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明,有人在力捧寒霜再臨,這時候要是能抱上她的大腿,這前路還用愁?!
秦霜降的繪畫事業在學生時期小打小鬧,沒想到畢業才兩年,就嗖地一下子熱到燙手,她只要想畫,就算畫的是坨那玩意兒,也有人爭搶著要買買買!
“啊!蛇!”睡夢中的秦霜降,忽然打了個寒戰,然後掙扎著往床邊挪動。
左驍一把抱住她,那帶來的心理陰影他現在還沒有辦法消除,只能等著時間來磨平傷痕。
因為左驍在,秦霜降又漸漸平息下來,繃直的身體也有舒展的跡象。
“疼嗎?”左驍一直盯著秦霜降,看到她睫毛微微顫動了,然後又緊緊閉上,就知道她是醒了。
秦霜降扁著嘴,她做了好多噩夢,嗜血的妖魔鬼怪跟著她,想要撕咬她!“疼。”
“生氣了?是因為取玻璃碴的時候,我不在?”左驍將她的手捧到唇邊,輕輕啄吻。
秦霜降小心思被看穿,她其實是在意的,在自己最艱難最需要他的時候,他沒有出現。她還不知道自己最在意的危機已經被解除,所以憂心忡忡。“也不是。”
“沒有打麻藥,所以肯定很疼。”左驍看見她袖口上被咬出的毛邊兒,把自己的手指遞到她嘴邊。“咬我吧。”
秦霜降毫不留情,咬上他的手,發狠地用尖牙去磨,想將自己受到的苦難轉移。
左驍紋絲不動,另一手還摸著她的額頭,微笑著說。“嗯,不發燒了。”
一來是自己這樣的力道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構不成威脅。另一是……她也捨不得真的將那手指咬出個好歹來。
秦霜降放開他的手,將頭扭向一邊。只要知道左驍還在,她就可以安心地想一些事。
比如,陸少欒怎麼樣了。比如,往後她的路要怎麼走下去,還要繼續畫嗎?再比如,怎麼對自己的畫迷們交代?她是個負責任的良心畫手,不能做虧欠別人的事。
“陸少欒目前狀況穩定,多處軟組織挫傷,小腿骨折,膝蓋還好,醫生保證,只要配合治療,對以後的生活不會造成影響。”左驍知道她擔心的,如果她真的鐵石心腸,也不會結交這樣的真朋友。
她的嘴唇還是很乾燥,左驍端了溫水過來,插上吸管,放在她嘴邊。“你如果很聽話,明天下午可以去看他。”
“那我現在可以去看嗎?”秦霜降刺溜刺溜地快速吸完一大杯水,然後乖巧討好地看著他,問。
“不可以。”左驍擰了熱毛巾,幫她擦臉。“沒化妝吧?這樣擦介意嗎?”
“為什麼不可以?!”秦霜降的手可以動,她拿過毛巾來,自己胡亂抹了幾把。
他不是說如果聽話嗎?這樣算不算!
“因為……”左驍高深莫測地將臉湊過去,微微撅起嘴。
……都要三十歲的人了!要不要這樣幼稚!
秦霜降沒辦法,還是被拿捏住,只好抬起頭來,親了一小口。
左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