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唔…。”話還未說出口,邱蓉就被他含住了舌頭。
一股暖流從舌尖劃過,一條微微顫抖的舌頭探了進來,似乎要尋找什麼,但又緊張的小心翼翼。當發現對方沒有回應時,他又狠狠含住了她的雙唇,一雙手已經在她的身體上摸索。
這種感覺讓她興奮而又熟悉,但理智告訴自己,再繼續下去,終將是一個天大的錯誤。她顫抖著雙手去推他的胸膛,然而他卻摟的更緊,一隻手已經褪去了她肩上的衣衫,正向她的胸口摸去。
“畜牲…”她掙扎著罵出兩個字,接著就被他狠狠地咬住了嘴唇。
她身上的大半件衣衫已被他瘋狂地褪去,耳邊是他重重的喘息聲。順著她的脖頸一路下吻,待含住那方隆起的雙峰時,她已經控制不住地輕輕低吟了一聲。
聽到她的回應,他已迫不及待地把她抱起,快步向床上走去。被他重重壓在床上,身上的衣衫幾乎褪盡,她只感心口一片火辣,早已睜不開眼睛。
他慌張地扯掉自己身上僅剩的衣衫,寬廣的胸膛貼上她的胸口。突然強烈的體熱,讓她微微顫抖。
“蓉兒,讓我好好疼你。”他啞著嗓子低喃。
這次她努力聽清了他每個字眼,伸出右手慢慢扶上微隆的小腹,細聲道:“我已經有了倔的孩子。”
所有動作突然停止,身軀也為之僵硬,停在她肩上的手有輕微的顫抖,那雙因興奮而魅惑的眼睛逐漸變得冰冷。
“我已經有了倔的孩子。”她望著僵硬的他,又低低說了一遍。
好似熊熊火焰被澆了一盆冷水,軒轅倔僵硬著久久不能動彈。她說她有了倔的孩子,她口中的倔,是閆秋?
邱蓉見他一直不動,掙扎著就要起身。軒轅倔卻突然伸出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咳咳…。你…。”他的力道過大,頃刻間讓邱蓉無法呼吸。
一張俊臉如同千年寒冰,瞪大的雙眸裡噴著怒火,咬緊牙關,手上力道又重了幾分,冷眼喝斥道:“為什麼?”
話剛說出口,因憤怒發紅的雙眼裡泛起了淚花,死死盯著快被他掐死的她,淚水慢慢地從眼眶滑落。
然而躺在床上被他掐住脖子的邱蓉早已淚流不止,半眯著雙眼快沒有了意識。
這一刻,他想使出全身力氣。當發現愛一個人到了不能控制的地步,他寧願把她殺死。可是,看著那張漲紅臉頰痛苦不堪的她,心中的疼痛勝過一切。
慢慢鬆開手掌,略顯狼狽地爬起身。望著那一地的衣衫,別過頭,已經淚流不止。
邱蓉得到自由,咳嗽幾聲,拼命地呼吸。
淚水已經模糊了雙眼,她看到坐在床頭身軀顫抖的他,伸出一隻手,虛弱道:“在我有意識的那一刻,我就認定他是我的夫君。我不知道軒轅倔是誰,但我知道他就是我一直要找的人。因為我腦子裡的軒轅倔是模糊的,我眼睛裡看到的,是那個有著清澈眼眸的男子。他帶我來京城,是皇上下旨要他來製茶。”
不知道床頭的人兒是否聽清了她說的話,只見顫抖的身軀漸漸恢復了平靜。
彎身撿起她的衣衫,為她蓋上半裸的身軀,抬步向門外走去。至始至終沒有再看她一眼,也不知是不願意看,還是不敢看。
房門被開啟,端著茉莉花茶候在門外的太監輕輕行了一禮,見萬歲爺紅腫的雙眼,驚待著不知如何護駕前行。
只見主子冷眼瞥了一眼他手裡的茉莉花茶,冷笑一聲,大步向院外走去。
順子一時驚措,急忙把手裡的茶壺推到小丫鬟的手裡,小聲吩咐道:“好生伺候著,沒有萬歲爺的允許,不許她出蝴蝶閣。”
丫鬟點頭,順子就朝著那道寬大而孤寂的背影追去。
此時躺在床上的邱蓉久久不能起身,呆呆地望著那方雪白的床紗,她總覺得,床紗上少了一方流蘇墜兒。
翌日一早就有人敲蝴蝶閣的房門,邱蓉模模糊糊睜開雙眼,頭微微疼痛,勉強起身去開門。
“蓉兒,昨晚睡的可好?”
是閆秋,一身白衣,站在門外望著自己。然而他臉色慘白,幾乎能與他身上的衣衫相比。
望見他,心中忽然一陣溫暖,上前抱住他,凝噎道:“倔,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我害怕再也見不到你。”
閆秋顯然被驚住,昨晚他的確出了事,被軒轅倔關押進了秘密牢房。可是一大早,又差人把他放了出來。更讓他驚訝的是邱蓉現在的舉動。
閆秋面上一熱,僵硬著身子不知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