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自己的理念實現。”
孫瑜摸了摸下巴,“按照這種說法,似乎馬克思主義也能夠說得通,主神空間根本就是一個生產力的黑匣子。”
“好吧,哲學家們都致力於解釋世界;但重要的是改造世界。”愛麗絲說道。
“等等,我們似乎又歪了,陳安平同志到底告訴你了什麼?成為世界的統治者和主神空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孫瑜思緒重新回到了正軌上。
愛麗絲抿了抿嘴,然後聳了聳肩膀,“那個時候我剛剛失去了自己的世界,失去了自己在那個世界的一切社會關係,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完全重新開始。”她看了一眼孫瑜,“你們從外面看我覺得我也許堅強,也許瘋狂,但是你們都沒有看到我在失去了一切之後的惶恐不安,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和過去切斷了一切,感覺就好像自己投胎到了另外的世界,一切從新開始了。”
“我以為你會喜歡。”孫瑜舔了舔嘴唇。
“如果我像你一樣隨身帶著女朋友的話。”愛麗絲不屑地回答道。
“那麼陳安平同志告訴你了什麼?”
“很簡單,”愛麗絲繼續說道,“當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後,面對主神你就可以做出選擇是否選擇成為某個世界的統治者的任務。”
“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有這種選擇。”孫瑜疑惑地問道。
“顯然你的等級還不夠。”愛麗絲瞥了孫瑜一眼,繼續說道,“這個任務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如果不能夠完成就會死,”她認真地說道,“這個任務的嚴苛xìng這樣大,接受了這個任務的人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在不同的世界繼續流浪,增加著rì益增長的不安感。他將你和某個世界牢牢綁起來,你必須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你的任務中去,正如生命只有一回一樣。”愛麗絲目光炯炯地盯著孫瑜,“你明白了嗎?”
孫瑜用力揉了揉臉,“似乎有些明白了。”於是他繼續問道,“你為什麼要選擇這個任務呢?”
“我已近說過了,我不喜歡那種我不屬於任務世界的感覺,”她冷冷地回答道,“雖然我認為陳安平和鄔晉芳之間的政治…鬥爭一點意思都沒有,但是他們兩個至少還興致勃勃,我不能容忍經歷著任意世界,投入了感覺,但是偏偏最後這個世界依然不屬於我。”
“眼中的思鄉病。”孫瑜點了點頭。
愛麗絲看著孫瑜,“我有些不明白,你為什麼能夠忍受,難道是因為你身邊隨時都有一個小姑娘的緣故?”
“呀,這個嗎?”孫瑜撈了撈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因為中國人的化傳統的緣故、既來之,則安之。”
愛麗絲瞥了孫瑜一眼,“我對此不感興趣,這是我選擇的道路,我不能夠後悔,讓我發現了這樣一個機會,我可以重新融入一個一個新世界的時候,我便毫不猶豫……”
“離開了我們?”孫瑜介面道。
201C這不是正確的選擇嗎?”愛麗絲說道,“陳安平早已經告訴我了,我覺得我應該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牽扯進入中國人的內鬥,這種程度的內鬥,他自己也覺得沒有意思,無論怎麼鬥爭,都不能夠阻礙他去實現自己的**理想。”愛麗絲嘆了一口氣,“我覺得他是一個瘋子。”
“呃,”對於這樣的評價,孫瑜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那麼成為了世界的統治者之後呢?”
“這我可不知道了,”愛麗絲攤開了手,“孫瑜說那就像獲得了參加一項新運動的門票一樣,接下來,就會有足夠震動人心的事情發生,不過他jǐng告說雖然獲得世界的統治者就意味著掌握著世界最強的力量,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就可以就此長生永存,就好像在低階別的賭博中積攢夠了金錢,於是可以進入VIP房間和相同級別的對手對決了一樣。”愛麗絲回答道。
孫瑜若有所思。
愛麗絲看了看陷入沉思的孫瑜,繼續問道,“那麼,陳安平隊長在做什麼呢?他又做到了哪一步了呢?”
“我從來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居然這樣密切。”
“說不上。”愛麗絲的回答有些冷淡,“就我看來,他的本意不過是想要拉攏我,不要讓我過分倒向鄔晉芳政委罷了。”
“陳安平同志似乎也致力於成為一個世界的統治者,”孫瑜開始回想起陳安平同志三番兩次地進入土地革命時期和抗rì革命時期,僅僅看他的做法,其目的與其說是爭奪最高的權力不如說是像是在完成預定的RPG夢想,這種鍥而不捨,折不撓的jīng神正是孫瑜所欠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