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陳安平的jǐng衛員陳大虎同志守在了辦公室的門口。
“自己隨便坐,喝茶嗎?”陳安平問道。
“不,謝謝。”孫瑜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坐近一點!”陳安平點燃一根香菸,坐在辦公桌後面招了招手說道,“給你說了是機密。”
孫瑜提著椅子靠著陳安平坐下來,有些無奈地說道,“說吧,是什麼?”
“一個好訊息,”陳安平吐了一口菸圈說道,“空間封閉的工作比我預想中的要晚,所以你可以停留較長的時間。”
“有多長?”孫瑜揚了揚眉毛問道。
“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呆到李德勝同志在**上接見全國的學生們。”
“哈?”孫瑜張大了嘴巴。
“高興吧?”陳安平又吸了一口煙。
“有沒有搞錯?”孫瑜瞪大了眼睛,“按照常理不是應該避免這個運動的發生和發展嗎?”
陳安平看了看天花板,“有時候有些事情要一體兩面地看,例如有些運動看起來雖然是失敗的,但是從某種意義上講,它有是成功的,因為它有很好的教育意義。就好像我們初到東北的一系列的敗仗一樣,那些仗都是必須打的,也失敗了,但是為成功奠定了基礎。當然,既然我是一個已經有著失敗的經驗和教訓的人,自然就知道該如何控制這項運動,讓它的危害控制在有限的範圍內,而儘量發揮出它有用的一面。”
孫瑜翻了翻白眼,“隨便你了,反正我到時候說不定不在了,你說說到時候應該怎麼安排我離開?”
“你認為當艦載機在航空母艦上降落的時候你因為心臟病發作死掉怎麼樣?”
“嗯?你要造航空母艦?開玩笑的吧?”
陳安平一臉深受打擊的表情,“你關注點不對吧?”
“什麼?”孫瑜莫名其妙,“造航空母艦這種事情不是你能夠決定的吧?我們現在的實力怎麼跟得上?蘇聯也不會援助我們的。”
“算了!”陳安平揮了揮手,“你還是去參加兩彈一星計劃,在試驗場被原子彈輻shè死算了!”
“這個計劃還需要我?”孫瑜深表懷疑。
“我們說正事吧!”陳安平整理了一下說道,“你有沒有考慮自己後續的工作?”
“繼續造飛機啊!”孫瑜理所當然地說道,“現在只能說是在培養人才,等到建國之後,有必要將哈飛的人才分拆成幾個部分,設計和建造不同型別的飛機滿足國防的要求。”
陳安平點了點頭,“這也是一個方面,對於培養人才你有什麼計劃?”
孫瑜有些茫然,“你的意思是成立航天航空大學?”
陳安平揮了揮手,“這是rì後的計劃了,當前,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孫瑜陷入了思考之中,各種工作千頭萬緒地湧入他的腦海,他愕然的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被工作給馴服了,一直以來,困擾他心中的不安全感和疏離感此時此刻居然消失掉了。在這個時候他居然想起來自己是一個無限世界的參與者,並且在這個時候已經虛擲十來年的光yīn。
這麼說我已經三四十歲了?孫瑜想到了不想幹的事情。
陳安平這個時候說話了,“不管你願不願意,鑑於我們在飛機制造上已經走在了前面,所以我想把航空工業局的架子先搭起來。隨即他又補充道,這是我的意見,但是徵詢了zhōng yāng,zhōng yāng表示同意。”
孫瑜有些木然地看著陳安平。
“何長工同志被派來擔任這個局長,段子俊同志擔任常務副局長主持工作,你擔任總工程師,吳大觀同志擔任你的助手。”
聽到這些如雷貫耳的名字,孫瑜嚥了一口口水。
“今後很長一段時間你的工作誠然是培養人才,但是僅僅依靠實踐和培訓還遠遠不夠,”陳安平想了想繼續說道,“我已經向zhōng yāng打報告申請建立國家科學院了,航空航天這一塊架子要先搭起來,主要由你負責已經是確定的事情了,接下來要想辦法在哈飛先成立一個研究所,招一些學生,按照研究生院的規模開始搞。”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新中國第一批院士了?”孫瑜有些激動了,“那以後我的照片是不是就掛在北航的牆上了?”
“現在應該叫做學部委員,”陳安平對孫瑜的激動有些不明所以,“院士的話除非你願意在這裡待到80年代學部委員制度改革成為院士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