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動,二百兩黃金可不是小數目,如果是金條可也有足足一箱,對於大袀這種初入道途的除魔人來說,黃金也是大有用處。
大袀和濟雲道人離了書房,按理該一同商議下細節,不料濟雲道人一甩袍袖徑自走了。大袀心中一動,知道濟雲道人想獨吞那些賞金,不願和自己聯手而已。大袀雖說也貪戀賞金,不過賞金事小,地誅令才是重要之事,何況關於自身安危。
大袀連忙追上濟雲道人,一臉誠意道:“濟雲道兄,小弟法力低微,實在沒有什麼本事。可為了除魔衛道,小弟願聽憑道兄差遣,一同捉鬼。無論咱們誰誅殺了惡鬼,那些賞金小弟也一概不要,全交與道兄,不知道兄意下如何?”
濟雲道人愣了一下,不知大袀是何用意,他打量了大袀一眼,見大袀一臉誠懇,就有些意動,呵呵笑道:“貧道也不是貪戀金銀,只是貧道的道觀年久失修,這個……”
道觀失修什麼的太也耳熟,好像自己也曾說過,大袀心中暗罵兩句,嘴裡卻連忙道:“小弟要金銀無用,若得了賞金自然給道兄去修繕道觀要緊。”
濟雲道人笑道:“有了道友相助,此事更簡單了,咱們一言為定。”
兩人擊掌為誓,皆大歡喜。接著兩人商定好如何行事,就依計而行。
第五章 失心鬼
到了夜間,大袀離了客房,悄悄地在船樓上下走動了一圈,便找了個避風處,察看江面動靜。兩人已經商定,濟雲道人負責守在三樓,大袀守在甲板。兩人已經知會了煜王,夜間把船泊在江心的小島旁,這樣一來,只要守住江面,那惡鬼前來,就可發覺。
這樣一連幾夜,兩人卻一直沒有發現什麼,而大小姐銘玉的情形卻每況愈下,從面相上看已經顯出瀕死之態。煜王心急如焚,陌愚則在一旁冷嘲熱諷,濟雲道人也心急起來。只是不管兩人如何盡力守住花舫,卻始終無法察覺有惡鬼的蹤跡。
雖然大小姐銘玉的生死與自己無甚關係,大袀心中也不禁有些焦躁。他前思後想,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特別每次見到銘玉,那女子似乎對自己生死不甚介意,對自己和濟雲道人很是冷淡也罷了,似乎對煜王也有些不敬。
大袀苦思了一會,心中煩悶,不由得推開窗子,漫不經心地向外眺望。看了幾眼,大袀的目光忽然停住了,那是剛來時見到的大和尚,正坐在路邊化緣。大袀心中一動,出了客房,找了個藉口,離開了畫舫。
裝作在碼頭隨意閒逛,見無人注意自己,大袀走到大和尚身邊,低聲道:“大師,在下道行低微,不僅沒能捉到惡鬼,更連惡鬼的影子也沒見到,還請大師助我一臂之力。”
大和尚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低聲道:“小僧已經說了,道長此行無益,不如速速離去。”
大袀皺眉道:“在下此行只為除魔衛道,若不除去惡鬼,在下絕不離去。”
大和尚眼睛一翻,更不搭理大袀了。大袀懇求無果,忽然冷笑道:“你這個和尚,可懂得什麼叫慈悲,什麼是善緣。惡鬼已經害死了三人,你這樣為一己之私袖手不管,你參的什麼禪,拜的又是什麼佛?”
大和尚聽了,依舊不言不語,臉色卻有些變了。大袀趁機又道:“你要是願意幫我,我也答應為你做件事,絕不讓你吃虧,你看如何?”
大和尚臉色又變,終於說道:“好吧,我就成全你。”
說著大和尚走到隱蔽處,取出數張靈符,又低聲道道:“這是幾張隱身符,你到煜王府大小姐的臥房,為我找一樣東西,這就是我要你做的事。”
大袀沉吟了片刻,點頭道:“好吧,你讓我取什麼東西?”
大和尚:“那是一塊玉,叫做崑崙石,是煜王府銘玉大小姐之物。”
大袀愣了一下,又道:“那好吧,你的事我會為你盡力去做,那麼你答應我的事呢,你要怎麼幫我捉鬼?”
大和尚緩緩地道:“我有一面陰陽鏡,你拿到那塊玉,我就把陰陽鏡借你一用,不過你用完必須還我。”
大袀沉思了片刻,說道:“我信得過大師就是,還不知大師如何稱呼?”
大和尚說道:“小僧法花,明日你可以再來找我。”
大袀點頭離去,又在碼頭轉了一圈才又返回畫舫,只是在上船之時,大袀忽然發現陌愚正從窗後露出頭來,似乎在打量著自己的舉動。
回到客房,大袀找到濟雲道人說道:“道兄,幾日也無進展,在下法力低微,會不會我沒有守住江面?”
濟雲道人沉吟道:“道友自己守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