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菸酒:“舒處長,這東西你捎回去吧。”
舒逸哪裡還會往回拿:“齊老,這東西是晚輩孝敬您的,您就安心收下吧!有時間我們再來看您!”
從齊老爺子家裡出來,田生智問道:“舒處,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舒逸搖了搖頭:“不用了,田所長,我和曾隊還得趕去縣城,你先忙,就不用管我們了。”田生智忙說道:“那好吧,如果還有什麼需要,記得打電話我。”
離開擺渡鄉,舒逸對開著車的曾國慶說道:“到縣城,我們親自去會會蘭貞那個所謂的二姨!”曾國慶問道:“舒處,你有什麼想法?”舒逸淡淡地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問道:“你呢?發現了什麼?”
曾國慶搖了搖頭:“還沒想好,不過我覺得如果知道她消失的那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許會有些發現。”舒逸說道:“你忽略了齊老說的一件事情。”曾國慶問道:“什麼事?”舒逸說道:“蘭貞的婚事,為什麼那麼多上門說媒的蘭貞都沒有動心?”
曾國慶說道:“說媒相親這種事,講究一個對眼,她沒動心自然是沒看上人家。”舒逸搖了搖頭:“你回想一下,當時我打斷齊老問了個什麼問題。”曾國慶想了想說道:“你問齊老之前求親的人是不是都是本地人。”舒逸笑了,遞給他支菸:“我覺得並不是人不對,是地方不對。”
曾國慶吃了一驚:“你是說蘭貞是有意要嫁到黃田村去的?可為什麼啊?”舒逸說道:“為什麼我還沒想通,不過我敢肯定,她確實是故意在等待黃田村的人。”曾國慶笑了:“放著鄉里好好的日子不過,要到黃田村去吃苦受累?才過門沒多久,公公和丈夫都死了,她也不離開,你說,她這是圖什麼?”
曾國慶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話說這個女人也真邪,親人都給她剋死了,還走到哪克到哪。”舒逸皺起了眉頭,真是這樣嗎?舒逸的腦海中冒出一個很大膽的設想,但他卻沒有說出來。他在想,虎姑的丈夫的死會不會和虎姑有關。因為他記得鎮南方說過自己的推測,虎姑的丈夫重病,是烏嘎給醫治的,不過沒治好,男人還是死了,因此虎姑對烏嘎存了恨意。
也因為這仇恨,虎姑很有可能對烏嘎和巴音進行報復。
不過舒逸現在的假設卻把鎮南方的推測給反轉過來,即虎姑殺了自己的丈夫,而烏嘎則是知情人,只是不知道虎姑用了什麼辦法讓烏嘎沉默。如果是這樣,烏嘎的死,果讓的死,巴音的遇襲這一條線就連得上了。當然,有一點舒逸還是沒有頭緒,就是支撐自己的假設的那個動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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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洞葬伏棺第六十七章 巧合
重新回到塘坪縣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半鐘了。
兩人就在縣城裡的一家小吃店隨便吃了碗麵條,然後向縣林業局趕去。
“我就是黃松,不知道二位找我有什麼事情?”黃松用手扶了扶眼鏡,怯怯地望著門外的舒逸和曾國慶。
因為已經到了上班時間,舒逸和曾國慶是直接找到黃松的辦公室去的。
舒逸伸頭往辦公室裡看了看,裡面還有兩三個人,舒逸說道:“我們是山都縣警察局的,有找你核實幾件事情。”黃松沒想到面前的兩個人竟然是警察,他有些不自然了:“什麼事啊?能在這兒說嗎?”
舒逸說道:“我們還是希望和你單獨談談。”黃松一看就是老實人,他看了看辦公室裡同事望向他那異樣的目光:“二,二位,你們這樣叫我出去,同事們還不知道是不是我犯了什麼事兒。”舒逸笑了:“那好吧,就在你辦公室談吧。”
進了黃松的辦公室,在會客區的沙發上坐下,黃松忙張羅著給他們倒水,舒逸說道:“不用客氣了,我只想問一下,你們認識蘭貞嗎?”黃松也坐了下來:“蘭貞?當然認識,她是我老婆的侄女。”
舒逸淡淡地說道:“我聽說你老婆是她的二姨?”黃松楞了一下:“是啊,怎麼了?”舒逸這才說道:“可據我們所知,蘭貞的母親是粵州人,在本地根本沒有任何的親戚。”
黃松聽了,鬆了口氣,笑道:“哦,這個呀,蘭貞和我老婆其實並沒有血緣關係,只是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我老婆是做小商品批發的,蘭貞出嫁前在家裡開了個小店面,經常到我老婆那進貨,一來二去的,大家便熟識了,蘭貞很是乖巧,知道我老婆姓駱,和她母親同姓,便認我老婆做姨了。她倒也誠心,走得也勤,就連她出嫁以後不做生意了,也沒間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