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我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他們師徒兩個見面也不怎麼親熱,按照即墨瑾的性格,倒不習慣,可是,我總覺得好像不這麼簡單。
這時,彩雀大人上前一步說:“娘娘,您難得回宮,不如小住幾日,也好讓奴婢再服侍服侍娘娘。”
她現在低眉順目,完全不似平日的模樣,聽到她自稱奴婢,我真想笑。不過,金鳳大人和她,原來大概是翡翠仙子身邊的丫鬟吧,翡翠仙子成仙后,她們才做了翡翠宮的使者。
於是,一行人朝宮裡走去。
翡翠仙子走在即墨瑾身邊,身後,是兩個小丫鬟。
直到看不到人影,底下的小妖們才漸漸散了。
“天哪,這真的是翡翠仙子?我不會是在做夢吧?”一個說。
“是啊,我也覺得是在做夢,你說,什麼時候我們能看到天君?”另一個說。
“天君?那是神!算了,還是潛心修煉,說不定,哪天成仙,便可見到了!”
……
懷著美好的憧憬,樹林裡走的一個不剩。
天君,應該是天庭的君王吧?聽說翡翠仙子就是嫁給了他。我琢磨著,想從樹上爬下來,無奈樹實在是太高,我正在想著怎麼下樹,一條白乎乎的尾巴就把我捲了下去。
“小樓,你怎麼在樹上?”苗軒咂咂嘴。
“樹上涼快。”我笑笑。
“你是在看翡翠仙子吧?”
“你不是嗎?”
“我當然是,我們能有多少機會看見仙子啊!”他露出和剛才樹下那些小妖差不多的表情。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天上的人。”我望了望天。
我們一起並排往回走。
“這幾年你去哪了?”他看看我。
“幾年?”我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是啊,好幾年沒見你了,也沒回屋子,一定是跟著宮主修煉吧?”他羨慕的說。
“好幾年……”我說不出話來,我在結界裡的日子竟然一晃就是幾年?怎麼我一點也沒有感覺?
“大家都在議論你呢。”
“說什麼?”
“說你也許在閉關練劍,等劍術練成了就可以進宮了,還有的說……”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沒再說下去。
不說也知道,一定又是些流言蜚語,說我靠著火狐大人,又勾搭宮主,現在賴在宮裡不肯出來了。
“你的劍法練的怎樣了?”苗軒見我不說話問我。
“說來也奇怪,第四式練成了。”我低下頭。
麼練成的?說來聽聽,讓我也好找些竅門。”
我的腦海中又回想起結界中的日日夜夜,那個溫柔輾轉的吻,彷彿怕什麼東西消失,那麼小心翼翼,心都化成水。
他為什麼要這樣?
那抹黑色的身影,比星星還亮的眼睛,此時竟那麼深刻的印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我無時不刻的在想著他,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些日子,我忘了過去,忘了葉歌,腦子裡只有一個人,他清冷的眸,偶爾綻開的笑容。
我不知道,一個從來不笑的人,笑起來竟這樣美,讓人心無法抑制的悸動。
可是,我要怎麼辦?他永遠是高高在上的宮主,即便是那個吻,也許不過是他短暫的失憶之後出現的錯亂吧?
我看了看自己粗粗的蹄子和圓圓的肚子,我不會自作多情到以為他對我也有些什麼。
羅飄飄,經過那個世界的事,你還能奢望什麼?何況,是現在這副樣子。
還是別多想了,就當做了一場夢吧。好好練劍,爭取早日幻化**,才是最重要的事。
“小樓,你怎麼了?”苗軒扯了扯我。
“沒事。”我回過神,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今天不用練劍嗎?哦對了,翡翠仙子來了,宮主大人必定沒有時間教你練劍了。”他自顧自的解釋。
是啊,翡翠仙子來了,他一定更忙了吧,這些天,我還是不要去閒雅閣了。
一種淡淡的失落感襲來,我晃了晃耳朵。
“小樓,你怎麼老走神?”苗軒望著天說,“真沒想到見到了翡翠仙子,天界,冥界,魔界,妖界,這四大界,我總算也見過了兩位。”
“四大界?”苗軒說的兩位,應該是翡翠仙子和即墨瑾吧,一位是妖界的王,而翡翠仙子,代表天界。至於冥界,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的珠子,因為那根紅線很長,所以幾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