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寶駒問道。
“你這小子,我讓你這段時間照看著許白白,你難道忘記了不成?連個人影都看不到。”風凌的聲音在電話裡面響起,似乎對林寶駒的消失微微有點怒意。
“難道許白白出事了?”林寶駒心頭一緊。
“要真出事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這小子。枉費我風凌如此信賴你,你卻把我的託付拋在了腦後,居然一個多月音訊全無。還有,你難道忘記了,你現在是文錦閣集團的總經理,居然沒有參加過一次公司的會議,也太不像話了吧。”
“風大哥,我這也是逼不得已啊……要不我找個時間給你解釋一下。”
“不用找時間了,你馬上就過來,我讓老週一會去接你。”風凌絲毫不給林寶駒退步的餘地。
林寶駒無奈,只得答應了。
四十分鐘過後,林寶駒已經到了風凌在香山的別墅。
雖然林寶駒對於金錢的觀念比較淡薄,也不得不承認有錢就是好,至少住在半山別墅的感覺就是舒服。
林寶駒走進別墅的時候,正好看見風凌躺在椅子上曬太陽,而他的靈獸翼鼠棲在他的間上。那隻翼鼠好像認得林寶駒,竟然衝著林寶駒不住地搖動尾巴。
“林兄弟,這邊坐吧。”風凌指了指旁邊的躺椅。
“我不太喜歡躺著。”林寶駒坐在一張小凳子上面,說道:“風大哥,你的傷應該好了吧。”
“老早就已經好了。”風凌起身坐了起來,仔細看了看林寶駒,詫異道:“你這段時間去哪裡了,靈力竟然強到如此的地步了?”
但以靈力而論,風凌自認已經不及林寶駒了,但這不過才一個多月時間而已,如何不讓風凌驚訝呢。
林寶駒對風凌並無絲毫懷疑,所以將雲山之行原原本本告訴了風凌。
當風凌聽到林寶駒落入靈筋脈中的時候,不禁嘆道:“你小子真是鴻運當頭,竟然讓你趕上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你身體經過靈筋脈中的強大靈力洗滌,日後修行自然能夠事半功倍。不過,要不是有丹青生前輩相助,恐怕你早就獻身於靈脈之中了。”
聽風凌的語氣,對丹青生好像非常推崇,林寶駒問道:“你知道丹青生老先生的事?”
“當然。”風凌點了點頭,“除了我師尊,他是我最推崇的一個人。當年最後一役,若不是丹青生以一人之力擋住白蓮教的聖主,合靈隱山和萬佛寺的人,也未必能夠將白蓮教的勢力驅逐出中原。這件事本來是有損靈隱山和萬佛寺的聲譽,所以幾乎沒人提及,很多人都只知道最後一戰的時候,白蓮教的聖主根本沒有出現,卻不知道他是被丹青生給敵住了。”
“原來他竟然這麼厲害。”林寶駒想起了丹青生那孤傲的身影。心想:或許因為他站得太高了,所以才會顯得如此的孤傲吧。
“那丹青生前輩有沒有教你什麼厲害的術法?”風凌問道。
“沒有。老先生只是告訴我什麼萬流歸宗,術法本神沒有強弱之別,只是看出自何人之手了。”
“這番話很有道理,可惜你這小子竟然不懂得即刻拜他為師。”風凌似乎都有點為林寶駒感到惋惜,“丹青生前輩從未收過一個弟子,若是你肯拜他為師的話,他自然會傾囊相授,那時候你的修為自然能夠達到曠古絕今的地步,可惜啊,可惜。”
聽風凌這麼一說,林寶駒也覺得非常可惜,但是時機已過,就只能作罷了。
“風大哥,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林寶駒想起了秀兒和許白白相似的事情。
“你什麼時候學得這樣吞吞吐吐了。”風凌不悅地說道,他可不喜歡別人轉彎抹角。
“是這樣的,我在雲山還與與遇見一個人,她跟許白白的樣貌非常的相似。”林寶駒將秀兒的事情說了出來,並且還提及到了雲之眼的事情。
“千絲門程家……”風凌想了一陣,覺得自己好像跟他們並無聯絡,但是這事涉及到自己的女兒,風凌又追問了一句:“真的很像嗎?”
林寶駒說道:“很像。你有許白白前幾年的照片沒有,我對照一下就能肯定了。”
“好,你跟我上樓去。”風凌在樓上的書房裡面找出了珍藏的相簿。雖然許白白名義上是許家的女子,但是風凌這個真正的父親,依然保留了許多關於許白白的記憶。
林寶駒看了看前幾年許白白的照片,心中越發覺得秀兒和許白白非常的相像,最後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種莫名的古怪感覺,說道:“真的……很像!”
風凌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