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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軒轅倔任她抱著沒有說話,輕輕嘆了口氣。

“王爺,你怎麼了?是不是真兒又說錯話了?”柳真見他嘆氣,急忙問道。

軒轅倔拉起她的手向院內走去,輕聲問她:“真兒可記得本王不慎跌下山的那年?”

“記得,正是那年,真兒認識的王爺。”柳真笑彎了眉眼,甜甜回道。

“是真兒的父母救了本王,他們都是善良的人,本王相信,真兒心底也是善良的,定不會借送香燈之由,謀害本王別的夫人。”軒轅倔牽著她轉過一道迴廊,淡淡說道。

聞言,柳真停下腳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急聲道:“王爺這話是在懷疑真兒謀害四夫人嗎?雖然真兒平時做事毛毛躁躁,但是真兒斷然做不出這等事來。我十歲就在王爺身邊,王爺您是瞭解真兒的。香燈的確是真兒送的,真兒只是想著王爺回府,好好表現一番罷了!並無害人之意。”

柳真帶著哭腔急急辯解,軒轅倔矗立良久都沒再做聲,抬頭望著那半輪明月,只是輕輕嘆氣。

許久不見軒轅倔說話,柳真怯怯喚了一聲:“王爺!”

“起來吧!”軒轅倔冷坑發話,過了許久又道:“若不是你把她關進花飛閣,或許她也不會如此冷漠本王。”

“是邱蓉先頂撞臣妾在先。”柳真撅著嘴巴反駁。

“好了,日後你就好好呆在蘭韻閣裡,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踏出去半步。”軒轅倔冷哼一聲,丟出此話轉身向院外走去。

“王爺,真兒又做錯了什麼?”柳真上前就要拉他,軒轅倔卻甩開她大步離開。

“王爺,你真的要囚禁真兒?王爺。。。”柳真呆在原地,哭著大喊。離去的人兒仍然沒有回頭,即便她在怎麼哭喊,他都沒有再回頭的意思。

不覺又過了一個月,這一個月裡,姜王府裡很靜。邱蓉呆在蝴蝶閣,悶在房裡整日看書。五夫人被囚禁在蘭韻閣,再也不能出門。四夫人也被安排到了鳳雪園,很少出門走動,偶爾會到蝴蝶閣裡看望一下邱蓉。每每,邱蓉都會稱自己身體不適,留了一會便讓她走。

前朝,近幾日皇帝生病,臥床不能上朝,蓮禧太后垂簾聽政。百官多有不滿,有些年老重臣都稟求告老還鄉。北國顯有侵犯之意,臨城出現叛亂,平王前去平反。姜王每日早早上朝,站在朝堂之上很少開口進言,朝中官員多有傾向,幾次向太后進言讓姜王主持朝政,都被太后判有造反之心,指出兩個斬首以做警惕。

初入十月,天氣微涼,微風吹的院子裡的竹葉一陣摩擦。邱蓉放下手中書卷,想出去看看,踏出房門,就看到有人負手站在翠竹之下。

“夫人,王爺每日都來,在竹子地下站了一會便走,也不讓奴婢向您稟報。”玉春站在身旁輕聲提道。

邱蓉望著翠竹下的身影消瘦了不少,一身白衣,依然風姿卓越,待望見自己眼裡滿是驚喜。

邱蓉突然轉回房,竹下的人兒微微失落。不多時又見美人拿著披風從房中走了出來。

邱蓉輕走到他跟前,把披風交到他手中。青灰色,上面繡著一對鴛鴦。

“這是我在家時孃親繡的,我很少披。天氣涼,你先披上。”邱蓉望著他長了鬍渣的下巴,輕聲道。

軒轅倔把披風披在身上,抓起她的手,靜靜地望著他並沒有話說。

“朝中可還忙碌?一月不見,你清瘦了不少。”邱蓉突然溫聲慰問。

軒轅倔望著她揚起了唇角,也不說話。邱蓉欲張口再次詢問,只聽軒轅倔連連咳嗽了幾聲。

“怎麼了?生病了?”邱蓉一驚,扶著他急問。又對玉春吩咐道:“快,快去給王爺倒杯熱茶。”

“是。”玉春見夫人如此關心王爺,面上也顯出幾分歡喜,急忙回房裡倒茶。

“我沒事,只是著了點風寒,過兩日便會好了。”軒轅倔拉著她的手輕輕回道。

邱蓉輕笑一聲,“你日日站在我院中喝著涼風,怎能不會著了風寒。難不成王爺是在用苦肉計?”

聞言,軒轅倔笑了兩聲,“不想蓉兒也會出言打趣本王。若是苦肉計能博得美人心,這點風寒又算什麼?”

聽了此話,邱蓉垂眸輕笑道:“王爺乃是國之棟樑,晉北不能沒有王爺,若是王爺為小女子跨了,晉北百姓可是要怪罪邱蓉有霍亂之心了。”

軒轅倔眯眼望著他,“不想蓉兒如此關心國家大事。不過,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只許你心心念著我便是。”

此時玉春端了茶過來,邱蓉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