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用來迷惑人的,讓家裡的人安心。
這種事情,我不說你不說,消遣地方的會所,更不會透露客人的資訊,私下裡,玩的再開,誰又能知道呢,就好比他認識的一個生意場上的朋友,老婆也是隻母老虎,看管的嚴,可那人依舊玩的開啊,男女通吃,家裡的那位還不是被矇在鼓裡。
他認為孔二少也只是表面抹不開,上前提議道:“二少,那家會所,是一個熟人開的,隱秘工作做的很好,包你放心,而且裡面的服務也很到位,現在才九點,這個點回去是不是太早了。”
其他幾人,都替他捏把汗,來之前就已經告知過他,不要提那些不三不四的,可這位愣是不聽,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孔銘揚苦笑道:“王總可能有所不知,家裡的媳婦管的嚴,有門禁,過了十點再不回去,就永遠不要回去了,更別說是去那些地方了,要是被她知道了,還不往死裡打啊,看看這……”指著眼眶下的一片青色,說:“這就是我看電視的時候,盯著一位女的多看了兩眼的結果,你要我去那地方,跟讓我跳火坑差不多啊,各位,真是對不住,掃了各位的興子,可實在是太……”
又指著那片青色,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到了,多看了電視上兩眼女的,就被打成這個樣子,要是知道去了那個地方,那還不剝他的皮,抽他的筋啊,可不就是拉著他跳活坑嗎。
看到這人被嚇到,孔二少擺手笑道,“你們好好玩,一切消費算我的,我就不奉陪你,先回了。”
眾人還能說什麼,趕緊要他回去,連孔二少都敢打,要是知道是他們慫恿他去的,打孔二少,還能留一手,打他們那時完全不用顧慮啊。
剛才提議的那位,抹了一把汗,看向同伴,“哎呀,我的媽啊,這也太恐怖,太兇悍了吧,連孔二少都敢打,這媳婦,那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怪不得,我上次見到孔二少對其媳婦,噓寒問暖,端茶倒水,跟個老媽子似的,原來是打出來的啊。”
這人開始腦補了,深深地同情起,孔二少了,你說,論身份論地位,論囂張程度,在京市誰比得過他,可誰知這麼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卻是個怕老婆的,還是天天上演家庭暴力的。
哎!可見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啊,連孔二少這樣的人,都是動輒打罵,那自己家裡那位,回去晚了,只是給個臉色,已經是聖母般的人物了。
看來,他對家裡那位無視太久了,以後還是對她好些吧,頓時意興闌珊,也沒有去玩樂的心思了,索性幾位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回去的路上,腦子裡還在不斷飄飛著,孔二少的媳婦,拿著把砍刀追著孔二少狂坎的場景,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開車回家的速度頓時快了幾分。
話說,孔銘揚一出酒店,臉上的苦相就消失殆盡,拿出電話,笑眯眯地給家裡那位悍婦撥了個電話。
“媳婦,你在幹嘛呢,那三隻還老實嗎……小白那臭小子又帶著葡萄爬房頂了?讓他們爬吧,反正也摔不著,什麼?還抱著橙子一塊上去的,這臭小子,萬一將橙子摔下來,看我不剝了他的皮,真是一會兒都不讓人省心啊,哦,對了,媳婦,我馬上就回去了,你要我幫你帶什麼吃的嗎?不用?好吧,我馬上就回去了,不急,怎麼不急?我都快想死你了。”
二爺這個不要臉的,絲毫不顧及場所啊,酒店門口,你老都快被圍觀了,電話那端的蘇青知道嗎?
英俊相貌,邪痞霸道氣勢,本身就惹人注意,再拿著電話,滿臉溫柔地說著情話,從對話中,聽出居然還是自家媳婦,可不吸引了一幫人圍觀,男的羨慕其成功自信的風範,女的羨慕,對自己媳婦情深意重的舉止。
至於孔二少,完全不在意眾人的眼光,或者是習慣了被人矚目,或者是心已飛到了家裡,急著趕回去見媳婦。
卻完全把剛才的一幕給忘記了,還有臉上的青痕,確實是蘇青打的,但原因絕不是二爺口中所說。
真相是,二爺今天天亮了,卻還不放蘇青睡覺,困得不行的她,一拳下去,二爺的眼眶就青了半邊,按說,以他的體質,幾分鐘痕跡就消除殆盡,可他硬是保留到了現在,還有一直留著的趨勢。
至於險惡用心,只有他自己知道,反正每個人看蘇青的眼神都有些古怪,連章書玉也不例外,眼神裡滿是擔憂,看著她還不住地搖頭。
蘇青只是納悶大家的怪異舉止,卻不知道為什麼,就像她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成了悍婦,妒婦的代名詞,把自己老公管得是滴水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