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哪位國王是用謀逆的方法坐上了王位……”賀炯名嘆了口氣:“短時間內,他是沒辦法開啟皇室外庫的。”
錢不離沉吟了半晌,抬起頭凝視著賀炯名:“伯爵大人主動到我這裡來,就是因為姬勝烈暫時無法開啟外庫,從而判定姬勝烈是個不孝子孫吧?”
賀炯名點了點頭:“如果國主自知身染重病,而姬勝烈又無辜的話,國主一定會把開啟外庫地方法傳給姬勝烈!國主對我賀炯有知遇之恩,原來我支援姬勝烈,是因為他比柔弱的姬勝情更適合王座,但是如果姬勝烈用了謀逆的方法,我賀炯名寧願賀家萬劫不復,也不會屈從他的淫威!”
錢不離笑道:“現在姬勝烈急於需要外庫地錢財應急吧?”
“姬勝烈召集了不少工匠,雖然他做得很隱秘,但是在皇城裡大興土木,根本瞞不過有心人,內閣用國主病發突然來掩飾,可皇城已經風言風語滿天飛了,國主的老臣也紛紛病退、閉門不出,只要大人能在通州保持優勢,擊潰鐵浪軍團,等到公主殿下帶軍直奔皇城的時候,皇城一定會一呼百應的。”
“一個外庫就如此複雜了,那麼內庫呢?”錢不離笑著岔開了話題,笑話,他只是一個陰謀家,他要的是一個能接手的穩定的攤子,而不是一個能毀掉人的爛攤子!所以當前任務是拖下去,積攢自己地實力,也讓姬勝烈鬆口氣,等到姬勝烈費盡心力穩定了騷亂之後,才是他錢不離漁翁得利的時機。到了那時,鐵浪軍團已經被拖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到時候他突然集中兵力,擊潰鐵浪軍團之後,揮軍直指皇城,皇家禁衛軍雖然精銳,但是他錢不離也有殺手鐧啊!姬周國的東線正打得不可開交,據說羅斯帝國被金帳汗國打了個措手不及之後放出了狠話,翻譯過來就是與金帳汗國和姬周國不共戴天了,合眾國那邊也加強了攻勢、舉國之力大軍壓境,逼得驚雷軍團只能據城死守,國與國之間的大戰不是說打就打、說不打就不打的,短時間內,三大軍團根本無力回援皇城。
“內庫在哪裡……我也不知道。”賀炯名苦笑一聲:“據說,內庫的財富都是由聖王征剿四方積累出來的,大人應該知道。我們姬周國人是黃種人。而羅斯帝國、不列顛帝國還有合眾國是都白種人,當時黃種人雖然不少,但國土不過是六州之地而已,聖王東征西殺,擴充疆土的同時也搶掠了無數財富,這批財富都被埋藏在一個秘密的地方,連歷任的國主也不知道,聖王當時說過。不到國難當頭,不允許動用這筆財富。”
“有意思。”錢不離皺了皺眉頭:“連國主都不知道,誰能動用這筆財富呢?”
“聖王留下了線索,一份地圖分成五份,分別由歷任的國主和四大公爵保管,聖王一直在擔心那些白種人聯合起來進攻我姬周國,所以他為後世地子孫預先留下了可貴地財富。”
“是三大公爵。”錢不離糾正了一下。
“是四大公爵!”
“可是……”錢不離好奇的看向賀炯名:“據我所知是三大貴族啊?”
“開國時是四大公爵!分別是帝國四個軍團的上將。”賀炯名的臉色有些複雜:“姬周國以戰立國。所以看重武將在文臣之上,縱使到了現在,四大軍團的上將對帝國內閣和軍部也有莫大的影響力。其中。
……有一個公爵的繼承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也是……
讓人感到羞辱的大罪。所以被免除了稱號,他本人也被流放到邊疆了。”
“那個人姓什麼?”錢不離小心翼翼的問道。
賀炯名臉色非常難看,猶豫了半晌,才咬著牙說道:“姓賀。”
錢不離馬上轉過頭。不看賀炯名了,雖然他對那個人犯下的罪行感到很好奇,但總不能逼著賀炯名說出來啊?看那月色公爵矢口咬定帝國開國只有三大公爵的口氣,還有姬勝情也從來沒說過一個賀姓公爵,錢不離就知道那肯定是一個難以啟齒的罪名。
賀炯名沉默了半晌,臉色終於緩了過來,他看了看錢不離,接道:
“錢將軍。如果您能和鐵浪軍團對抗,那就打下去,如果不能和鐵浪軍團對抗,現在就要開始逐步把宜州府官庫內的物質運走!一定要運走!
千萬不能留給姬勝烈!”
錢不離吃了一驚:“為什麼?”雖然這是他早已想好的計劃,但突然被人說出來,真把他嚇了一跳。
“現在皇城內外民意沸騰,紛紛要求軍部派兵征討札木合,以報仇雪恨!”賀炯名緩緩說道:“姬勝烈強壓民意,命令鐵浪軍團南下,為地就是宜州的錢糧!說到這裡……我不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