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去過涼山?”
“北國涼山?茹兒自然是去過。”雖然不知他為何突然問出此話,薛芷茹還是柔聲回他。
“那你可是見過白沸?”軒轅倔又輕輕問道。
“白沸?這個茹兒倒是沒見過。聽說五十年才出一粒,極其珍貴,可治百病。表面光滑,潔白無瑕,平常人看來以為是白玉珠,其實它入肚即化。父皇及其珍愛,皇宮裡應該有幾粒。不知王爺為何要問這個?”薛芷茹如實回道,對他的問話有所不解。
軒轅倔微蹙了下眉頭,握緊她的手道:“無事,只是今日在府外無意間聽到有人談及此事。”
薛芷茹輕輕點了頭,對軒轅倔的回答也無在意。輕輕轉到他的身前,拿開他手中的書卷,柔聲道:“王爺白日勞累,晚上讓茹兒好生伺候著。”
說罷,就要解軒轅倔的衣衫,只聽門外有小丫鬟叫喊:“王爺,嬌夫人讓你到偏殿裡一趟。”
聞言,軒轅倔沒有做聲,依然淡淡表情。薛芷茹則停下手中的動作,柔聲道:“不如王爺過去瞧瞧。”
軒轅倔擺了擺手,卻輕輕起身。薛芷茹不知他這是要去還是不去,呆愣片刻,伸出手就要繼續為他解衣,軒轅倔卻繞過她徑向門前走去。
雙手僵在半空,眼裡閃過一絲失落,轉過頭望著他向門外走的背影,直到看著他走出房間,他居然沒有對自己交待一句。
“公主。”鳳水走到她身前輕輕喚了一聲。
她微蹙了下眉頭,僵硬地放下兩隻手。鳳水看出了她的失落,安慰道:“公主不必難過,這只是一場和親,當不得真,只有置身事外才不會傷了自己。”
聞言,她挑了挑有些抽搐的唇角,“是嗎?我是該置身事外的,我不能像莉夫人一樣。”
“莉夫人是咎由自取,公主身份高貴,即便不去爭,這王妃也是您的。自古將後妻多便涼薄,只要公主不投入感情,永遠都是勝利者。更何況這個勾引姐夫的邱惜了,公主不必把她放在眼裡。”
“是啊!只要我不投入感情,我永遠都不會受到傷害,我永遠都是王妃。”
明月下,美人一身紫衣倚在門旁等著夫君,眼中的期望從來沒有消失過。待望到那一身潔白時,即刻就笑彎了眉眼。
“參見王爺!”邱惜衝前來的軒轅倔輕輕行了一禮。
軒轅倔停到她身前,伸出手拉她起身,溫聲道:“讓惜兒久等了,夜深露重,小心寒了身子,不然本王會心疼的。”
“多謝王爺關心。”他竟對自己如此關懷,邱惜開心地又立即行了一禮。
“你是本王的妻子,不必這般多禮。”
軒轅倔輕聲阻止,又上前一把把她抱起,驚得邱惜張著小口望著他。見她如此模樣,軒轅倔輕笑一聲,抱著她便進了房。
翌日,天剛矇矇亮薛芷茹就站在院子裡鶯鶯唱戲,偏殿裡還在睡覺的二人均被驚醒。
邱惜聽到戲聲微皺了眉頭,伸開雙臂抱緊了閉著雙眼的軒轅倔。軒轅倔卻推開她的手臂,突然坐起身來。
“王爺,天還早,不如再睡會!”見狀,邱惜急忙跟著起身。
軒轅倔擺了擺手,下床穿上鞋子。邱惜也急忙跟著下床,軒轅倔卻冷聲道:“你再睡會。”
“王爺!”邱惜喚了一聲,軒轅倔沒再理她,便拿著衣衫出了房門。
門被關上,但邱惜卻能聽到軒轅倔的說話聲。心中忽然一股怒火,慢慢攥緊了拳頭。
“愛妃,怎麼起那麼早,可想本王了?昨晚本王可是很想你。”軒轅倔走到薛芷茹跟前,抓起了她的手。
他肩上還披著外衣未來得及穿。薛芷茹溫雅行了一禮,近身幫他把衣衫穿上,“王爺,太子哥哥今日就要搬出王府,您還要上朝,臣妾特過來說一聲。”
“哦?”一聽太子,軒轅倔嗓音忽然變得低沉,“那本王可是要親自送送太子?”
“王爺不必這般費心,太子今日出府,過兩日便會回京。國事為重,您還是去上朝吧!”薛芷茹一邊拉著他回房洗漱,一邊幽幽開口。
“王妃既然這樣說,那本王就不送了。”
軒轅倔上朝走後,薛芷茹便命人做了一碗枇杷粒��襝�腿ァ�
邱惜坐在桌前望著這碗枇杷羹,瞥了一眼送粒�男⊙訣擼��實潰骸澳忝侵髯鈾凳裁矗俊�
小丫鬟躬著身子回道:“王妃說,枇杷可止渴下氣,利肺氣,止吐逆,退上焦熱,潤五臟。讓嬌夫人您消消火氣。”
“消消火氣?”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