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朱毅“哦”了一聲:“怎麼?又碰到什麼棘手的案件了?”
鮑偉說道:“嗯,其實在兩三個月前就有了,不過當時我們也沒有太在意,以為就是簡單的兒童失蹤案。你們也知道,每年都會有很多失蹤兒童,要不就是離家出走,要不就是被拐賣了,雖然我們已經抽調了很多的警力去調查,但最終能夠找到的並不多。”
“可直到昨天晚上我們又接到了一起報案,這已經是三個月來的第九起了。經過刑警們的分析比對,竟然得出一個共同點來,失蹤兒童都是十歲以下,並且都患有自閉症。”鮑偉說完接過小惠泡的茶,說了聲謝謝。
朱毅皺起了眉頭:“等等,你是說這些兒童都患有自閉症?”鮑偉點了點頭:“最可惡的是這些孩子的家長,在初期並不把這個問題告訴我們,如果不是經過我們細緻的排查,至少有四個兒童的家長還不承認呢。”朱毅點了支菸,站了起來,走到窗邊,嘴裡喃喃地說道:“自閉症,自閉症。”鎮南方也象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老師!”
朱毅轉過身來微笑地望著他:“你想到什麼了?”鎮南方說道:“我在想也許他們患的並不是自閉症。”鮑偉說道:“怎麼可能,那可是家長和老師親口說的。”朱毅抬手打斷了他的話:“你先讓小鎮說完。”
鎮南方說道:“‘共感覺’,有‘共感覺’的人也屬於孤獨群體,他們不願意,也不善於與人溝通,他們把自己的感受深深藏了起來,從外在表現看來,與‘自閉症’很是相似。”朱毅點了點頭:“嗯,我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如果是這樣,這些個兒童失蹤案就不簡單了,和我們手上的案子就掛上鉤了,而且也更符合了我們的試驗推測。”
鮑偉聽得一頭霧水。
鮑偉是滬海市警察局局長,朱毅也沒必要瞞他,便把關於試驗的假設告訴了他,他聽了恍然大悟:“老師的意思是,他們是把這些孩子當成了試驗品?”朱毅嘆了口氣:“如果真是這樣,他們這是在作孽啊!”
鮑偉說道:“我立即佈署警力,全市範圍內進行大搜尋,一定要把這些孩子給救出來。”朱毅搖了搖頭:“他們敢這麼做,就不可能讓你輕易地把人給找出來,彆著急,這件事情我們來查吧。”朱毅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問道:“對了,鮑局,昨天打電話給我是不是你又出現那樣的情況了?”
鮑偉苦笑著點了點頭:“嗯,昨天大清早的,那件事情又象過電影一樣,很真實,很清晰地在我的眼著出現了,而且我彷彿還能夠聽到鮑豔呼救的聲音。在那個畫面裡,最後我還是沒能忍住,再一次向葉恆修開槍了。”鮑偉的臉上露出一絲歉意。
朱毅說道:“嗯,這不怪你。我讓你留心到底是什麼導致你出現這種情況的,你留心沒有?”鮑偉說道:“我之後想了一下,好象每次都是我抽菸的時候便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朱毅皺起眉頭:“你現在不就在抽菸嗎?”鮑偉苦笑著搖了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鎮南方輕輕地問道:“鮑局,你每次發生這樣的情況都是在家裡嗎?”
鮑偉點了點頭,鎮南方又說道:“那你想想,你在家裡抽的煙會不會有問題?”鮑偉說道:“絕對不會有問題,因為我在家裡抽菸很少,所以家裡一般不放散包的煙的,我到家就會把口袋裡的煙掏出來,放在桌子上。”
鎮南方說道:“只掏煙嗎?火機呢?”鮑偉笑道:“茶几上有,鮑豔送給我一把手槍火機,平時放在茶几上也有觀賞性。”說到這的時候,鮑偉的笑容僵硬了:“火機,手槍,朱先生,難道問題出在那隻火機上?”
朱毅微微點了點頭:“有這個可能。對了,那火機你說是你女兒送的?”鮑偉說道:“嗯,上個月我生日的時候她送給我的。”朱毅說道:“這樣吧,我們現在到你家裡去看看。”幾人離開酒店上了車,鎮南方問道:“鮑豔在家嗎?”
鮑偉搖了搖頭:“不在,這個假期她都在學校,最近她們的義演很多,所以要集中排練。對了,週末她們有一場演出,還是為歌后白鈴伴舞呢。聽她說是個大型的公益演出,我答應了要去給她捧場的。”說到這裡,鮑偉的臉上滿是充滿了父愛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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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送上。
卷三 殺人遊戲第六十九章 天鵝之死
朱毅聽鮑偉提到大型公益演出,他笑道:“能夠參加這樣的演出確實難得,由此可見你女兒也是很上進的。”鮑偉點了點頭:“是啊,小豔從小到大都不讓人怎麼操心,她獨立生活能力很強,學習也很自覺,從小學到大學,說實話,你們也知道我和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