蘇夏聽完這話簡直無語了,她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人,只要硬著頭皮坐下,瞥了下嘴角說:“蕭先生是吧?”
“恩。”相親男笑眯眯的。
“蕭先生……”
“既然Jane小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