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派你到二隊工作,希望你能夠控制住二隊的局面,把他們的小心思打壓下去,而你做到了嗎?現在又在這裡宣揚妥協、退讓和投降策略,你覺得你這樣做會有效果?恐怕會進一步導致全面的失敗和崩盤,我早就說過,不能夠容忍這些人進一步腐蝕隊伍,早就應該採用更加嚴格的審查制度確保我們的隊伍的純潔xìng,你看看現在的情況!”韓宏東也憤怒了,“我們現在只有十八個人了,很有可能是唯一的種子,而這十八個人中間居然還有這麼多的投機搖擺分子!”
“不算是投機搖擺分子,”楚雨軒插嘴道,“從某種程度上說……”
“從某種程度上說,教派內部的分歧的鬥爭比和異教徒之間的鬥爭更加慘烈。”蕭鞍插嘴道。
“你們兩個保持同一立場?”楚雨軒看向了韓宏東和蕭鞍夫婦。
“是的,”韓宏東說到,“雨軒,你還記得我們上一次是怎麼失敗的嗎?”
“情況還沒有嚴重到這種地步,”楚雨軒回應道,“最起碼這四個人在實力上都是可控的。”
“改造他們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韓宏東說到。
“已經有一個成功的案例了,我不覺得他們比rì本戰犯更加難以改造。”楚雨軒回答道。
“我當初就不同意你們所謂的世界化的計劃,”韓宏東搖了搖頭,“所幸這一次那個叫做神樂的女人已經死了,那個叫作愛麗絲的女人也脫離了隊伍。”
“呀,說到這個,”楚雨軒把目光移到了鄔晉芳的臉上,“鄔隊長,”他說道,“眼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