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前的走向有些啼笑皆非。
那張氏父子分明來者不善,早不來晚不來,專趕這時候來,那不擺明是奔著族長選拔來的麼?
可這老祖宗,還真行,一通話,就將緊繃對立的局勢,瞬間轉變成了落葉歸根的模式了。
連六子族長都哭笑不得,不知道內情的也不覺得有什麼,可這張景蒼,對族人以及他本人,分明是有著極大仇怨。
此刻被老祖宗拍著肩膀的張景蒼,嘴角抽搐,暗罵了句老東西,面上卻帶著淺淺的笑意,“老祖宗,評委就算了,只是,不管怎麼說天竹也是我族的後代,上次跟著來島上,回去就跟我說,非常喜愛咱們這小島,還有族人,這次也想參加族長選拔,我一想,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就跟他一起回來,還望老祖宗和族長滿足他這心願。”
老祖宗眉毛不耐地挑了挑,嘴角抽了好幾抽,這小子果然還跟以前難纏,能力比六子強,只可惜心術不正啊,嘆了口氣,轉身回到了座位上,“老頭子也就一閒人,參加族長選拔的事情,還是要族長做決定的。”
六子頭頂直冒煙,哀怨地瞥了老祖宗一眼,您老可是老祖宗,族裡最年長,最有威信之人,你甩手不管,丟給小輩,你好意思麼?
本該不好意思的人,此時正從葡萄的手裡奪過一個蘋果啃著,絲毫不嫌棄葡萄熊孩子的口水。
六子嘆了口氣,注意力放到張氏父子身上,再次看到張景蒼,情緒極度複雜,握著柺杖的手伸展了下,“當年,五哥闖禁地,後來一直沒有訊息,族人都以為你不在了,實在是沒想到今天還能再見到你。”
“是啊,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年輕氣盛,選拔族長時,覺得自己比你強,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