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去,我去將那頭狍子收拾下,晚上加菜。”餘諾颳了下妹妹的鼻子,就去收拾扛回來的那頭狍子了。
餘諾的房間,不算小,除了床,就沒別的傢俱了,慶幸床夠大,睡一家五口也能湊合,鋪的蓋得透著太陽的味道,應該是小姑娘新換上的。
蘇青接過孔銘揚懷裡的橙子,輕輕放到床上,一時間屋子裡寂靜無聲,別說孔銘揚和蘇青兩個大人,沒從陌生的環境中反應過來,就連小白和葡萄一路上都是沉默無聲。
但不管怎麼樣,既然到了這裡,多想無疑,看情形他們是要這個地方,長住一段時間了,首先是解決眼前的衣食住行溫飽問題,安頓下來,才能慢慢尋找出去的路。
晚上主食紅薯,菜是白天打回來的狍子肉合著一些蘑菇野菜燉的,飯菜對於蘇青一家來說算是簡陋了,可看到餘大叔一家各個吃的很開心,想來這應該是他們拿得出手的最好的晚飯了。
在餐桌上,看到了餘諾的大哥餘南,頂多二十歲,面上卻帶著一副老成和滄桑的落寞,等吃完飯離開餐桌的時候,蘇青才發現餘南是拄著柺杖走路的,仔細觀察,發現他身體的重心全放在了左腿上,右腿似乎一點都不受力。
餘大叔和餘大嬸看大兒子的眼神,滿是疼惜。
吃完飯,蘇青找餘大嬸要了一個熬藥的罐子,將白天帶回來的不少藥材,熟練地收拾整理出來,然後,挑了幾味出來給橙子熬上。
看看院子裡地上晾著的藥材,再看看熬藥的蘇青,餘大嬸面色複雜,欲言又止,對當家的帶回來的這一家子,她怎能不擔心?
老大傷了腿,二兒子還小,全家都靠當家的一個人養活,已經是艱難的上頓不接下頓了,又添上這一家子,日子可怎麼過?
可是看這蘇青的樣子,似乎懂醫術,草藥,緊接著就想到了老大的腿。
在他們這裡,懂醫的很少,也很受尊敬,只有在原城裡才有,而且收費非常的高,根本不是他們能負擔得起的,不過,小南的腿,當家的說了,即便是找了原城的醫生也治不好,傷到了筋骨。
不過,不管怎麼樣,回頭要跟當家的說說,要是這蘇青真懂醫,就讓她給小南看看,權當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餘大叔一聽瞪了她一眼,“有你這樣比喻的麼?”緊接著吧嗒了口煙。
餘大嬸拿出針線簍,坐到床上,“先看看也行,那個叫橙子的小姑娘一直都沒醒,可也不見這家人擔心,肯定是心裡有數。”
餘大叔在桌子上磕了磕煙槍,“這一家子不像普通人,氣勢明顯不同,當初救他們沒想太多,就是看他們一家不容易,不過說不定,以後咱們還要人家幫呢,這世道誰說的準呢,保持人心才最重要。”
這夫妻兩說話的時候,蘇青端著藥到床上喂橙子,孔銘揚帶著小白和葡萄洗漱去了。
“哎,閨女受苦了。”洗漱完的父子三人上了床,二爺親了親橙子的腦袋,心疼的不行。
小白和葡萄也都心疼地看著妹妹,在他們眼裡,妹妹和老媽都是需要保護的,自己受傷無所謂,但卻不捨得妹妹和老媽受丁點的傷,小腦袋裡暗暗發誓,以後再不讓妹妹受傷了。
“餘大叔明天要去打獵,我跟他們一起去。”孔銘揚衝媳婦說。
蘇青擔憂地看著他,“這裡動物可不比外面,不但體積增大了數倍,力量也很強大,一頭狍子比外面的深林之王老虎都兇猛,身體和力量完全變異,你沒有功力在身,根本就對付不了。”
轉身放下碗接著說,“而且我觀察了這裡的人,發生他們的身體和力量也有很大的變異。”
孔銘揚點點頭,“我問過餘大叔了,由於這裡壓制的原因,不能修行,但是由於身體的變強,力量的增加,可以專一訓練純粹的力量,就是是所謂的煉體,靠鍛鍊肌肉和骨骼,同樣可以擁有很強的能力,你放心,我會養家,會把你和孩子們養的好好的,這些你不用操心,專心地養好身子。”
說話時,二爺的眼睛裡流露出無比堅定的目光。
“煉體?我這裡只有外公家的拳法,也不知道有沒用。”蘇青沉思道。
“我們銀狼一族,有適合自己的煉體功法,從明天開始,我就帶著孩子們一起練。”
蘇青點點頭,給裡面的三個孩子蓋好被子,回身就落進一具溫暖的懷抱裡。
孔銘揚摟著媳婦,纏綿了一番才喘息著鬆口,心想,光為了一家人不擠在一張床上,也要儘快變強起來。
“雙休功法也不能修煉,你說小四會不會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