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下的手隨著低語,朝祁溟月的腰間而去。
在衣袂袖擺的遮掩之間,身旁的手不著痕跡的摟住了他,祁溟月側首,低低的語聲含著挪揄,“若是忘記了,恰好可再記一回,有貴客遠道而來,父皇可不能怠慢了。”口中這麼說著,祁溟月握住了環在腰間的手,他雖說確是有些介意洛緋嫣,卻不會真以為她而今還會對父皇有何影響。
大殿之上,蓮彤女皇洛緋嫣已帶著大批的隨行走上前來,鳳目微挑,眸若含情,那似乎含著無限情意的雙眸之上,飛揚的秀眉卻透著些凌厲,不若尋常女子那般遠山而黛,卻似男子一般帶著些英氣,雙唇未點顏色,淺淺的櫻粉,分明早已過了女子最美好的年歲,偏偏在那沉靜的麗色之間又露出了些少女似的輕快肆意,修長的身姿身披帛紗,並不扭捏作態,直直的踏步而來。
祁溟月瞧著她逐漸走近,一身綵衣,各異的顏色,深深淺淺的層疊,帛紗在腳邊飄曳著,本是太過鮮豔的組合,在她身上看來卻合宜的很,滿頭的烏髮高高挽起,垂落在耳邊些許,隨著每一步的走動,盪漾著幾許媚色,她行到殿前,一路之上並未看旁人一眼,只是望著他身旁之人,本就含情的眼看似未露絲毫異樣,他卻從中覺出了細微的漣漪。
“同是經歷歲月,為何你看來才是過三十的模樣,難道老天特別厚愛。”繼續抱怨著,洛緋嫣撫著自己的臉,皺起了眉往座上那玄色的身影望去。多年不見,他竟還是如同往日,那雙眼,那薄唇,還有唇邊那若有若無的弧度,都如往日一般。
大殿之上群臣呆愣,蓮彤女皇才到蒼赫,說的不是官場上的話,不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