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諱,“如若我認識的話,也斷然不會找你們打聽訊息了!”
“那你打聽樓宗五虎所為何事?”陸一凡似乎還不甘心,“你既然不認識他們,那你手中的畫像又是從何而來?”
聽到陸一凡的追問,祁山輕笑著搖了搖頭,而後緩緩笑道:“做生意向來都不會過問與生意無關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打聽他們,我的畫像又從何而來好像與我們之間的這場交易無關!陸兄弟,我祁山不是強盜,也不是奸人,我想和你談的生意只是一個訊息的交換,你我各取所需,都不必多問什麼。如若你覺得這場生意公平,那我們便談下去,如若陸兄弟覺得這場生意不公平,那祁某也自當識趣而退,願意留下一千銀貝作為補償,權當是佔用了幾位的時間。”
祁山的話說的很是中肯,既不軟也不硬,令陸一凡聽完之後既無法反駁又不好推辭。
“祁先生可知道我和樓宗之間的關係?”陸一凡開口問道,“可知道我和樓宗之間素有恩怨?”
“知道!”祁山笑道,“不過此事與祁某無關,我也斷然不會多管閒事。”似乎是害怕陸一凡多心,於是祁山竟是率先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我的意思是,既然閣下也和樓宗有些矛盾,我也和樓宗有些糾葛,那我們為何不能坦誠相待,一起對付共同的敵人呢?”陸一凡眉頭一挑,試探性地問道。
“哦?”陸一凡的話引起了祁山的一陣疑惑,只見祁山目光幽深地死死打量著陸一凡,臉上卻是依舊保持著一沉不變的笑容,幽幽地問道,“陸兄弟怎麼知道我和樓宗是敵人?萬一我和樓宗是朋友呢?”
“很簡單!拿著樓宗五虎的畫像到處向外人打聽他們的下落,而並不是直接找上樓宗,只憑這一點我就知道你們之間一定不是朋友!如果祁先生是想向樓宗示好或者是想去交個朋友的話,那大可直接登門拜訪,又何必四處打探這麼麻煩?而且還打探的如此小心謹慎。更何況祁先生明知我與樓宗有怨,竟然還敢找上我,那也說明你們和樓宗的關係從某種意義上與我是一樣的,你們知道我與樓宗有恩怨,並且曾經還交過手,因此才會找上我。只有立場相同我這裡才會有你想要得到的有用訊息!”陸一凡一邊說著一邊仔細地觀察著祁山眼神之中的變化,其實他說的這麼多大部分也只是自己的揣測而已,現在他需要從祁山的神情變化之中得到肯定的答案,“祁先生,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啪啪啪!”
還不待陸一凡的話音落下,祁山卻是已經滿眼感慨之色地拍手稱讚起來:“厲害!果然厲害!”
“如此說來,陸某猜中了?”陸一凡眼神一動再度追問道。
“我只能說沒有猜錯!”祁山突然朗聲笑道,“陸兄弟的思維之縝密,即便是我這個在生意場上混了幾十年的老傢伙都不得不服!陸兄弟的意思我明白,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這個道理我也懂,只不過很可惜,我打聽樓宗的訊息有我自己的目的,恕在下不能與陸兄弟同仇敵愾了!”說著祁山還端起茶杯衝著陸一凡深表歉意地示意了一番。
“無妨,既然祁先生有自己的打算,那我也絕不會強求!”陸一凡淡笑道,突然他的話鋒一轉,眼神之中猛然閃過一抹異樣的精光,口中淡淡地說道,“只是我與樓宗之間的恩怨早晚要算個清楚,到時候還希望祁先生不要妨礙我才好!”
當陸一凡話一出口的時候,站在其身後的柳三刀和沐丹二人眼神幾乎同時一凝,直直地看向祁山,等待著他的答覆。
“哈哈……剛才陸兄弟都已經猜出了祁某打探樓宗五虎的用意,就算是到時候祁某出現,只怕也是助了陸兄弟一臂之力,又何談妨礙之說呢?”祁山的反應依舊淡定如初,但他卻並沒有直接答應陸一凡的請求,不過其話中的意思卻是令陸一凡幾人並不反感,起碼目前他們還算是站在一個立場上看待樓宗,“無論如何,我都希望陸兄弟日後能順利瞭解自己和樓宗之間的恩恩怨怨!”
“多謝,祁先生也一樣!”陸一凡客氣地回敬道,“既然如此,在立場上我們之間也算是坦誠布公了,既然祁先生相信我,那我也自然相信祁先生!我們現在可以談談這筆生意了,畢竟做人要恩怨分明,對於曾經謀害過我們的王六,我也絕不會就此作罷!”
“不錯!恩怨分明,有恩要報,有仇也要報!”祁山點頭讚許道,“當日你和這位姑娘差點死在王六這廝的毒害之下,這件事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當做沒事發生!”
說話的功夫,祁山再度將那張寫有王六住處的紙條放在了陸一凡的面前,笑著說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