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
再看看眼前這些人,簡直視人命如草芥,三兄妹又是恐怖,又是氣憤,小拳頭緊緊地攢著。
血湖的水面,此刻,猶如燒開了的熱水,極度沸騰起來,朝著湖水的中央極快地一層層推進。
咕嚕聲很大,遠遠傳開,彷彿在三兄妹心裡咕嚕著,小拳頭裡握著的全是汗水。
不知是氣的,還是驚懼的。
大概有半個時辰,湖面的咕嚕聲,終於小了下來,血色的泡沫,也越來越小,直至沉寂。
岸邊站著的人一下少了很多,三兄妹這才注意觀察是些什麼人。
魏誠的身旁,除了一些護衛打扮的人之外,分別站著一名二十左右的男子和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相貌上都有幾分相似之處,莫不是家人?
剛才下令餵食的正是那二十來歲的男子。
再往旁,是兩名身穿白衣的男人。
其中一人綁著滿頭的小辮子,圓圓的臉,身材也略微圓胖,長的很喜人,特能吸引人的注意,再加上那滿頭密密麻麻,有種異域風格的辮子,簡直將招搖發揮到淋漓盡致。
在三兄妹的眼裡,總結兩字,風騷!
而另外一位白衣人,恰好相反,身材挺拔,寬肩窄臀,相貌精緻,輪廓分明,墨黑的長髮直到腰間,頭上無一飾物,就那麼披散著。
而腰間卻是掛著一柄小劍的裝飾物,小劍的劍柄上鑲嵌著一塊紅寶石,閃閃發光,透露出了主人真實的個性。
三兄妹再給予兩字總結,悶騷!
風騷和悶騷卻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腰帶均是紫色,不知代表何意?
顯然,這兩人的地位非同一般,因為,那魏誠以及兩位親戚對他們都是畢恭畢敬,生怕慢待了一分。
應該就是幕後之人吧,兄妹三人心想。
然後,就見那悶騷沿著湖邊走了幾步,細緻觀察湖面的中央,好一會兒,開口說道:“離月食之夜沒有幾天了,這裡面的東西,極為重要,務必不能出一點岔子,否則,誰都承擔不起後果,照現在這個進度,生長的還不夠……”
長的還不夠?什麼在生長?
兄妹三人,互相看了眼,好奇地仔細打量那湖面。
登時暗暗咦了聲,原來,在血紅湖面的中央,竟然有東西在閃著白色的清越光芒。
細瞧,竟然是一株植物形狀,高尺許,一根主幹,三四片橢圓形的葉子,顏色卻是透亮的月白色,閃著光芒。
看上去很是神聖,純淨,似乎世間再也找不到一件物體比它更加純淨了,與之相提並論彷彿都是一種玷汙。
臥槽,兄妹三人忍不住暗暗吐槽,骯髒,嫌惡的湖水,竟然孕育出這樣的東西出來,簡直顛覆了他們的世界觀,怎麼會這樣?邏輯什麼的都到哪去了?
但同時他們也明白了,這些人折騰出那麼多事情來,估計就是為了那株樹苗。
娃娃們的思維又活絡開了,這樹苗成熟了是要結果子的吧?悶騷說過幾天就是月食之夜了,是不是在那天,樹苗會成熟結果?想來差不離,此刻心裡更是好奇的要死,這樣神聖完美的樹結出的果子,肯定不一般了,半月林的寶貝,差不多應該就是它了,心裡癢癢,可想到那湖血紅黏糊的池水,讓人不由得糾結起來。
然後,又聽那悶騷說道:“……稍微差池,就會功虧一簣,營養不夠,繼續喂……”
除了風騷和悶騷,其餘人皆是有一瞬間的愕然,抓來的食物都已經喂完了,拿什麼喂?
你看我,我看你。
躲在月牙湖左前方樹後的魯大鬍子,在看到人被投進了那血紅湖水裡,都快被嚇尿了,好在這貨的膽子憨大,才控制住自己。
此時,也證實了心中的猜測,失蹤的人口果然跟這半月林有關,想來也是被捉來填了湖了,心裡氣憤的要死。
在看到那湖邊的幾位熟悉人的面孔時,氣的牙齒都快咬斷了,一位是本院的學生魏誠,一位是霸佔了洛家的畜生魏況,還有他的老子魏家主。
怪不得魏況不讓查,原來他們就是罪魁禍首,當然不會讓人查了,估計不但不讓人查,還會將那些試圖調查的人處理掉。
洛家小姐猜的果然沒錯。
這個畜生,不,這魏家一家都是畜生,魏誠想來也是魏家的人。
奶奶的,魯大鬍子又是震撼,又是憤怒,一想到那些失蹤的人裡面有不少他的同事,恨不得,上去把這些魔鬼給宰了。
對,這些人根本就