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著這身影怎麼這麼眼熟,來來來,咱們今日一起去快活快活……”
將這些話一一收到了耳中的老將,不由得氣得牙癢癢的,好啊,你們這群小子,就不能多呆這麼一會兒麼,我的人情就這麼容易還嗎?看到了開始逐漸失控的場面,老將還是有些擔憂的問了出來,“就唐堂那個丫頭沒有問題麼,要不還是由我去……”
“不用,”諾爾凱神色平靜地注視著場下,視乎一切皆在他的預料之中,只不過當他望向被迫站在最前頭的黑髮少女時,藍色的眸子不禁深了深,閃出了那麼一瞬微不可見的溫柔,“唐堂不是那種普通得只會撒嬌的丫頭,實際上,她可能會比你想象中的還要來得勇敢,強大。”
老將微微一怔,目光不由得重新地放到了前方的那個瘦小的丫頭身上去,眼睛卻是微微地眯了起來了。
臺上,一下子被諾爾凱猛推了出來的唐堂望著底下黑壓壓的一片人,腿就不禁開始有些發軟了,耳聽著越來越大的嘲笑聲,奇異地,她的心中卻是沒有任何的慌張。雖然重來沒有像這個樣子站在那麼多人面前的唐堂,心理上還是有一些不習慣,見到那麼多人在盯著自己身體就不自覺地抖了抖。但是,她卻是沒有一點兒退縮的意思,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待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底確實恢復了一片的平靜了,抓著微型的揚聲器就那麼深吸了一口氣,“停下——”
“全場的人都給我停下——”
“誰敢走誰就是孬種,生兒子沒有xx——”
頓時,全場一片寂靜,老將張嘴結舌地望著一時之間霸氣側漏的唐堂,不禁吞了吞口水,嘀咕道怎麼一個女孩子就突然變得這麼粗魯,是誰教她,連xx這樣的字眼都毫無肆憚地說了出來,想著想著,老將自己卻是不自覺地往後退了點的。
而在一側觀察著的諾爾凱眼睛不禁微微地眯了眯,表情看上去確實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眼神有些危險掃了旁邊的草坪一眼。瞬間讓在躲在草叢之後的那麼幾個人齊齊打了個冷戰。
“喂,大東,你有沒有覺得空氣忽然冷了下來了?”
“這種感覺好熟悉啊,就好似被*oss盯上了的一樣,你說,我們教唐堂說這樣的話會不會被*oss發現啊……”
“呃,應該不會吧,唐堂答應了不會說出去的,我們也不會說出去,這樣*oss又怎麼會知道?”
“這也是,但是怎麼感覺越來越冷了,哈秋——”
但不管怎麼說,大東他們的這一招卻是湊效了,不過效果似乎有些過了。那些傭兵現在是不走了,卻是一個個臉部猙獰的走上前來,眼神極為不善地盯著唐堂,“小丫頭,別開口說大話,你叫我們停下來聽你的指揮,你總得拿出一點讓我們願意誠服的東西來,別以為就你這麼一個區區的丫頭片子,毛還沒有長齊,就膽敢罵我們這群大老爺們……”
“可以啊。”
前頭罵得正歡得那個傭兵忽然被唐堂的一句話打斷了,有些回不神,愣愣地盯著唐堂說道,“你說什麼……?”
“我說,我可以拿出一些讓你們心甘情願留下來的東西。你們不是自喻能力不錯麼,無論你們派出誰來,輪番上也罷,只要你們打贏,去留由得你們,我不但不會阻止,還會親自斟茶道歉自願雙手奉上賠償金,怎麼樣?”
“哼,哪知道你是不是到外面重金請來了高手,這樣的話我們這麼也贏不過啊~”
“不會,和你們對戰的人只是一個還沒有從學院畢業的少年,怎麼,敢不敢賭?”
聽到此,傭兵們便計較了一番,不一會兒最開始領頭搭話的那個傭兵便被當作代表派了出來,“是不是無論我們是多少人輪番上陣,只要打贏,就當我們贏的。”
“沒錯。”
“好,我們願意賭。”心想,對方就只有那麼一個人,還是一個還未從學院畢業的少年,無論那個人會有多麼優秀,單單是輪番的挑戰就可以將他折騰死,要贏還不是一件到手禽來的事?
誰不知,臺上的那個黑髮少女笑眯眯的,嘴角卻是難以察覺地輕勾起一個弧度,墨色的眸子裡神色難辨,魚兒上鉤了。
忽地,繼續做著自認為沒有人知道的那一群偷窺賊,心中騰地升起了一種十分之不祥的預感,不由得小小聲的問道,“喂,唐堂認識的還未有從學院畢業的人,除了我和你們這一班傢伙還有誰?”
“咦?還有別的傢伙麼?我怎麼沒聽說過?應該不會,唐堂和*oss整天都在別墅裡,除了我們也沒有見到別人啊……”
話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