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高產量??”
“為什麼要提高產量??”錢不離一連迷惑。
“閣下,您……您是個將軍,而我是個商人,我們看待事物的角度有很大不同。”巴雷塔長嘆了口氣:“您想一想,福壽膏可以醫治這麼多病症,會給這世界帶來怎樣的改變?只要產量……”
“這是無關緊要的小事。”錢不離笑著擺了擺手:“如果你喜歡,這些福壽膏就送給你好了,煙槍也送給你。”
“這……”巴雷塔狠狠的吸了一口,剛才他還擔心這種福壽膏會對身體產生不好的效果,現在效果就擺在他面前,他沒有那麼多顧慮了。巴雷塔心中產生了一絲輕蔑,這個錢不離雖然能征善戰、威名赫赫,但也只會打仗而已,卻看不到福壽膏潛在的巨大商業價值,錢不離的能力也是有限的。
“不過,我再重申一次,福壽膏這種東西不能大量服用,否則會對身體產生不良的效果。”錢不離貌似很關心的囑咐了一句。
“閣下放心,我是個有節制的人。”巴雷塔笑道:“閣下剛才不是用酒做例子了麼?嗜酒如命,只能淪落成一個酒鬼,但不能否認酒是一種好東西。”
酒癮怎麼能同毒癮相比?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痛苦的!錢不離心中暗笑,他故作沉思著什麼。煙槍離開了嘴唇,不再吞吐煙霧了。他以身犯險、做煙鬼的榜樣也是沒有辦法,這個世界自由他知道福壽膏的危害,如果讓別人做很可能會深陷居中再也不能翻身,當然,福壽膏這東西的成癮性比不上他那個世界純粹的毒品。如果他面前擺著的是白粉,錢不離是絕不會去碰的。
錢不離再假沉思,巴雷塔則是在真的苦思,他是個由長遠目光的人,從切身利益出發,在激將爆發的戰爭中,他不希望出現大贏家,如果錢不離輕而易舉擊潰了羅斯國的大軍,那麼侵略者將在這片土地上站穩了腳跟,他不可能繼續把持伊爾拉默城的管理權;如果羅斯國的大軍擊敗了錢不離,伊爾拉默城將再一次劃歸到羅斯國南線防區的管理體系中。彼得元帥可以默許伊爾拉默城得自由,但新得防區統治者會採取什麼樣的方式呢?
如果可能的話,巴雷塔希望看到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姬周國的軍隊傷亡慘重,無禮控制佔領區。羅斯國的軍隊也一樣傷亡慘重,無法收服被侵佔的領土。自由這樣,他巴雷塔才可能做出一番事業來!
巴雷塔一邊吞吐著福壽膏的香氣,一邊偷眼看著錢不離,這個年輕人一臉的淡然和寧靜,看似沒有把任何事放在心上,不過巴雷塔知道,一個人能在短短几年間崛起,打垮了原來的國王,又把屹立在南線防區幾十年、無人可以撼動分毫的彼得元帥擊殺,那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雖然錢不離在商業上的眼光極其短淺,但在軍事上,錢不離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
思來想去,巴雷塔輕輕把煙槍放在了桌子上:“閣下,您是要到默干城去麼?”
“是的。”錢不離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了輕蔑的微笑:“你們的尼古拉七世就是一隻紙老虎,到現在居然沒有任何表示,我去默干城就是為了等待,看著你們的尼古拉七世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
“閣下這麼想就錯了。”巴雷塔揮了揮手,肆意他的手下都退出去,現在他做出了選擇,看錢不離的神情,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日子來羅斯國的反應,而他巴雷塔的探子卻遍佈羅斯國,對激將爆發的戰爭都瞭如指掌。巴雷塔雖然不是很懂戰爭但他知道,一方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一方卻沒有得到任何訊息,後者肯定會陷入極大的困境!巴雷塔不希望錢不離敗得太快、太早。
“我錯了?錯在哪裡?”錢不離驚訝的問道。
巴雷塔沒有回答,只是看了看錢不離的那些親衛。
“你們先出去吧。”錢不離說道。
程達和閻慶國帶著親衛們退了出去,安德魯猶豫了一下,也跟在了後面,自由周抗坐在原地沒有動,他不會讓錢不離自己留在這裡,伊爾拉默城中到處都是地道,天知道在酒館的下面、後面是不是還埋伏著殺手!
巴雷塔沉吟了片刻,嘆了口氣:“閣下,尼古拉七世是一個性格暴躁的人可以這樣說,他非常瘋狂!他不會容許自己遭受失敗,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他可以把一切都賭上!現在您打敗了伊凡斯基、打敗了彼得元帥,您認為下一個對手會是誰呢?”現在巴雷塔的心很不好受,把軍事機密告訴錢不離就是叛國,但為了他的理想,他別無選擇,而且在他看來,現在的錢不離佔據了劣勢,因為錢不離的敵人不是一個人,如果在情報上再陷入被動,錢不離會毫無懸念的迅速敗退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