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停下來,點著頭,注視著窗外。
“現在我想我們抓住中心了。這能解釋所有的矛盾,不是嗎?真正的兇手假象了一個角色,不是待在一起將近三十年的兄弟,是吧?當謀殺發生後,我們追蹤他的蹤跡——如果我們確實追蹤了他的蹤跡——我們完全歸結於復仇。怎麼樣,費爾?”
費爾愁眉不展,緩慢的繞著桌子走動。“不壞,不,不壞,作為一種偽裝。但是葛裡莫和弗雷被殺的真正動機是什麼?”
“你的意思是什麼?”
“其中必有關聯,不是嗎?肯定有某種動機,明顯的或者不明顯的;為什麼那人要殺葛裡莫。米爾斯或者杜莫或者Burnaby或者——是的,任何人也許都會殺葛裡莫。同樣,任何人都會殺弗雷:但是,我必須指出,不是在這同一個圈子的人。為什麼弗雷被葛裡莫圈子裡的某人殺了,他們中沒有任何人可能在此前見過他。如果謀殺是某人乾的,連線點在哪裡?一個受人尊敬的Bloomsbury的教授和一個有過監獄歷史的流浪演員。這人的動機在哪,兇手怎樣將他們聯絡在一起的,除非在過去他們有聯絡。”
“我能想象有一個人和他們的過去有聯絡。”哈德利指出。
“誰?你說杜莫那個女人?”
“是的。”
“那麼是誰扮成亨利兄弟的呢?無論你作什麼決定,你必須承認她沒有做那事。不,夥計。杜莫不僅是個糟糕的嫌疑犯;她是個不可能的嫌疑犯。”
“我不這樣看。想一下,你的整個推論,即杜莫沒有殺葛裡莫是建立在你認為她愛葛裡莫的基礎上。不要反駁,費爾,不要反駁!記住她說整個這個不可思議的故事開始於——”
“和米爾斯聯合,”費爾博士大聲說,帶著諷刺的目光。他又噓了口氣。“你能想象兩個不像同謀者的人能聯合起來,用他們編的像神話一樣的故事來欺騙警察嗎?她也許戴著面具;我的意思是生活上比喻化的面具。米爾斯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