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十娘,你想幹什麼?難道你真想一屍兩命嗎?停手,你再不停手,寡人就滅了李靖滿門。”
蕭遙見到哀莫大於心死的殷十娘竟然想要自爆筋脈,“殺”了哪吒,蕭遙心中頓時慌神,大慌之下,蕭遙心急口快,竟然向殷十娘口出威脅急呼道。
“對,就是這樣!只要十娘您受了半點委屈和傷害,寡人就殺了李靖!滅他祖宗十八代!”
蕭遙話一出口,頓時冷靜下來,心中宛如找到了殷十孃的死|穴一般,面色陰冷,目似冷電,緊緊盯住殷十娘,沉聲冷喝道。
“你,你是當今天子紂王?”
殷十娘聞言,心中一震,滿臉驚詫的望向蕭遙,顫聲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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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寡人。”
蕭遙聞言,劍眉一挑,冷哼道。
“你,你混蛋!”
殷十娘聞言心中一顫,接著無比憤恨的怒視向蕭遙,嬌聲怒叱道:“你要是敢傷害靖哥哥,我殷十娘會恨你一輩子!你,你不要跟來,我要回家。”
殷十娘說完,飛快的向山下跑去。
這次蕭遙倒是沒有追上去,而是反身踏上雲層,俯首注視著殷十娘安全回到李靖府後,化作一道長虹,向翼州方向飛掠而去。
黃飛虎先行兩天,卻是被崇侯虎搶先一天提前趕到翼州。崇侯虎安營紮寨,全軍休息一夜,第二天天不亮便率軍攻城。
崇侯虎坐著逍遙馬,統領眾將出營,展兩杆龍鳳繡旗。後有長子崇應彪壓住陣腳。
“賢侯別來無恙。不才甲冑在身,不能全禮。今天子無道,輕賢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聽讒佞之言,強納臣子之女為妃,荒淫酒色,女媧聖人廟題淫詩,不久天下變亂。不才自各守邊疆,賢侯何故興此無名之師?”
蘇護見侯虎飛鳳盔,金鎖甲,大紅袍,玉束帶,紫驊騮,斬將大刀擔於鞍鞽之上。蘇護馬上行禮,一身正氣的忽悠起崇侯虎來。
“你忤逆天子詔旨在先,反叛大商在後,行不仁不義之舉,罪不容誅。今本侯奉詔問罪,你若識相,快點下馬負荊請罪,獻上妲己貴妃娘娘,本侯念在與你同朝為臣三十餘載的面上,必向陛下請恩,饒你不死,免卻刀兵之災。”
崇侯虎臉都黑了,當即勃然大怒向蘇護大聲喝斥道。
“賊子大膽,爾敢辱我父皇!”
那蘇全忠聞言,心中怒起,劍眉一豎,大喝一聲,搖起金剛戟就向崇侯虎殺來。
“誰與我擒此逆賊?”
崇侯虎聞聲見狀,眉頭一皺,向自己身後諸將沉聲喝令道。
言未了,左哨下有一將,頭帶鳳翅盔,黃金甲,大紅袍,獅蠻帶,厲聲而言曰:“待末將擒此叛賊!”
那人不是二者,正是崇侯虎座下偏將梅武。只見梅武橫眉怒目,向蘇全中怒吼一聲:“蘇全忠,你父子反叛,得罪天子,尚不倒戈服罪,而強欲抗天兵,是自取滅族之禍矣。”
蘇全忠聞言,當即大怒,拍馬搖戟,劈胸來刺。梅武手中斧劈面相迎。二將陣前交戰,鑼鳴鼓響人驚。斧來戟架,繞身一點鳳搖頭,戟去斧迎,不離腮邊過頂額。兩馬相交,二十回合,偏將梅武便被蘇全忠一戟刺梅武於馬下。
蘇護見子得勝,傳令擂鼓。冀州陣上大將趙丙、陳季貞縱馬掄刀殺將來。一聲喊起,只殺的愁雲蕩蕩,旭日輝輝,屍橫遍野,血濺成渠。侯虎麾下金蔡、黃元濟、崇應彪且戰且走,敗至十里之外。
黃飛虎騎在五色神牛上,手中持著飛虎破天槍,右肩上站著金眼神鷹,左右有兄弟黃飛彪、黃飛豹,家將黃明、周紀、龍環、吳謙六人。前方更是有黃飛虎次子黃天祿做先鋒官魔禮海的副手黃飛虎一大家子可謂是兵強馬壯,不愧為大商的武將大世家。
“報元帥,前面三里處遇到北伯侯敗軍。”
黃天祿有些興奮的從前軍拍馬趕來,向黃飛虎“報喜”道。
“諸將聽令,原地駐紮。”
黃飛虎聞言,濃眉一挑,嘴角浮現一出一抹詭異的冷笑,向諸將傳令道。
“伯侯爺,您還好吧。那翼州蘇護兵力到底如何,竟然能令侯爺吃虧。”
黃飛虎帶著諸將把崇侯虎迎進軍中,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崇侯虎兩手,滿臉關切的出聲問道。
“元帥休要再羞煞老夫啊。”
崇侯虎聞言,老臉一紅,滿臉羞愧的向黃飛虎說道:“不知那蘇護小兒的逆子從那裡學來一身高強本事,丈八黃金戟舞得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