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而更因為那個人是方澈,她漸漸感覺到心意落下的喜悅,這次因為珍惜,而小心翼翼地試探者爭取。
秦秣心中本來就還有著一道坎,假如方澈完全沒有接受她的可能,她就算不退縮,卻也不見得就敢繼續前進了。
一瞬間生氣勇氣很容易,但若是在無數的反覆與波折間還能持續勇敢,那就非得要無比強韌的意志才能支撐。秦秣低嘆一聲,索性不再去想這個問題,轉而思考著要怎麼才能在方澈面前扳回一城。
就算喜歡他,那也不等於可以任他為所欲為。不管怎麼樣,秦秣都不打算輸掉那口氣。
車子裡迴繞這怪異的沉默,漪蘭廣場離方澈的住處不遠,不一會,車子就開到。
停好車後,秦雲志當先從車上跳下。秦秣還在沉思,方澈開啟她那邊車門,也不說話,直接就伸出雙手將她從車裡抱出來。很粗魯地用腳踢的辦法關上車門,方澈沉聲道:“小志,跟上。”
秦秣不吭聲,她知道抗議無效,就在等候著有效反擊的機會。況且她實在難以理解方澈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乾脆就藉此觀察觀察,反正那小紫有力氣揮霍,秦秣就當是坐轎子了。
秦雲志的嘴巴已經張得合不攏,他神色愈發古怪地望著方澈,嘀咕道:’“太開放了,太開放了…。”
眼珠子一轉,跟著方澈進電梯時,秦雲志就問:“方澈哥,我姐快掛了嗎?”
饒是以方澈的定力,聽的秦雲志的驚人之語,眼皮子都忍不住跳了跳。
“怎麼這樣說?”方澈語氣嚴厲。
秦雲志抓了抓頭髮,貌似憨厚地問:“她要是好好的,幹嘛不自己走路?方澈哥,我姐要是沒到要掛的時候,那就是得軟骨症啦?或者說,她腳傷?腰傷?還是哪裡傷?”
秦秣閉上眼睛裝死,心裡已經把秦雲志這一番話拉到了黑名單,打定注意過會要好好制裁他一頓。至於方澈這個罪魁禍首,那就更加不可饒恕了。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