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幾乎用了蠻力將她細發一把抓起,狠狠地拉扯,蔣芯瑤皺著眉頭髮出一聲細微的痛呼,“好痛”
東方赤看到那張毫無破綻的臉,因為他痛苦地扭曲著,心裡十分解氣,抓過她的頭髮將她帶到自己跟前,湊到她耳邊低低說道:“蔣芯瑤,你也有這麼一天。”
蔣芯瑤緩緩睜開眼,痛得忍不住去護著自己的頭皮,看到抓著自己頭髮的人竟是東方赤,面上閃過一絲納罕,很快便掩去,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東方赤,你放開我,好痛,你怎麼了?”
那雙琉璃般的大眼睛裡很快噙滿了淚花,似落非落,東方赤看著她心底忍不住滑過一股心疼,想到前世發生的一切,她是那樣的人,做過那樣的事,心疼和憐惜被打得粉碎,臉上積滿了戾氣,大掌一揮,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她臉上,蔣芯瑤被打落回地上。
東方赤卻是起了身,慢慢踱步到她跟前,感覺身後危險臨近,蔣芯瑤背後升起一股寒意,立刻拼命地往前爬離,男人三步兩步抓住她的腳踝,使勁往後拖,蔣芯瑤此刻才感覺的男人力道的可怕,死命地蹬著腿,企圖逃脫他的禁錮,“東方赤,你放開我,你要做什麼?”
東方赤嗤笑一聲,“我要做什麼,你說呢?我以為你知道。”說完,蔣芯瑤已經被他拖到身下,嘶啦一聲,身上的衣裙被男人暴力扯開,她感覺到身上一陣涼意,只聽他繼續說道:“怎麼樣,你來求我”
蔣芯瑤皺了皺眉,卻是不再掙扎,低低媚笑起來,“求你做什麼?求你上我?”
東方赤看不得她這副模樣,簡直是在嘲笑他一般,二話不說又是一個巴掌閃過去,騎在她身上,臉色忽明忽暗地說,“你現在求我,還來得及。”
蔣芯瑤躺在地上,撇開了頭,瞬間淚如雨下,咬著唇瓣道:“求你放過我。”
東方赤卻是不解氣,拿過旁邊一根骯髒的麻繩,將她手腳都困了起來,蔣芯瑤心下一驚,掙扎起來,“我都求你了,你”
“晚了”東方赤一面將她捆好,將束手的繩子另一端綁到密室中央的鐵柱子上,將她一個翻身,灰爬在地上,掀起裙底,就將器具狠狠刺入。
“啊啊!!!”蔣芯瑤痛的不能呼吸,眼角都擠出了淚花,身子死命地扭動著,手腳掙扎起來,那麻繩蹭地她生痛,接合處已是火辣辣地疼痛,紅腫起來。
那器具像是和她過不去一般,震得她有麻又痛,卻還是嚐到一點快感出來,她咬著唇不發出一點聲響,整個密室裡發出嗡嗡嗡的響聲。
東方赤伸手一拔,啵的一聲,那□從她身體裡抽出,那淫靡的透明液體纏在上面,拉出一條銀絲,東方赤低低罵了一句,“賤人。”說完將手上的東西,嫌棄地扔在地上。
褲子也不脫,是將重要部位露出,狠狠刺入,健壯有力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一起一伏,狠狠頂撞著身下的人兒。
享受完的東方赤,覺得渾身清爽,看著地上昏迷不清全身青紫一片,還有那遍佈的白色稠狀物,東方赤的內心有說不出的愉悅。整了整衣物,就向外走去,只是誰知那平靜的表情下掩藏的是怎樣的波濤洶湧。
明明自己心裡暗暗地發過誓,拿到手鐲以後一定要儘快的除掉蔣芯瑤。在聽到手鐲在南音以後,東方赤立即帶人趕過去,找到的只有破碎的渣。看著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房間,東方赤也想到估計是別人來尋找物資,只是好好的一個空間手鐲就這麼毀了,東方赤隱隱的有些不甘心。
他將這失誤怪罪與蔣芯瑤,想若是她帶著上路那就不會這樣了,可又想萬一蔣芯瑤拿到了空間,那自己是不是就要重複上一世的悲劇。東方赤被這不斷掙扎的想法折磨,自然也不能讓蔣芯瑤舒服,於是蔣芯瑤便遭受了各式各樣器具伺候。
東方赤覺得自己真的被這賤人迷住了眼,明明覺得自己應該厭棄她,應該恨她,可是每次一碰到她嬌嫩的身子,看到她迷霧的眼神,就會不由自主的沉淪其中。心裡狠狠地唾棄自己,可是真當要割捨卻又小不了手,就好似心上的一顆腫瘤,留著會要命,可是除了更要命。
離開的東方赤沒有發現,在他看來已經深度昏迷的蔣芯瑤睜開了雙眼,那雙烏黑的瞳孔散發著攝人的光芒,久久的盯著東方赤離開的方向。安靜的躺了一會兒,蔣芯瑤撐著疲憊的身子,扶著牆一點點的爬起來,走到木桶旁邊。注入大半桶的水,蔣芯瑤將自己的身子浸入這冰冷的水中。她知道,東方赤是不會給自己送水的,從第一天被關到這裡開始,除了三餐東方赤不會提供其他的東西,所真是要算的也僅有那一大堆的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