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菸,吸上一口後說:“好香的口紅味。”
楊寶金吸了口香菸,噴出濃濃的煙霧說:“口紅剛才已沾在你的嘴上,現在還有什麼味,言歸正傳,你懂得分析黃靜雯與我的名字,那應該懂得如何解救之法吧?能不能說給我聽呢?”
我出奇不意將楊寶金的粉頸摟在臂彎裡,目不轉睛,凝望她那風韻熟美的臉蛋說:“你不擔心我遭天遺的下場嗎?”
楊寶金瞪著我的臉孔,默不作聲,水靈的眼眸,散發出迷離誘惑之媚,當雙眼輕輕合上,兩片誘嫩的珠唇,如烈焰之火般,直撩我心,灼熱難捺之下,欲擺不能,四唇相貼,數不盡的萬鏤情絲,皆附於蠕動的雙舌輕送,逐漸加劇…
楊寶金誘人的體香,和眼前柔滑香嫩的粉頸,勾起我對酥胸的垂涎,當雙唇滑落粉頸舔向酥胸之際,一句沉重的鼻息聲,提醒切不可冒然露出淫邪之面目,而原本想撫摸彈|乳之手,倉促間,及時抽回,並輕輕劃開二人肌膚之間的距離。
月下矜持的楊寶金,嬌柔之中,不缺女強人的本色說:“今次我極力忍受,沒有阻擋你的侵犯,則是疼惜你為我遭天遺的補償,希望你也能為我的未來,極力承受一切,更希望你我今日的犯忌,日後不會留下怨言。”
好一個楊寶金,避重就輕回答我的問題之外,言詞中,令我無退縮之理,則必須為她繼續賣命,手段果然高明,但她這份聰明也是我晚所期待的。
我大方的說:“天遺的事,我自會承當,這次的破例,亦是我人生中的最後一次,以後絕不會再為女人犯禁。”
楊寶金疑惑中喜悅的說:“以後絕不會再為女人犯禁?真的?”
我點頭說:“是的,其實離開辦公室後,我知道會有這個結果,但為了能與自己螢光幕前的偶像,一嘗情侶的滋味,亦沒什麼好計較的,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夜,也算是滿足多年以來的願望,不管日後遭什麼天遺,只能徒嘆一句,不枉此生!”
楊寶金說:“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有感而發的說:“如果讓你回到從前,你會選擇我,還是選周先生呢?”
楊寶金毫不猶豫的說:“周先生!如果我沒有野心和虛榮心,便不會踏上選美臺,如果沒有這股推動力,便沒有臨場的表現,你知不知道臺上的選美小姐,眼望臺下的人是什麼嗎?全都是金銀財寶,越貪心就會笑得越燦爛,越聰慧就越值錢。”
我苦笑的說:“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野心和虛榮感,確是一股強大的推動力。”
楊寶金說:“你現在能否為了我的野心,指點一下迷津,我該怎麼應付未來的厄運?我真不想一無所有的離開周家,你要幫幫我,龍生…”
我笑了一笑說:“其實剛才我已說了解救的方法,你的命必侍二夫,以前你還可以得過且過,但即將面臨的大運轉換,成敗則在你一念之間,其實每個人都會遇上這個難題,嚴重的不幸喪命,次嚴重則殘廢,三嚴重則破產或喪失家園,你當年提出勇氣參加選美,就是大運轉換間的一念抉擇,而今,我只能以風水師的身分告訴你,你除了接受命侍二夫的命運外,其它什麼決定都是死路一條。”
楊寶金想了一會說:“因為靜雯的出現,所以我不能再拖延時間了?必須趁她未與周先生結合之前,儘快找一個男人?”
我點頭的說:“沒錯!不過,我要先宣告一點,由於靜雯身上有赤煉神珠的靈氣,一旦周先生與她結為一體,那我不敢擔保你侍了二夫,能否抵得過他倆的氣勢,畢竟神珠的靈氣難以估計,但是你早一天侍了二夫,不多不少,肯定能阻礙他倆結合之期,至於能否趕在周先生得到靈氣之前,迅速將他剋死,那是你的運氣。”
楊寶金緊張的問:“成功的機會率有幾成呢?”
我問說:“什麼機會率有幾成?”
楊寶金狠狠的說:“剋死周先生的機會…”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是十加一的難度,我怎會知道周先生會不會死,故必須好好的想一想作答,但我知道在楊寶金面前,猶豫不是問題,最主要是裝上幾分謹慎,和想出一些可以迎合她的合理論點,這樣不但有說服力,還可以搏取更多的信任。
我想了一會,胡亂的瞎說:“嗯,一般正常的命理推算,倘若你侍了二夫,在彼長我消的情況下,周先生肯定過不了今個冬天,問題是無常夫人的出現,千萬別低估了她,她以前可是天狼君的師妹,而且在無常真人身上,又學到另一派命數之學,恐怕她推算靜雯結合之期,因有所而察覺,暗中耍手段對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