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間抬的姨娘,算起來,應該有五個月,而且,少芹也說,魏士英只有兩個月的身孕。當時,易嬤嬤不停地偷窺我的臉色,還不顧尊卑使勁地擰徐夫人……徐夫人一定是氣得心神失寧,想起了以前的事。把這個魏姨娘當成了另一個魏姨娘……齊瀚、懋生和齊瀟是前前後後出生的,如果水姨娘、周夫人是一起抬舉做的姨娘,那還說的過去,如果不是……那懋生之前,魏夫人就應該還懷過一胎……”
段纓絡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了。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徐夫人和魏夫人之間恨意……”顧夕顏沉吟道,“段姐姐,你幫我打聽一下,看魏夫人是不是和水姨娘、周夫人一起進的門……”
第二天下午,段纓絡就臉色惶恐地對顧夕顏搖了搖頭,道:“這是人人都知道的……魏夫人進門的第七年,齊煜才收了水姨娘和周夫人……”
顧夕顏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得煞白起來。
沒有幾天,方少芹和顧夕顏都呈現出疲憊不堪的倦色。
只有紅鸞,越來越開朗。越來越活潑,臉色也越來越紅潤……有一天,她甚至捉了一條毛毛蟲丟在顧夕顏的裙子上,結果卻惹得顧夕顏一陣開懷地大笑。
紅鸞不明所以,瞪著眼睛望著她良久,然後氣呼呼、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方少芹站在屋簷下,目光迷離地望著紅鸞:“我小時,也曾經象紅鸞一樣,天真爛漫、不諳世事。得到父母的庇護……”
站在她身邊的顧夕顏無語。
一邊是疼愛自己的父母,一邊卻是對自己避之不及的丈夫。可世事就是這樣捉弄人。最愛自己的人。卻不能共度一生;避之不及的人,卻必須和他創造一個未來……
“祖父說,九叔父有少昶堂兄。以後日子不用愁……父親卻沒能生出好兒子來,如果我嫁到燕地來,為了我的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