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絕大多數俘虜都表現的非常乖順,不過有一句話說的好,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俘虜中自然也有一股潛流存在。
錢不離再次出現在俘虜面前時,陣容比前一次更為龐大,尉遲慧這個翻譯是少不了的,錢不離身後除了如影隨形的親衛隊以外,還有安德魯的小分隊。除了孟鐵頭負責鎮守千夜城以外,新編第一集團軍的三員主將都到齊了,帶領著大軍把俘虜們圍得水洩不通。
“不知道今天還有沒有人站出來向我要應得的待遇。”錢不離的開場白充滿了調侃和輕蔑。不過所有地俘虜都選擇了沉默,沒有人願意當什麼出頭鳥。
“我把你們召集在一起,是想告訴你們一個粗淺的道理。獵人上山打獵時,要有受到獵物反擊的準備;商船遠航時,他們要有在暴風雨中傾覆的覺悟,同樣,你們帶著屠刀來到這片土地上發洩你們的慾望時,你們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我是一個頭腦非常簡單的人,我習慣把周圍的人分成兩種,一種是朋友。一種是敵人,對朋友我非常熱情,對敵人……我從不寬恕!!”
尉遲慧聽到錢不離自稱是一個頭腦簡單的人,差點噗哧一聲笑出來。如果說錢不離頭腦簡單的話,天底下可就真難找出一個聰明人了。尉遲慧強忍著笑意把錢不離地話翻譯了過去。
底下的戰俘們聽到‘從不寬恕’這句話,隱隱騷動起來,不少戰俘緊張的打量著四周的天威軍團士兵。難道這個魔鬼想要在這裡屠殺戰俘嗎??
“不要再向我要求什麼可笑地待遇,你們沒有資格向我提出任何條件,挑戰我的耐心是一種愚蠢地行為。你們的下場是生還是死就在我翻掌之間!既然你們已經成為了戰俘,想來也不需要什麼自尊了,我不會把你們當人看的,你們充其量也只是我地貨物而已!”
等尉遲慧把這些話翻譯過去之後,錢不離一把手:“安德魯!”
“遵命!”安德魯身體挺得筆直,大喝了一聲,這是他學會的第一句姬周國語,說完安德魯反身從他的部下手中接過了一個木匣,大步走到錢不離身邊。
錢不離是很注意言詞地,他扣住了‘侵略者’這三個字。沒有把打擊面擴大,相反在安德魯面前數次讚揚羅斯人熱情、直爽的性格,並表示非常願意和羅斯人做朋友。安德魯被外交辭令迷惑住了,到今天為止,死在錢不離手下的羅斯人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了,可是安德魯不但不反感錢不離,反而非常尊重錢不離這個能打敗彼得元帥的大將軍。
錢不離抽出木匣,掀開紅布,裡面赫然擺放著一顆人頭:“知道這是誰嗎?這就是你們的彼得元帥,我知道你們都很尊敬他,但是在我眼中,你們的彼得元帥只是一個卑鄙無恥的侵略者!”錢不離說完猛地揮了揮手。
安德魯伸手抓住彼得的頭髮,把彼得的頭顱甩落在高坡上,彼得的頭顱順著慣性在地上滾了幾滾,停下來不動了。
“正義必然會取得最後地勝利,侵略者從來就沒有好下場!就象你們的彼得元帥一樣,他的下場就被我踩在腳下!”錢不離抬起腳,踩在了彼得元帥的頭顱上,冷冷的掃視著下邊的戰俘。
當尉遲慧把錢不離的話翻譯過去之後,戰俘們當場就炸了鍋,彼得不但是防區的土皇帝,還是一個善於體恤下屬、照顧子民的土皇帝,在防區內的影響力甚至超過了尼古拉七世,極得百姓和士兵的愛戴,在防區內說彼得元帥的壞話與在天威軍團中咒罵錢不離一樣,轉眼間就會被憤怒的人群撕成碎片。
錢不離的動作實在是太具侮辱性了,稍微有些骨氣的人都不會眼看著自己的精神領袖這麼被人踐踏,一個又一個羅斯人不顧一切的站了起來,凝視著錢不離的方向,氣氛逐漸在繃緊。
錢不離冷冷一笑,飛起一腳把彼得元帥的頭顱踢到了坡下:“這是我的仁慈,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向你們的元帥告別吧!”
這一腳踢碎了羅斯人最後一絲理智,率先發難的正是當日與彼得元帥訣別的那幾個將軍,他們可以為了完成彼得元帥的遺命去忍受輕蔑、嘲笑、虐待、毆打、甚至侮辱,但他們不能眼看著已經死去的彼得元帥被他人所踐踏,其中一個將軍狂吼一聲:“殺死他!!”喊完之後他狀如瘋虎,赤手空拳徑直朝著錢不離的方向衝去。
“殺死他!”“殺死他!!”越來越多的羅斯人加入了反抗的隊伍,人群組成了浪潮,直向錢不離捲來。
“還真是悲壯慘烈呢!”錢不離眼中的兇光一閃而逝,這個結果並沒有超出他的意料之外:“我們撤!”
程達帶領親衛隊斷後,護送錢不離撤離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