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後,拿出了支筆和空白的紙張,簡單勾畫出了毒草的大致形狀。
蘇青拿過紙張,認真審視上面所繪出的植物。
雖然寥寥幾筆,植物的形態特點,卻一一展現,可以窺探得出,水大明星,還是位多才多藝的藝人,在繪畫上也有一定的造詣。
不過,她看了半天,也沒將此植物的特點與大腦中所知的植物對上號。
大自然物種繁雜,雖說她記憶力超人,又有那麼多的古籍基礎,可要說窺探出大自然物種的全貌,那也是不可能的。
就比如說,那些偏遠山區的部落,每個山民都可能是一位醫生,他們擁用著祖先親身實踐出的寶貴經驗,解決日常所遇到的病痛,而這些偏方和藥草很多都未大肆流傳,藥理什麼更是無從談起。
“不過,事物往往相生相剋,有這麼毒的草,肯定也有解毒的方法。”蘇青說。
水致遠挑起好看的眉毛,“你說的不錯,就在生長毒草的附近,有一種不顯眼的植物,我們稱它為聖草,只要誤食了毒草之後五分鐘之內,嚼碎吞嚥汁液,就能解除毒性,人也無礙。”
蘇青哦了一聲,“你能畫一下這種植物的形狀嗎?”
水致遠笑了笑,眉宇間更透出幾分妖冶,“當然……”
兩人,一個介紹家族裡不為人知,神秘的醫療偏方和植物,一個用心聆聽銘記,希望有朝一日能親眼見識。
在外人看來,兩人是相談甚歡。
不遠處的孔銘揚卻是陰沉著一臉俊臉,嘴巴抽搐不止,剛好小玉路過,見二少一直盯著她家致遠哥哥,便隨意地說,“這傢伙你別看長的人模人樣,貌似不學無術,其實,他懂得很多,以前經常跟著家族裡的長輩們學習各種知識,尤其是那些草藥之類,而我就不行了,一看到那些就覺得枯燥的要死,就想睡覺,比催眠曲還要厲害,所以,這傢伙沒少拿那些取笑我草包。”
水大明星,說他這個青梅妹妹二,一點都沒說錯,看人都不帶看眼色的,孔二少的眼神,那是赤裸裸的敵視,不是崇拜好不好,你還一個勁地讚歎,你這是要將你的青梅哥哥,往死裡坑的節湊啊!
二爺扭頭露出森白的牙齒,笑道,“水先生知識可真淵博,人又好學上進。”
小玉感覺二少笑容貌似有些不對勁,背脊突感陰冷,再仔細看,發現笑得春暖花開,沒什麼不對,楞楞地點頭,“他從小就很優秀。”
等孔二少離開後,那股陰冷不好之感,仍然縈繞心頭,沒有散去,見鬼了。
二爺醋了,那是肯定的,這並不是說,對自個兒媳婦不信任,而是礙眼。
就好比深林中的野獸,他們都有自己的領地,對於闖進領地裡的雄性動物,那勢必要清除或者驅趕,他領地的一切,都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碰觸,接近。
這就是野獸強烈的地盤意識!
礙眼的東西勢必要趕走,只是二爺不會傻到親身上陣,那樣顯得他多小心眼,多沒風度。
儘管二爺原本的心眼還沒有針尖大小,風度在他那裡純粹是扯淡,但是,在某種時候,這些還是要掩蓋一二的。
於是,咱家二爺,腦筋就動到了孩兒們身上,召集三人小分隊,關上房門,召開了一場地下秘密會議。
孩他爹,提出會議主題,避免水禍害接近媳婦。
這個對於二爺來說,其實不難,難就難在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還要不將苗頭牽涉到自己身上,若是那樣,指不定又要被關在門外多久呢,什麼都能忍,就這點萬萬不能忍的,可小孩子就寬鬆多了,察覺出來,媳婦也不會對他們怎麼樣。
所以,會議關鍵一點是,說服孩子們跟他站在同一戰線,最好是趕跑狐狸精禍害。
若擱小白沒長大的時候,他二爺還能拿破壞家庭的小三之流,來忽悠孩子,可現在,小白那顆精明的腦袋,早不是當初那麼好糊弄得了。
葡萄倒是好糊弄,可有小白在,那也沒用,那就是一個對哥哥崇拜到沒極限的弟弟,想起這點,他就不忿,怎麼就不見他這麼崇拜過老子?
當然,孩子大了有大的辦法,於是政策方針從忽悠,升級到了談判。
談判桌上,一方是以小白為首的三人組,他仰著下巴看著他老爸,想我們做事沒問題,但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做白工的,即使親父子也要明算賬。
孩他爹,嘴巴抽動幾下,真想越過桌子,把那臭小子高傲的下巴給按下來,但為了大局著想,他忍,之前他就已經想到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