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也就是說他必須直面建立在他的地盤內或者地盤後方的直接的武力的威脅;另一方面在努力解決自己地盤治安和武力威脅的同時,日軍還需要抽調他的地盤的駐紮兵力保持正面戰場的壓力裡。也就是說,在這種情況下,日軍的兵力面臨著嚴重不足的現實,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可以認為日軍不得不大量地依靠漢奸來幫助維持日佔區的治安已經成為了唯一的選項,那麼接下來戰爭進入相持階段之後,面對日軍實際上無力進行大規模戰役的現實,國軍的戰鬥思想也要發生某種轉變
宜生兄,這好像是中共領袖毛某人的思想啊!某人坐在傅作義身邊的軍官低聲和傅作義說道,委員長讓這個傢伙來講這個是什麼意思?
且聽聽再說。傅作義不動聲色地說道,委員長總不可能莫名其妙地選擇開這麼一場會來宣傳tg的戰略思想。
果不其然,晨星接下來的話就說到了重點,這個重點就是——全國一盤棋。既然日軍面臨著機動兵力不足的情況,那麼一旦他卻在某個方向採取了攻勢,那麼在其他方向上他們大約就會只採取守勢。因此一旦國軍某個方向受到了強勢的攻擊,那麼國軍就可以採用在其他方向上攻勢反擊來抵消這種攻擊。
從道理上晨星丈夫所說的戰略非常有道理,又很有實際操作的性質,但是在統帥經驗豐富的將領耳中聽來,這根本就是吹的高調子。正如閻錫山對自己的晉綏軍所認識的那樣——晉綏軍你讓他守在某個地方還可以,一旦讓他進攻,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傅作義自然沉吟認為這也是可行的戰略,但是就傅作義對於國軍的看法,他認為除了他和寥寥數人之外,多數的國軍將領不具備主動出擊的勇氣和能力。
況且現在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日軍現在是否和中國已經進入了戰略相持階段。
“按照我的看法,”晨星在地圖上面畫了一個圓圈圈定了武漢,“在佔領了武漢之後,日軍就算是和我軍進入了戰略相持階段。我軍、八路軍和新…四軍等到今年年底大概就可以在日軍的佔領區身後完成戰略展開。”晨星圈定了華北、山東和江蘇等地,“這就意味著日軍開始正式面對兩條戰線了。”
“好了!”委員長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所有的將軍都站了起來,連同晨星一起,晨星將自己手中的長棍交給了委員長閣下。
“首先讓你們明白一下大勢!”委員長操著帶著特殊口音的話語說道,“另外,我們來談談武漢會戰的佈置,這一次要充分吸取淞滬會戰和南京保衛戰的教訓,對於武漢保衛戰,我們接受路晨星將軍的建議,守武漢而不戰於武漢,所有的兵力在武漢的外圍,做出如此的佈置。”
路晨星靜靜地站在一旁,聽著委員長將自己的建議用自己的話吩咐佈置出來,有一種奇怪的錯覺,覺得自己已經把握住了國軍的命脈一樣至於為什麼有這種錯覺,晨星本人也不清楚。
蔣委員長佈置好了武漢外圍的部署之後,繼續說道,“目前戰略的重點,自徐州失敗之後,自然是武漢會戰,但是其他戰區也須明白全國一盤棋的道理,努力出擊戰鬥為武漢戰場減輕壓力,這一次我也有幾個人事任免要宣佈。”
所有的人都站得筆直起來,連同晨星本人。
任命路晨星少將為五十七軍參謀長;任命韓德勤擔任江蘇省主席,留守蘇北敵後遊擊,正式任命韓德勤為二十四集團軍總司令,去掉那個代字。顧祝同自然也全心全意地做他的第三戰區司令長官。
晨星的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委員長走過來和晨星握手,“希望你能夠堅持住敵後抗戰,為國家的戰略盡一份力量。”
“是!”晨星敬了一個禮,“一定不負委座所託。”說著晨星在掌聲中,目光掃過了若干國軍將領的臉。
“話說那個參謀長有什麼意思呢?”御田衝司問道。
“從此以後你就是官二代了,”晨星迴答道,“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我只是感覺自己偏離了原本的任務了而已,”御田衝司聳了聳肩膀,“本來我們只是為了尋找紅世分子不是嗎?為什麼你按照陳安平的想法反而幫他在kmt軍隊中臥底了呢?”
“我不否認這一點,”晨星說道,“但是這一次真的是有著豐碩的收穫哦!”他轉過身來盯著御田衝司說道,“我從來不知道kmt的軍隊中居然有這麼多的紅世之徒,特別是讓我發現,這些傢伙都這麼好對付。”
“這是真的嗎?”。御田衝司激動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當然,”晨星迴答道,“我只用告訴你其中一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