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聞到得啦,臭臭的。”葡萄鼻子使勁嗅了幾下,也遠離老爸身邊。
“老爸,你是不是掉糞坑裡了?”小白嫌棄道。
橙子皺著鼻子,贊同大哥的說法,“是有點像。”說著,邊往老媽身邊退。
被媳婦和兒子,嫌棄的二爺,攤開手聞了聞,趕緊抬起頭來,“的確不怎麼好聞。”不過,被嫌棄的二爺並不生氣反而笑罵道:“掉糞坑,兒子你這什麼想法,一點創意都沒有,更不符合邏輯,你老爸這樣的人,要掉進糞坑裡,除非太陽打從西邊出來,這味道是那麻袋上的,那麻袋可是裝糞料的。”
蘇青和孩子們一聽,頓時極為地不屑,如此整人,也不嫌掉了身價,再說,人家白宸又跟他無冤無仇,至於這樣陰險嗎?
蘇青瞪了正自得意的某人一眼,“你也不怕把孩子們帶壞?”
二爺掏出瓶水,邊洗手,邊不甚在意說:“你以為幾個兔崽子是什麼良善之人,我這叫以毒攻毒。”
蘇青氣的,忍不住踹了他一腳,懷裡的小四還不嫌事大的加油吶喊,“再揍。”
孔銘揚斜了小兒子一眼,“你皮又癢癢了,欠揍!”
小四給了他老子一個不屑的眼神,瞬間趴到老媽肩膀上。
“要不是今天老子心情好,非好好修理你一頓不可,沒大沒小,媳婦,你老這樣縱容他是不行的,早晚有一點會學壞的。”
“有你這樣的老子,天天言傳身教,我從來就沒指望過孩子能好到哪去。”蘇青瞪視著那人。
那人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怎麼能這樣說我,像二爺這樣能幹,英俊,又一心一意忠於家庭的男人上那兒找去,那誰誰不是說過,情人眼裡出西施,只要你愛的夠深,再大的缺點也都變成了優點,你這樣嫌棄我,根本就是不夠愛我的表現……”
被某人質問不夠愛的蘇青,身上雞皮疙瘩,立馬爬滿了身,而孩子們更是一副要吐的樣子。
蘇青斜視著某人,嘲諷道:“還真是委屈你了,像你說的,我還真做不到。”西施出不了,被雷,倒是不少。
某人卻一本正經地順杆爬,“只要你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就不算沒救,慢慢努力,總會有一天達到我這種境界,媳婦在我眼裡,什麼都是美好的。”
“是嗎?我都沒想到我在你心裡的形象這麼高大,看來,今晚,讓你跟孩子們一起睡,我也是美好得啦?”蘇青眼睛含笑。
“好耶。”孩子們立馬歡呼。
葡萄還不無好心地建議,“老爸,你就睡我和哥哥的床,我們把床讓給你睡。”
二爺瞪著熊孩子,老子不需要你讓,然後,可憐巴巴地扒著媳婦,討好地認錯,“媳婦,睡孩子們房間沒什麼問題,我又不是沒睡過,可是,明天早晨,媽看到我從孩子們房間裡出來,肯定會以為我們在鬧矛盾,你也知道,做父母的最害怕孩子們生氣,本來沒有的事情,讓媽為我們擔心,多不孝啊,就這麼說定了,為了不讓媽擔心,睡孩子們房間什麼的,就當沒說。”
母親可是蘇青的死穴,深深瞭解媳婦的二爺,那可是一捏一個準。
蘇青也只是看不得某人的氣焰,隨口威脅,沒真想怎麼著,瞪他一眼,算是無聲預設了。
旁邊的孩子們卻不無失望地嗤了聲。
顧忌著騰蛇龐大的體魄,以及引起市民恐慌的化形行為,孔銘揚特意選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這裡已經到了偏遠郊區了。
回去的路上,橙子趴在車窗外,忍不住嘆了口氣,“美人叔叔真夠可憐的,都化了形,肯定很痛苦,被揍的很慘。”
小白摸摸妹妹的腦袋,“不痛苦,怎麼能夠激發危機意識,化形。”話中不無深意,老爸下手豈能輕了?
開車的二爺那叫一個心塞,不由辯駁道:“閨女,老爸也不容易啊,你沒看到老爸的拳頭都紅腫了嗎?”
橙子一聽,懷疑地看去,腫倒是沒有,不過確實紅了,丫頭的心裡有些軟了,但同時也非常的納悶,以老爸的實力,不該是這樣啊?
只是等她移開視線後,那些紅通通的表現也隨著消失了,小白看到,冷哼一聲,“狡詐。”
二爺卻說:“其實,老爸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們美人叔叔好,現在吃些苦,只是為了以後更好,等他穩定下來,他會感激我們一家為他做的一切。”
這會兒換成蘇青不以為然了,溫潤的白宸被忽悠幾句,或許會感激,若是一氣之下,炸出不少洞的冷美人,就很難說了,不拿雄壯的尾巴,掃他們全家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