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也早已斷絕了這個想法,見證他們這麼多年的幸福,她們已經沒有了當初那種希望他們離婚的念想,反而祈禱他們要倖幸福福地一起這樣下去。
看著他們繼續恩愛的在一起,他們就能感覺到這個世界還有真愛,只要自己不放棄,一定會擁有自己的那份。
他們個人的幸福,已經轉化成了妥妥的正能量。
婚禮上第二個不同就是,雖說是西式婚禮,卻沒有神父主持,孔家唯一信奉的就是他們的狼神。
司儀在報備夫妻雙方宣佈結婚誓詞,蘇青看著眼前這人,想起了,在山林中第一次見面,只是順手搭救,沒想到卻給自己招來了一個丈夫。
這個丈夫,曾用無數的心計,張開了一張溫情的網,試圖將其捕獲在內,這曾經讓她很困擾,也曾經有過,這樣腹黑不著調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她今生的良人的念想。
可事隔多年的今天,這人用事實證明了,他就是那個對的人,若說,兩個半圓才能組成一個完整的人生,那他就是她人生的另一個半圓。
蘇青看著他,等待著他說出愛的誓言。
疾病,健康什麼的都不放棄,還有永永遠遠在一起同甘共苦什麼的,洋洋灑灑一大段,這人說的情真意切。
此時莊嚴的場合,蘇青聽得也頗為感動,這人在婚禮上終於正常了一把,沒幹抽風的事情。
只是,要是這樣,就不是他孔二少了,蘇青高興的過於早了些,緊接著,就聽某人,嚴肅地說:“……若是我比你早去,我一定會帶走你的,省的你一個人在此孤苦伶仃。”
蘇青瞪大了眼睛,老大,這是結婚現場,你還能再兇殘點嗎?還帶她走?一想到這兒,她就感覺一股陰深深的冷氣從頭穿到腳,你這是不把喜慶的結婚現場改成驚悚片不罷休,是不是?
這已經不是抽風能形容得了的,媽的這貨腦子絕壁是中邪了。
可中邪的某人,眼神中除了嚴肅認真,沒有一絲的迷茫,這果真是要帶她走的節湊。
二少話音剛落,觀禮席上一片靜寂,張著嘴巴,半天沒反應過來。
“我靠,二哥也太霸道了吧。”周放哇哇直叫。
“單身狗一條,你懂什麼,話雖直白了些,卻是生死相許,你沒看到那什麼鳥之類的,一個死了,另一個就要殉情嗎?”
“那是鳥,動物,我二哥是人好不好,能這樣比嗎?”周放硬著脖子反駁。
孔銘揚雖然不是鳥,可血脈裡流淌著的是銀狼血統。
蘇青乾巴巴地看了那人好幾眼,那人就在旁邊催促,快點,輪到你了,看我的時間,以後多的是,趕快把正事辦了。
蘇青陡然回神,無聲嘆了口氣,在眾目睽睽之下,照例說了一段愛的宣言,然後示意司儀接著下一個環節,可某人卻出聲阻止,“還沒完呢。”
蘇青抬眼看他,眼神示意,完了,咱能別胡鬧嗎?
那人委屈道:“你還沒說,你要是先我一步離開,會帶走我呢?”
蘇青想發火,可下面密密麻麻坐著的可都是人,臉面她還是要些呢,可某人卻不要,不說咱就耗著的架勢。
蘇青臉燥熱的不行,硬著頭皮,結結巴巴按著某人的意思說了一遍。
某人立馬笑顏如花,彷彿真的做到了,兩人同生共死,不管是天上地下,永不分離。
下面靜寂了片刻後,頓時譁然起來,討論的無非是兩人同生共死的感情,在往後,這成為了一段佳話。
如此兇殘的誓言,在當今社會,看起來有點不切實際,畢竟牽扯著各種因素,可在銀狼一族,卻是稀鬆平常,大多都是痴情種。
包括孔銘揚的父親也差不多是為殉情而死。
兇殘了點!
戒指還是那對,只不過稍微加工了些。
二爺拉著媳婦的手,在帶戒指的那根指頭上,虔誠地親吻了下,這才給帶上戒指。
當然輪到蘇青時,也必要先親親某人。
這次婚禮,她已徹底不做任何的希望,準備將丟臉進行到地了。
戴完戒指後,杜翰東周放宋巖幾人,在下面開始起鬨親吻。
按說,這一步,是可以省略的,又不是真正的新婚夫婦,意思意思就行了,孔銘揚瞄了眼起鬨的兄弟們,然後,笑著朝媳婦攤手,意思是我也是被逼的。
然後,撩起媳婦的面紗,湊近親了上去。
大家滿以為,頂多親親臉頰什麼的,想不到,二少這麼豪爽,而且從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