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習武之人都向往擁有的,機關術,也可以看做是兵器的一種。
而這個行業裡,出類拔萃的就屬項家了,尤其他家的機關木那是無人望其項背,絕了。
他家出的兵器,機關,每年數目不多,每次必遭哄搶,能有一把項家出的兵器,那簡直是無上的榮幸。
雖然他們這些上古異獸,本體就是最好的武器,再好的武器都不如自身來的強大,不過,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天下武器這門課,銀狼們還是要上的。
“……項家以精妙機關見長,據說他們所在的城,項城,就被世人叫做機關城,城裡佈滿了機關,城裡的人大部分都是項家的自己人,由於天下不少人覬覦他們的神兵,機關,他們便把城掩藏在重重機關中。
沒有得到他們的允許,外人是無法進入的,上面是變幻莫測的雲霧,茫茫雲層之中,很容易迷失,周圍據說是喘流很急的河流,河下密石密佈,再加上重重機關,世人根本無法達到,項家個人的武力值雖然有所欠缺,可正因為這些精妙的機關,讓他們成為了除了天山外第二隱秘的存在。”
小孩們均是眼神晶亮。
小白握了握拳頭,“我決定了,等到天山幫橙子去除完魔性後,就去項誠。”
葡萄和橙子的眼神也都充滿著嚮往,有一件趁手的兵器簡直太重要了,當然他們不僅僅是得到,他們還要學以致用,爭取開發出來能夠對付白虎們的兵器。
虧,吃一次就夠了,他們可不想下一次還有人傷在白虎的手裡。
被人追著打,沒有還手的能力,簡直太憋屈了。
小四倚在橙子的身上,卻是意興闌珊,心想,要是酒也能當做武器就好了,他還可以喝更多,而且老爸老媽也不會再限制他的量了。
小北這個二愣子卻是煞風景來的,“你們認識項城的人?”
“不認識。”幾人搖頭。
“沒有項城的人是進不去的。”小北實話實說,卻被兄弟兩丟了個白眼。
“小北說的沒錯,即便是我們也是闖不進去的。”孔昭補充了句。
小白若有所思,“銀狼族裡是不是有人硬闖過?”
孔昭咳了聲,“好像是吧,聽說被整的很慘,差點回不來。”所以,侄子們還是打消這個不該有的念頭吧。
孔昭見孩子們沒再說什麼,以為小傢伙們被他的話嚇到了,打消了念頭,後來也就沒再提起,殊不知,幾個娃娃,向來不是遇到困難就退縮的人,這反而更激發了他們更大的好奇心。
晚上,待孩子們睡下後,夫妻兩人挨個親了親四個孩子熟睡的小臉,掖好被子,這才輕手輕腳地離開,回到夫妻兩人的臥室。
施家的小院不大,可房間有六七間,蘇青一家,加上青洛青雨師兄弟倒還住得下。
關門時,青洛青雨師兄弟的房間,還在亮著燈光,與屋外的柳梢上的清輝互相呼應。
望著亮燈的房間,蘇青若有所思了片刻,便關上了房門,一回頭便闖進了一個熾烈的懷抱裡,那人的喘息,擂鼓般的心跳,便傳進了她的耳,使得她的心不由得一滯,不過,還算鎮定,掙脫出來,捧著那人的臉,不讓他落下灼熱的能燃燒她的心的吻。
“先去洗洗。”
“真麻煩。”二爺呼吸不穩地嘟囔了句。
“說什麼呢?”蘇青提高了嗓音。
二爺轉頭輕輕咬了媳婦的手指頭,“我說去空間裡洗。”
蘇青白了某人一人。
某人臉皮厚,禁得住嚴酷的考驗,愣是毫不變色。
眨眼間,房間內,已經失去了兩人的蹤影。
蘇青將孔銘揚的衣服遞給他,離開時,卻被他拉住,不無誘惑道:“一起洗。”
“你洗完我再洗。”蘇青才不會上當。
“我真的不怕看。”某人恬不知恥。
“我怕看。”蘇青回道。
“其實,真的沒什麼……”看字還沒出口,猛然見媳婦的臉色很不好,忙改口,“都老夫老妻了,坦誠相對是必須的。”
“我沒什麼對你隱瞞的。”
“我真的什麼都不會做,洗澡,只洗澡。”二爺露出一副真誠無比的俊臉。
可這絲毫打動不了蘇青,對於野獸來說,言語的作用太微不足道了,蘇青拍拍他的肩膀,“好好洗。”
二爺哀怨地目送著媳婦遠去,為什麼媳婦就這麼不相信他?他的信用難道低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哎,可我真的什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