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人站出來,也不怕說出當年的糗事,“你那些事算什麼!有一回他趁我醉酒,把我扒光了衣服扔在路上,臉都丟光了!”
“嘻嘻,原來爹爹年輕的時候怎麼糗啊。”旁邊,看上去應該是他女兒的女孩子撲哧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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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民們不斷出來挑出自己的往事,全部是針對雲天青的,我知道,現在天河聽了,一定很不好受。
“夠了!吵些什麼?!”在人們紛紛說出自己歷史的時候,有人在後面大喝!
“啊?!村長來了!村長來的正好!來替我們評評理!”
“是啊,評評理!”
人們又高呼起來。
村長果然是做官的,訓斥人的功夫還是有一點的,他大喝到:“端午節這等日子,喧譁胡鬧,還有沒有祖宗禮法了?!啊?”
一下子,人群安靜下來了,並且自覺散開,只留下我們三人和村長正面交鋒了。
村長來到紗紗面前,表情嚴肅。
“韓姑娘,我念你一個孤身女子,在外面混不容易,才答應讓你留宿村中,可不是讓你招出是非!”
說著,村長又向前逼近了一步。
“我們不是。。。。。”紗紗還沒說完,雲天河就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你幹嘛?!爹說過女孩子是要好好對待的,不是拿來兇的!”
村長一驚,看著來人,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你!你!你,不可能。”好半天,村長顫抖著在憋出了這一句。
我拉住雲天河,示意他注意點。
不過我忘記了,雲天河的智商幾乎為零,暗示他等於沒用。
“你是——?!雲……天青?!不對,你剛才說……雲天青是你爹?!”村長試問道。
“對啊,這裡的人都認識我爹啊。”雲天河又高興起來。
餓玩完了,可要趕出村了,我四處打量了下,看看有沒有吃的可以拿。好像就一個粽子攤,不過現在這麼多人想拿也不行了。看來等會要捱餓了,早知道就先叫菱紗多買點吃的。
村長臉色大變,憤怒地大吼:“是誰讓他進村的?還不快把他趕出去!”
可憐的天河,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雲天青早已不是雲家子孫,和他有親緣之人也不得留在太平村中!”村長不顧我們驚訝的表情,繼續吼到。
雲天河疑惑地問我們:“菱紗,凌鋒,他的意思是。。。。。。”
“我,我。。。。。。”紗紗不知道怎麼回答。
村長到是爽快,看我們疑惑的樣子,轉向雲天河,“看樣子你爹也羞於向你提起舊事。也罷,不管你來此何意,今日我就當著大夥的面,再說一說這村裡的大事和規矩!我雲家先祖鎮守邊疆有功,得以被朝廷恩賜修建祠堂,並將原本的雲家村賜名“太平”。赫赫天威,皇恩浩蕩!雲家後代未再有人入仕已是慚愧,不想到了這代,本家竟出了一個浪蕩子雲天青,不遵禮法,行止違和,實是家門不幸!家中長輩痛心疾首,奈何此人屢教不改,已在多年前被逐出家門,永不得返!”
。。。。。。
村長話音剛落,人群裡面頓時是議論紛紛。
“哼,天河,我們走!”紗紗突然生氣地拉著我和雲天河,準備要走。
雲天河掙脫紗紗,回來繼續問到:“等等!我爹的事還沒問完呢。”
“問什麼問,他們除了罵人什麼都不會說的!”紗紗火氣看來很大啊。
我也拉住了天河,勸解道:“天河,你就聽菱紗一次吧,這裡的人個個都不好惹。”
“韓姑娘此言差矣,今日就事論事,絕無像市井謾罵一般有失體統。”
紗紗大步走到村長面前,狠狠地說:“村長不知有時候人言快過刀子嗎?天河是天河,他爹是他爹,你們這麼多人圍著一個小輩,還真是客氣啊!”
“你!放肆!”村長聽了,鼻子都氣歪了。
下面,人們也是群起而怒之,個個要趕我們走。
“天河!”我向天河道,“我們走!這只是你爹小時候的住處,沒什麼可以知道的了”說著,我拽著天河,就往村子後面的樹林走去,紗紗緊緊跟在我們後面。
走後,“哼”村長大袖一扇轉身忿忿地解散了人群,生氣地離開了。。。。。。
巢湖樹林邊,我停了下來,後面,還在氣頭上的紗紗臉色通紅,粗喘著氣。
看見我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