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他們也沒有到我夢裡來過……”
屋子裡又是一陣沉默。
良久,兩人竟然都不約而同的嘆了一口氣。
也許是靜夜的原因。也許是在這嘆氣聲中找到了同病相憐的感覺,墨菊直言地問顧夕顏道:“姑娘。惠蘭真地要進我們府裡來嗎?”
顧夕顏怏然地道:“是啊!”
墨菊語中頗為不贊同:“她年紀那麼大了,姑娘還叫牙婆子來買幾個小的吧,也好管教些……”
顧夕顏沒有作聲。墨菊卻能感覺到顧夕顏那邊氣息柔和,想來沒有因此而生氣。她略一躇躊,沉聲地道:“姑娘還不知道吧,她這個人心思大,還跟杏紅說了一些不妥當地話……”
顧夕顏輕輕一笑,在寂靜的夜晚如響雷般擊在了墨菊的耳邊。
墨菊知道自己越僭了,心裡一慌。忙道:“不過姑娘一向遇事極有主見地,我這是替杏紅擔心……”“我知道。”顧夕顏柔柔地開口,“你啊,就是心思轉得太多。你怎麼對別人我不管,以後可別再對我這樣了。”
墨菊不知道這話句是褒是貶。喃喃應了一聲,不再說話。
顧夕顏笑道:“墨菊,你只管把我吩咐的事做好就是。有些事,我心中有數。不過,今天還是要謝謝你,能讓你說出這樣的話來,那惠蘭怕不是僅僅說了一些不妥當的話而已吧!”
墨菊這次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說深了,怕連累了杏紅,說淺了。怕姑娘不滿意。只得又喃喃地應了一聲。
兩人在沉默中度過了短短的夏夜。
顧夕顏的腳踝受了傷,自然是不可能去划船地,惠蘭就告訴顧夕顏用草編蚱蜢玩,杏紅在一旁將從秀和園裡採來的草清理乾淨了備用。顧夕顏一邊跟惠蘭學編蚱蜢,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