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位書生模樣打扮的人,扇柄指向一處,自己看。
只見,攤位的左邊豎立一塊牌子,上面寫了很多字,意思大概就是,花的價格已經標出,各位要買花的,自行將錢放進旁邊的桶裡即可。
當然,也提到了不付錢,少付錢的事情,說是,天道輪迴,老天都在看著呢,他老人家會收拾你呢。
行人無不感嘆,這生意做得真是與眾不同。
花是好花,可這賺錢與否,那就兩說了,不少人搖頭苦笑。
至於攤子的主人,此刻正貓在帳篷裡呢。
帳篷的中間有一個小碳爐,上面擱著一口鍋,冒著熱騰騰的霧氣,咕嚕嚕地響個不停,四個孩子,一隻雪貂,一條黑蛇,正圍在鍋邊吃的汗流浹背,不亦樂乎。
吃完了後,還有水果,橙子拿出個種子,發芽,爬藤,瞬間接出兩個黑皮沙瓤的西瓜來,每個至少十多斤。
這吃吃喝喝的氣氛,貌似根本不關心外面的花攤。
貌似外面的人即便是搬走,也沒人發現。
不盡然,沒看到帳篷留有空隙麼,從裡面可以一覽外面的情景。
而且,上面報應的話也不是隨口說說的。
你要是不以為然,搬走了花,卻不放錢,那隻能說抱歉了,走不了多遠,你就會發現,你身上值錢的物品就會不翼而飛。
被看著的老天懲罰走了?
那有這麼詭異的事情,你肯定不信啊,必定是人為,可從頭到尾,壓根就沒察覺有人近身啊,只能自認倒黴,越想越覺得玄乎,越想越覺得毛骨悚然,那還敢回去質問。
難道真有顯靈懲罰一說?
有沒有孩子們並不知道,至於那個懲罰者,卻是大黑蛇是也。
不給錢,少給錢,人品肯定好不到那兒去,偷走身上的物品算是小小懲戒。
而這些品行欠缺的人,心裡它往往心虛啊,絕大部分是不會回去找茬的,丟了,也自認倒黴。
練攤賣花一事,蘇青和孔銘揚自然是知情的,只是見他們不惹事,也就隨他們去了。
生意很是紅火,有些出手大方的客人,若是看到小白他們往往都會多投些進去,孩子們出來做生意,想必日子過得不太好。
印象很深的就有一個大叔,看到小四從帳篷裡出來,那大叔愣了一瞬,已經投完了錢,後又投進去一份。
孩子們過去一看,後一份分量很足,買他手裡的花,可以買一大籮筐。
幾人得出結論,這位大叔是個好人,至少從目前這件事上來看,可是,他們練攤賣花是為賺錢不假,可並不是窮到揭不開鍋,這同情的錢不好拿。
於是,葡萄熊孩子就拎著錢要還給那人啊,可人家大叔不要,說他買這盆花,就喜歡花這麼多錢。
有錢,任性!
還說啥?既然土豪都這樣說了,那隻能謝謝了。
不過事也有湊巧,時隔一天,孩子們又碰到了這位好心的土豪大叔。
只是,這次,這大叔的情況不太好,貌似有些狼狽,從他們攤前匆忙而過。
孩子們紛紛探頭,緊接著就看到一隊人呼嘯而過,很像在追趕什麼人?
“這些人是不是在追那位大叔?”葡萄熊孩子問。
“很有可能。”小白眯著眼睛看著前面。
“那位大叔似乎受傷了。”橙子說。
幾人一看我,我看我,看了一會兒,就開始收拾攤子,然後追了上去。
此刻,夜幕已經降下,夜色漸漸濃郁。
在孩子們追人之時,白離領著白槿過來了,神色嚴肅,顯得心事重重。
青莊擔心地瞅著她,想問什麼,嘴巴張了幾張,還是沒問出口。
白離來時,蘇青正在廚房煮飯,孔銘揚正在殷勤主動地打下手。
飯煮好後,出來看到白離,二爺臉子不太好,到點蹭飯,簡直不要太自覺。
白離才不管二爺的黑臉,見桌上沒擺自己的碗筷,也不氣惱,自動自發地拿了一副碗筷坐了下來,完全不用人招呼,開吃。
吃的差不多了,才想起來一直沒看到孩子們,“小白他們呢?”
“出去溜達還沒回來。”賣花什麼的還是不要說了,貌似有些太那個了。
白離楞了下,“這麼晚不回來,居然一點都不擔心,你們這父母做的,萬一碰到意外……哎,算了,有那位跟著,的確是沒人怎麼著他們。”
孔銘揚想起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